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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陆队今天捡马甲了吗》 120-130(第12/15页)
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你?”
月拂铩羽而归,拿着包打了声招呼就下楼了。
柳盈果然在市局外等她,现在是下班时间,好几个同事下班跟她打招呼,柳盈听见了,朝着月拂挥动手臂,“小拂,这里。”
这个场景勾起月拂小时候为数不多对她的美好记忆,在父母没离婚以前,她来学校接自己放学,柳盈不高,扎在家长堆里,月拂看不到,她也是高高举起手喊自己的名字,同学看见了会羡慕地说:你妈妈好漂亮。
柳盈年轻时长相娇美,如今脸上多添岁月的痕迹,多了些从容。
恍惚间月拂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柳盈笑的时候眼角堆起明显的沟壑,她打量着月拂:“长高了,是大孩子了。”
“还没吃饭吧,”柳盈自顾自说:“走,妈妈带你去吃饭。”
月拂不动,这声妈妈将她冻在原地,霜天寒地开了口:“你大费周章找我,只是吃顿饭这么简单?”
柳盈脸上可见地难堪了起来,“我来找你确实有事,”她左右望了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我的车,我带你去吃饭,咱边吃边说,车就停在对面。”柳盈指向对面马路边一辆白色宝马。
月拂自然不会上柳盈的车,走在前面带她去了市局旁边的饭店。
“这里不太好吧。”柳盈看不上一楼堂食的座位。“这么多人,闹哄哄的。”
“两个人没必要开包厢。”月拂随便找了个位置,率先落座。
柳盈只能在对面坐下,她张望着四周,而后低声对月拂说:“这里没你同事吧?”
月拂并不打算确认,问她:“你找我,见不得光?”
“不是不是,”柳盈摆手笑笑说:“一点小事。”
服务员送上菜单,柳盈接过菜单递给月拂,“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我买单。”
“我没什么胃口,你点吧。”月拂对服务员说:“麻烦给我一瓶水。”
柳盈点过菜,月拂喝了三分之一的水,眼见没有开口的意思,柳盈客套道:“没想到你现在当上警察了,还是市局重案支队的刑警,小时候白培养你上那么多兴趣班了。”
月拂闻言一笑,开口就是贬低数落,果然一点没变,柳盈还是柳盈。
“兴趣班不是我要上的。”月拂说:“是你要把我培养成靠男人的金丝雀,实在抱歉,没如你所愿,被我送进去的男人,大概比一个兴趣班的人还多。”
柳盈自知说错了话,拿过桌上包好的消毒碗筷,以此来消解尴尬,干巴巴寻了个由头,说:“你弟弟今年二十三了。”
“他被关进去了?”月拂问。
柳盈闷闷地一点头,正要诉苦,就听见月拂说:“挺好的,满十八了,可以蹲监狱。”
“什么?”柳盈直觉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来找我就为这个?”月拂笑着问。
柳盈皱起眉头,看向月拂,幽怨道:“我也是没办法,该找的关系都找了,律师说他最少都要判五年以上,你弟弟真要是坐了牢,他这辈子就毁了。”
月拂无视柳盈倒过来的苦水,讥讽说:“五年怎么了,蹲了监狱不能给你当儿子?”
月拂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没什么好感,会爬开始,那小子就薅她头发,大一点了撕她作业本,咿呀学语时嘴里说的是姐姐坏,孩子是父母教育的投射,她那弟弟能被关进去,还真是谢天谢地。
这何尝不是柳盈见面给自己的一个好消息呢!月拂想着是不是该庆祝下。
柳盈沉默了一会,拿过自己的包,月拂没见过的牌子,按她对柳盈的了解,日子想必过的不太顺,十几年前开的是宝马,现在还是宝马。
“你初中之后不在方陵,没机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柳盈拿出来一个白色扎银丝带的小礼盒,“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给你买了个小东西。”
图穷匕见,接下来才是正题,柳盈说:“你有空,能去趟看守所见见你弟弟吗?”
“去看守所要手续,我以什么名义去见他。”月拂盯着盒子,只觉得一阵恶寒。
柳盈大概是认为月拂看着礼物的面子上同意帮忙,说:“他是你弟弟。”
“怎么证明他是我弟弟。”月拂要笑不笑道:“从法律层面上说,我既不是你女儿,更不可能是他的姐姐。”
柳盈不敢吭声,僵硬地坐在对面。
“你忘了吗?当年爸爸给了你的五十万,我早不是你女儿了。”
月拂盯着她,“怎么,钱花完就忘了?还是觉得我会念在养育之恩的份上,帮你把人捞出来?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到健忘的年纪。”
“你那无所不能扬言要让爸爸在方陵活不下去的老公,是死了吗?让你跑我面前来丢*人。”
柳盈大概是不知道回什么好,垂下目光:“他有事走不开。”
“你来见我,除了要我帮忙,没什么话要和我说的吗?”月拂沉着道。
“我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柳盈说:“这么多年我也没关心过你,你爸爸去世之后,我去找过你奶奶,她不让我见你,我也联系不到你。”
柳盈把桌上的小盒子往前推了推,“算我这些年给你的补偿,是我的一份心意。”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晚了,老板在后面死活不走
129
第129章
◎你对不起我什么?◎
“为什么今天过来?”月拂问。
“前几天在和律师周旋,抽不开身。”柳盈用茶水烫着碗筷。
“我住院那会,你从顾家宇那打听过,你知道我在住院。”月拂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柳盈是个没做过家务的女人,她的手不如年轻时饱满细腻,指关节堆着明显的褶皱,连戒指也没戴,“你想看我过得好不好,是只敢看康复出院的好?”
“还是你认为,我住院不在工作岗位上,不够格帮你?”月拂切中要害,黄鼠狼拜年还要趁早呢,柳盈倒是挺会挑时间。
贺祯说的没错,对柳盈心存期待,就是对自己多年坚持的最大背叛。
“小拂,我们母女十几年没见了,你一定要说这么重的话吗?”柳盈低下姿态。
“你也清楚我们十几年没见,我要不是警察,你今天还会来找我吗?”月拂面无表情说:“你是成年人,我如今也是。”
她们对视着,月拂不带丝毫情感的目光注视着柳盈,没一会柳盈便低下头去。
“是你说的对你现在是大人了,”柳盈蓦然红了眼,略带哽咽的语调,“我当时还年轻,头一次当妈妈,也是有了你弟弟之后我才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
“小拂,妈妈向你道歉。”说完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月拂不为所动,像是台下看剧目的观众,任由台上演员如何深情投入,做戏始终是做戏。
如今,月拂不是会被虚假眼泪欺骗的小孩子,她知道人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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