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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60-70(第7/13页)
的个体。
上一个有如此分化的异能力关系,还是中也和「荒霸吐」。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难道说,敦敦的“白虎”和「荒霸吐」竟然是同一种类的东西吗!
失神之中,我压着白虎额心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攥——
“咔嚓”!
让世界静音,聆听敦敦颅骨碎裂的声音。
我一转头,就见自己的手背上扎着一杆一指宽的微型枪——我一眼就认出了它的形状,虽然变小了,但这绝对就是斗尖荒霸吐的本体形状!
在我眼睛的注视下,那杆枪沿着破碎的颅顶扎入了虎头内部。
顿时,白虎那金色的瞳孔中就坠入了一缕红到发黑的流光,瞳心在这种力量下涣散。我盯着这瞳孔,某个瞬间,我仿佛像上个世界一样,踏入了别人的记忆——视角转换,看白虎之所看、感白虎之所感。
比起敦敦,我仿佛才是这个异能力真正的主人。
“收!”
我一声令下,白虎眼睛上翻,骨骼回收,肌肉挤压着内脏挪动,白色的皮毛像是被熔炼成皮似的,只留下那一头狗啃般的碎发。
这一次,敦敦没有失去意识,而是半跪在原地,一脸恍惚。
突然,他猛一抬头,看我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一样。
“你,不是中原干部,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白虎在回应你!”
第66章
提问, 白虎和「荒霸吐」有什么关系?
白虎的主人回答不了,难道「荒霸吐」的主人就知道了吗?
如果只是一点应激反抗,还能用白虎的本能来解释, 但我几乎是到了能够以白虎的视角, 控制白虎的地步,这就诡异了。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敦敦拿不准我的态度, 但完全回过神来的理智很快就意识到了这里的环境。
作为港|黑的白色死神,他虽然在宰子的有意回避下,没有执行过和武装侦探社直接相关的任务。但这几个重要人物的脸,他绝不可能不知道。
敦敦瞳孔一缩, 瞳心竖成了条状, 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凶悍的神态让人畏缩,眉目间的坚决仿佛无所畏惧。
但我闻得清楚,他自己满身恐慌,这种表露无疑的攻击态度仿佛是他自己用来抵抗恐惧的工具。
不一定是对侦探社的恐惧,也可能是对宰子的。毕竟如果被人发现他友好地坐在侦探社, 就有被当作叛徒处理的风险。
我猜, 港|黑内部不会没有过类似的先例。
与其说敦敦在害怕社长,倒不如说他是在害怕港|黑。
旁边的妹控郎还在应激, 社长的状态一直就没有放松过, 这毕竟是侦探社,他责任保护这里的社员。
但反观乱步和织田作, 他们两个, 一个精神开挂看破剧本走向, 一个字面意义开挂, 能够预知未来。
我不会让敦敦再闹起来一次的。
但我也没有暴力镇压, 不论世界线如何变化,人的本性很难改变,对待敦敦,怀柔永远比暴力更加有效。
“别害怕,还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挥了挥手, “就算是东窗事发,我觉得在太宰眼里,我的优先级也在你之上。”
这是实话,这件事就是捅到宰子面前,他最大的关注点也一定是我——有中也面孔、来自异世界的「荒霸吐」。
一转头,我对上个了乱步仿佛能看穿我灵魂的深邃眼睛。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他却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眯眯着眼睛不再看我。
敦敦心里发怵,但不知是因为我的言语,还是因为我刚才对白虎的压制,他艰难地思考片刻,竟然站到了我身后,似乎是有话想说。
只不过,有话要说也得排队,在他之前,社长率先看着我发问,“且不论你的来历身份究竟为何,到侦探社来的目的,不妨直说。”
社长很清楚,不论前面铺垫多少东西、不论我的身份究竟是敌是友,我既然到了侦探社,那必然就是有求于人。
面对社长,我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掏出我的老本行理由——百世不严,“我想回去,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属于这条时间线。说实话,我会到这里,完全是个意外,一个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意外。”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哪怕是按照原先预设的剧本,接上过去的人设,我也是在某种意外下才进入这里的。
“不,”乱步插嘴,他看着我的表情,一眼就识破了我犹豫,“你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吧?”
我苦笑一声,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确实不能算是毫无线索,要我自己来说,让我掉入这个世界的力量,很可能就是能够将我送回去的力量。”
“而那个力量是……?”织田作有些好奇地问。
“既然大家都是横滨人,那我就直说了——你们,听说过横滨都市传说中的‘许愿机’吗?一个非常特殊的道具。”
我没敢直接把「书」的名字说出来,虽然IF线的很多细节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关键设定里,「书」的真相不能暴露给超过两个人,否则世界线就会有崩坏的风险。
我不太确定这条IF线上是否适用这条规则,但我不敢用整个世界的安危来赌我的一句话。
“许愿机?就像仙女教母那样?这种东西竟然真的存在。”织田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咲乐的书,我还以为只是童话。”
听到“书”这个字,我本能地看了过去,有些应激地绷直了背。紧接着一两秒,我才意识到,织田作说的应该是小孩儿的故事书。
我赶紧再回头,就见乱步一脸高深莫测,笑意也更浓起来。
“咳——其实还是有些区别的,它,和你想象当中的样子恐怕不尽相同。”我错开视线,重新坐正,对社长解释,“不仅是对我,它对你们的世界,也有很重要的作用。”
言尽于此,我没有再画蛇添足。
既然,在IF线的设定里,对「书」的认知广度可能会导致世界崩塌,反过来自然也便是说,「书」本身就是世界结构的一部分。
它在这个世界的地位,恐怕和在主线世界中的地位并不一样。
这意味着,我认知中的常识原本就可能存在差异。当然,即使有差异,我刚才言语之中,那样又是使用过、又是知道其作用的——几乎是就是在明言,我对这个“许愿机”的了解。
既然使用过、也如此了解,我本不该用暧昧的形容来描述「书」。可我既然如此做了,就只能说明,我是故意如此。
不需要谁来提醒,社长自己就能察觉到我的意图。
我不能明说,无非就是两种可能——要么是顾忌这个房间中的某个人,要么就是顾忌这个房间中的每一个人。
“我无法确定世界线之间的差距,但——我和那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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