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队今天捡马甲了吗: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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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我吓到你了?◎

    月拂淬了毒的嘴在了解完麦迪牵扯的纠纷后,认为还是攻击的不够狠。

    这起由民事纠纷发展成的刑事犯罪案件,麦迪从头到尾没有半点作为过错方的认知和悔过。

    事情起因是两个月前,麦迪开车蹭倒了邻居的小电瓶,正常人下车扶起来就行,他不一样,脑子短路在路中间跟车主吵了起来,推搡间还动了手,嘴上也没放过人家,攻击车主命苦,三十几岁还开小电驴,生出来的儿子跟个他一样没本事。

    围观群众都能作证,麦迪当时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被骂的车主没动手,反倒是麦迪骂着骂着激动起来先动推了车主,派出所民警出面调解了三次,车主只有一个诉求,麦迪当着小区那么多人的面骂他,必须在小区大门外人最多的时候当面向他道歉。

    道歉自然是没有的,麦迪还拿着棒球棍堵人家门口,造成轻伤四级,有对门邻居监控可以作证。

    “有监控证据,有证人证词,作案动机合理,还拒不认罪。”负责这起案子的刑警姓蒋,他放下茶杯,说:“而且态度嚣张,在审讯室的时候还问我们侦办民警,塞多少钱能把他放出去。”

    蒋警官不耻道:“什么家教!”

    “受害人有和解意愿吗?”月拂问。

    “没有。”蒋警官盖上杯盖,“要是能和解,调解时早和解了,你看看麦迪的态度,一副家里有钱无法无天的二世祖模样,就该进去蹲几年,”

    月拂起身,“我了解了,蒋警官辛苦。”

    等月拂从办案区出来,柳盈快步走过来,焦眉苦脸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月拂反问她。

    “你弟弟能救出来吗?”

    “救?”月拂好笑道:“故意伤害你要我怎么救?”

    “你不是市局的警察吗?”

    柳盈从没上过班,现任丈夫回家会跟她描述外面那些迎来送往的人情关系,那张银行卡,多半是夫妻俩共同的主意。

    月拂抬脚往外走:“我是市局警察没错,并不是在上级单位,官就大人一级。”

    “那你的领导呢?你好好跟你领导说说,或许”柳盈细高跟噔噔噔跟在后面。

    月拂脚步一顿,回头怒道:“你拉我下水还不够,为了你儿子,你还要连累多少人?”

    派出所大厅人来人往,柳盈好面子,“我们出去说。”

    月拂错开柳盈要拉她的手,一步当先走在前面。

    柳盈站在月拂车边,她今天穿一件白色偏灰调的长款外套,面料细密褶皱挺括,在中午的太阳底下发着冷,她说:“你给个准话,用你在市局的关系,你弟弟还有希望出来吗?”

    “我的关系?”月拂从胸腔震出一声冷笑:“你可真看得起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一个入职不到半年的新人有资格帮你把儿子弄出来?”月拂问她。

    “我问过小顾了,他说你在支队很受欢迎,你长得好看,撒个娇,事情”

    “闭嘴!”月拂要被恶心吐了,“我不是你,你明白吗?”

    “你们要是好好教,麦迪会是今天这样?你的儿子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了?”月拂气的手发着抖,她死死握着车把手撑着,一字一句问:“你为了救儿子,是要毁掉我,对吗?”

    月拂脸色发白,柳盈往前一步软声道:“小拂,妈妈不是这意思”

    “别靠近我!”月拂喊着:“十六年前你就不是我妈妈了,你们当年是怎么对我爸爸的,如今居然还有脸来找我帮忙。”

    “小迪是你弟弟,就算你不喜欢我,好歹你们身体里流着一半的血是相同的,念在血缘关系的份上,你帮他这一次,就这一次。”柳盈眉毛扭曲着,没挤出半滴眼泪来,说着她从包里拿出钱包,强行往月拂手里塞,“昨天的不够是不是,我这里还有。”

    三折钱包最外边的金属装饰冰冷异常,像烙铁一样,生生在心上烫穿一个洞,月拂知道有些东西这辈子她都不会有了。月拂的目光从黑金配色的钱包缓缓挪到柳盈脸上,真好,月拂此刻觉得,自己和柳盈长得不像,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拿回去吧。”月拂把钱包推回去,掏出车钥匙开门,啪嗒一声后,她说:“等我联系你。”——

    章郁正准备午休,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她通过猫眼看了一眼,开门笑道:“今天怎么是你过来,你队长呢?”

    “章前辈。”月拂拎着水果出现在门外,柔声说:“今天是我想来。”

    客厅沙发上,章郁端着茶坐下,见月拂端着茶杯的手不受控制的发着抖,脸上又风轻云淡的样子,一时间还真不捉摸不透。

    胖嘟嘟毛茸茸的大橘猫过来蹭月拂的裤腿,章郁先开了口:“我这猫不认生,谁来都要被蹭一腿猫毛才走。”

    月拂揉了揉猫咪的脑袋,“小咪,下次给你带罐头过来。”

    “可别,你队长上次给它买了一箱罐头还在小房间放着,体检的医生说它再胖要脂肪肝了。”

    月拂倾身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说:“章前辈,上次过来我认出了你,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记得,”章郁笑道:“你爸爸给你起这么漂亮的名字,我当然记得,你爸爸还好吗?”

    “他在我十四岁那年走了。”

    章郁脸上一怔,旋即问道:“那你现在?”

    “我爸爸去世之前,我被过继给了大伯父。”

    章郁回忆了一会,说:“你大伯人挺好的。”

    “大伯父一家人对我很好。”月拂的眼神轻盈地望向章郁,“章前辈,我今天过来是想问您,当初您对我说,让我不要怨恨妈妈,她有她的苦衷。”

    月拂问:“她当时的苦衷是什么?”

    章郁叹气道:“孩子,怨恨会吞掉你。”

    “所以我没恨过她,我理解她,她需要丈夫才能生存,我一次次去理解她,只有认同她是迫不得已,我才敢承认她是我的妈妈。”月拂的声音很平缓,如淡淡晚风,她说:“现如今,我想通了,她没有苦衷,她在我身上行使她仅剩的权力,无视我的声音,剥夺我的情感,连我的名字也想拿走。”

    “她是那个男人试探底线的帮凶。”

    月拂的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任何情绪,听着像是机器人在朗读一段陈述句,章郁放下沉甸甸的陶瓷杯,几根茶叶随着晃动坠向杯底,“如果你恨她,在那个家里你会过得很艰难。”

    “不恨,也很难了。”月拂微微一笑,淡然道:“之前我也没恨过她。”

    “你最近见到她了?”章郁问。

    “见到了,她一点没变,”月拂看着章郁的眼睛,温和道:“所以我来见您,是为了向您表达感谢。”

    “谢我什么?”

    “谢谢您没有让我在年少时对她心怀怨怼,按我当时的性格,要是对她了解的太过透彻,未必能活到现在。我还要感谢您当时坚持给我爸爸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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