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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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种生态状态让我确认了这里的空虚。

    至少, 最近是没有人进入过这里。

    我走过礼拜堂、穿过布满宗教画和神像雕塑的走廊, 一直穿到后院。

    肉眼看上去, 这个教堂很正常, 几个可疑的地方探查过去, 都没有一点暗室的痕迹。

    难道是我想多了?

    这里只是一个经营不善的教堂?

    只是一个建错了地方的教堂?

    我皱眉,判断失误了?这里只是因为横滨人都没什么信仰才造成了荒废吗?

    不,我不信。

    这里的地段并没有偏到郊区深处,距镭钵街也就两三公里的距离,没道理一直荒废着无人踏足吧?

    我沿着楼梯走上了顶层的窗台——奇怪的是,这个窗台没有开在阳面,反而是个背光到一整天都难有光的位置,侧面的塔尖甚至刻意挡住了阳台凸出的围栏边缘。

    这样一来,这个窗台就背光无风视野狭窄,完全失去了窗台应该具备的所有功能。

    我站在边缘,回凹的窗位再加上其他设计,这个角度能看到的,便只有一个方向。

    一个巨大的坑洞,和深坑外的海岸线。

    ——那是镭钵街,杂乱无章的建筑密集地挤在坑位中,侧着的、斜着的、歪着的,那些房子仿佛随时会倒塌、甚至会压到一片,可多年来,外面的建筑换了不少,里面的一切却都持续屹立不倒。

    教堂在观察镭钵街?

    说实话,以镭钵街的“名气”,教会组织会关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多好的宣传素材、多方便掩人耳目,没必要偷偷摸……

    不对!

    我一巴掌拍在栏杆上,荡开了厚厚一层灰,被雨水侵蚀过的铁锈沾在掌心内。

    教堂的废弃是在十五年前,那其建立的时间一定更在那之前——而镭钵街真正成型出名也就十来年的事。

    这个窗台被设计出来的时候,镭钵街还不存在呢。

    但方向却不会错,在镭钵街之前呢,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荒霸吐」的实验基地。”我低声的自言自语。

    那是中也失控爆炸产生的地方,此前自然是中也的栖息地。

    教堂在观察的,就是那里。

    “军警、政府、镭钵街——”

    一种熟悉的套路扑面而来。

    这几个关键词连在一起,我用脚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要么是正义的对抗,要么是同流合污。

    这阳台的目的性也太明确了。

    如此一想,甚至连教堂的关闭时间都显得可疑起来。

    我一转身,在阳台门框顶上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纹标——黑×。

    这个风格是……好像,有点眼熟?

    这不是什么复杂少见的标志,看上去也很潦草随意,仿佛是有谁顺手画上去的一样。

    但它的风格太眼熟了,一定是我在短时间内重复见过的东西。

    “圣坛!”

    我脑内灵光一闪,圣坛边缘,唯独剩下的黑色,是和这黑×一样的潦草笔体。

    只是,圣坛上的黑色不是叉。

    我原路返回,蹲在圣坛下仔细观察。

    像这样有粗壮石柱支撑的台子,我都是摸索过的,并没有暗门,而且也是实心的石头。

    “这里,是接缝?”我沿着黑色的标记向内观察,手指擦掉角落的灰尘和蛛网后,便看到了长方形的祭台石柱和上面放置的石制圣坛之间的接缝。

    我还以为,这是一体的建筑。

    这么重的石头,竟然是放在石柱上的吗?

    普通人可搬不下来。

    但我就不一样了,有异能力的话,轻松就能用重力将圣坛挪开。

    有夹层!

    还真是内有乾坤,虽然下面的石柱都是实心的,但在最顶端,一个和圣坛相切的接口处,却有一个一寸高的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存放着一个瘪瘪的牛皮纸袋。

    有东西。

    我吹掉上面的灰尘,将牛皮纸袋打开——虽然表皮有些脏,但里面的东西却保存完好。

    厚厚一沓,全是资料——名字、年龄、身高体重、父母信息、异能力情况、DNA检测、身体素质评估……

    一张纸上没有一点废话,间距也极短、密密麻麻全是字,从开头到结尾,这些资料信息的跨度长达十数年。

    而照片上,那一张张面孔,赫然都是幼童。每一张脸上,都有红色的“PASS”印章,像是通过了质检的猪,让人生理不适。

    第一眼、第一张,我就看到了在那位调查记者名单上,失踪儿童的名字——果然就是被教堂收养的孤儿。

    不——看着上面记录完整的父母信息,这可不是孤儿。

    不仅不是毫无依靠的故而,其父甚至是军警高官。

    和铁啾一样,这消失的孩子,也是私生子。

    我心里一凉,即使没有翻下去,我也已经有极不好的预感和猜测。

    我一张张迅速翻过去,在页脚上看到了批次的标志——这些人并非都是同一批次的孩童。第六批、第五批——我很快就在中间找到了铁啾的名字,“末广铁肠,三岁。”

    这是他三岁时的资料,照片也是三岁的铁啾。“PASS”的S挂在铁啾脸侧的三点泪痣上,仿佛和画面融为了一体。

    再往下翻,更前一批之中,竟然还有熟人。

    而且是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熟人,“条野采菊,三岁。”

    这两个人,竟是从同一个机构里走出来的!

    这不会是什么猎犬养成计划吧?

    想要打造忠诚的战士、想要培养强大的力量,当然要从小而起。

    可这和镭钵街的方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那个实验室里的项目,不止一个?

    「荒霸吐」这样的东西,竟然不值得一个单独的实验室吗?

    这股力量,稍不注意就会带来灭顶之灾;这么重要的力量,只要有安全装置控制,那绝对至少是超越者级别。

    连老森头邪恶的不死军队都值得一个单独的“试验场”,「荒霸吐」竟然不值得?

    我一边思绪飞起着思考各种可能,一边把铁啾和采菊的资料抽出来放在手边,一边继续翻着那叠资料。

    还有几个能和失踪名单对上的名字,所有人的录入年龄都在两到三岁,其中三岁居多、男孩居多,军警高层私生子居多。

    ——事实上,用“居多”这个形容,都算保守了。

    而且,我在诸多孩童“父亲”一栏的名字上,看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甚至包括了铁啾和采菊。

    那俩人有一丝一毫的相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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