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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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于记忆同步的感知里,这种腹部裂开的感觉也尤为微妙。

    甚至,或许是因为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腹嘴”,我对它的掌控并不自如,导致那里的牙齿时不时就会咬到自己的腹肉上,带起一阵阵刺痛。

    但这种疼痛反而更加强烈地刺激了宿傩的神经,让他在吸收诅咒的同时,也在朝周围释放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周围的环境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血水蛄蛹着,一只枯骨之手突然剥开血肉冲了出来,指节突破了血肉的限制,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着。它完全没有骨骼所有者的人类形态,但它的骨缝中却长出了细小的裂口。

    记忆中存在的主体兴趣,让我也能更好地注视着一切。

    裂口中密集地排布着骨牙,不知哪里来的发声系统让它的骨躯发出了尖锐爆鸣。

    ——咒灵。

    我的脑子里无端冒出了这个词。

    我身上散发的某种东西催发了诅咒的自发聚集。有了一种力量核心,诅咒便有机会脱胎换骨。

    咒灵,就是这样诞生的。

    远处的天元注视着一切,对这些,她仿佛早有所料。

    她的步伐在血水中荡开涟漪,咒力伴随着她的行动自主净化着无形的诅咒。她一挥手,一道咒力切开了刚刚成型的咒灵——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咒灵也就是二三级的样子,着实不难祓除。

    “杀了它做什么,这东西不是很有趣吗?”难得心情极佳,我便揶揄了一句。同时,我也有意识地释放出了这种特殊的信号。

    有了我力量的鼓励,更多不同种类的咒灵在已经死亡的血肉中诞生。

    咒灵诞生所依托的情绪精准地被我所捕捉,“这些小东西,越是极端,就越容易诞生。”

    天元听着这话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启示,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次,“越是极端,就越容易诞生的……”

    我脑子一转,仿佛在这段记忆里钻入了天元的大脑一样,很快get到了她重复这话的意图。

    记忆的此时,我的诅咒并不纯粹,想要让我转化得更加彻底,甚至完全脱离人体束缚成为咒灵,自然也就需要极端的情况。

    强大如我,究竟什么才能算是极端?

    身体的极端的是死亡,那情绪的极端呢——

    背叛,只有天元的背叛能带给我最大的打击。

    记忆中尚且不知未来的我,似乎也感觉到了妹妹的情绪异常,“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天元马上就调整了过来,轻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想,这种东西从咒力中诞生出了灵智,不如就叫咒灵?”

    明明是从诅咒中诞生的咒灵。

    我眼睛一转,才回过神来。

    天元和我拥有的,都是最初的原始力量。在此时的我们眼里,恐怕还没有所谓的“诅咒”与“咒力”之分。

    “不错,是有点灵智。”我点点头,认同了天元的取名方式。

    周围的咒灵级别并不高,他们虽然产生的时间很早,但所聚集的人类意志却不多——不像后来的漏瑚、真人和花御,他们诞生于人类集体意志的恐惧,所以出生就是特级。

    这个时候的诅咒产量太小,这些没有太多自主意志的咒灵只是在本能地彼此吞噬和嘶吼。

    无意义的声音吵得我脑仁疼,记忆中的我很快感到了厌烦。只一挥手,就将这些小咒灵尽数碾压。

    “恭喜兄长大人的力量再上一层,小妹已经完全不是对手了。”天元的眼力极强,只看我碾压咒灵的速度就能感觉到他二人之间的力量鸿沟。

    我对这样的奉承也很是受用。

    “你也只在我之下,旁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天元的笑意不达眼底。我知道,已经决定了要背刺我的她,正是需要解决这个“一人之下”的问题。

    “兄长大人,小妹还有一事要禀报。”她不是单纯来这里观察我的,绕了几圈,总算是说起了正事。

    那时的我仍在梳理身体内庞大的力量,半合着眼眸,懒洋洋地开口,“说。”

    “跟着兄长大人返回的淳司,前日旧伤复发,不治身亡。”

    她平淡地诉说着另一人的死亡。

    加茂淳司,我记得这个名字。

    他是御三家那三族原始家臣里,对我更为忠心的那个。

    漫长的记忆里,他也算是跟着我南征北战、时间最长的人。他跟着我一起,将咒力运用在战争中,给不少军|政|高|官留下了深刻印象。

    回到京都后,我也让这人听从了天元的统一调配。

    天元的指挥下,这才没过多久,加茂淳司就死了。

    大概不是什么旧伤复发吧。

    天元自己的力量在我之下,想要背刺我,就离不了外力的帮助。

    御三家的三种术式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以加茂淳司对两面宿傩的忠心一定不肯。为了确保秘密不泄露,天元亲自动手了。

    只是这个借口实在拙劣。

    上一段在王宫大殿中的记忆里,加茂淳司可一点不像是有旧伤的样子。

    果然,即使是那时记忆中的我也是眉毛一挑,仍有疑虑“旧伤复发?”

    天元不紧不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旁敲侧击,“想来,是他没有福气承受兄长大人的力量。”

    她这样一说,我便了然,没有多追究,“他跟我时间最长,我分给他的力量太多了,没想到他也是个花架子,这种直接的增强都承受不住。”

    我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天元和我的咒力是通过「天与咒缚」获得的,那其他的咒术师们呢?

    那三人——加茂淳司、禅院英辉还有菅原道真是怎么成为我们俩的家臣的来着?

    对了,是我和天元将咒力分给了他们,让他们拥有了最初成为咒术师的可能。

    这种“分发咒力”的方式,甚至可以持续起效,以至于其成为一种直接的增强——完全就是咒灵们吞噬我的手指咒物后变强的模式。

    我的身体即使死亡,也记录下了这种变强的方式来刺激其他咒灵。

    我太清楚追求力量之路的感觉了,只有这种效果,才能最大程度的勾引咒灵将我的手指吞到一处。

    只有手指的融合,才能让我真正复活。

    当然,力量这种东西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加茂淳司不就被撑爆了吗。

    但我猜,撑爆他的不是我的力量,而是天元的力量。

    太可恶了,为了她竟然那么早就想好了背叛的每一个步骤。

    可恶、可恨。

    “不过兄长大人请放心,我看淳司那一脉下,有个叫浩二的孩子天赋很好,他的上限想必要比淳司还高。”

    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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