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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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之人双眸紧闭,别过脸朝内,故意装作不在乎,可她紧绷的牙关暴露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娇妍红艳的唇瓣中间衔着一直暗沉的木簪,津液浸透簪体显得愈发黑沉,两种截然相反的色泽撞在一起,糜丽艳俗,却又分外诱人。

    赵明斐捏住她的下颌把人强行掰回来,拇指在眼皮下用力按了按,示意她睁眼。

    江念棠濡湿的长睫受惊地颤动了下,转瞬眼缝闭得更紧,她左右晃动头颅,想要躲开他迫人的桎梏。

    她此时浑身上下能动的也只有头和脖颈。

    腰腹以下被人压制,双手被缚在一起,挂在头顶前方的床柱上。

    赵明斐好像变了一人,她完全摸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已经知道,她把他当成其他人的寄托,这无异于践踏了一个男人的自尊。

    赵明斐哪怕脾气再好,再温和宽容,也绝不会容忍她,更别说碰她。

    江念棠设想过无数种两人再见时的场景,他怒不可遏地痛斥她,平静冷漠地赐死她,当然,也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几率,他对她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情谊,愿意放过她。

    无论哪一种,她都能坦然接受,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然而,她从没想过会是现在这般的荒谬。

    赵明斐不但将她翻来覆去作弄了一整晚,还逼她咬住顾焱送给她的木簪。

    空气中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旁观似的,令她难堪。

    每当江念棠艰难地吐出去,他下一刻便强硬地塞回来,毫无转圜的余地。

    她奋力反抗,他无情镇压。

    江念棠哪怕力气比一般娇小姐稍大些,也无法与成年男子抗衡,何况赵明斐手下没留情,在她一而再再三的忤逆下,不耐烦地扯了条纱带了事。

    如今她四肢被禁锢,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好在还能闭上眼,自欺欺人这是一场梦,心里煎熬地数着时辰,盼望他能早些了事。

    赵明斐自然不会如她的意,他今个儿来的目的是告诉自己,江念棠于他只是个满足需求的工具,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的。

    他无所谓她心里有谁,更不在乎她把他当成谁。

    再者他想瞧瞧,如今她能不能分清自个儿和那个男人的区别。

    “闭上眼做什么?”赵明斐嗓音沙哑,嗤笑道:“从前不是最爱勾住朕的肩,主动缠上来,痴痴着看朕。”

    他一直以为她因极致欢愉而落泪,谁曾想人家是借他这具身子释放思念。

    真是妙啊,谁能想到呢?

    手拍了拍微凉湿润的脸颊,促狭道:“是朕今日哪里做得不对,你无法进入荒诞的臆想。你说说看,今个儿朕高兴,愿意满足你。”

    赵明斐即刻感受到榻上之人僵硬起来。

    他哈哈一笑,笑声凌厉,携着听而生畏之势。

    “是力度不对,还是位置不对……”赵明斐边说,边跟着调整,忽然发力,切齿道:“亦或是人不对。”

    江念棠被弄得骤然打了个激灵,用力咬住木簪,强迫自己吞回呜咽声。

    这只簪子是最常见的桃木,受到外力容易变形,今夜上面不知舔了多少个牙印。

    她仍旧死死闭上眼,当做没听见他的狂狼之语。

    赵明斐的怒,他的恨,她都知。

    这件事说来说去,是她的错,他要怎么对她,她都认。

    还不等江念棠缓过这阵劲儿,上方之人冷笑了声:“江念棠,少装死,朕命令你睁开眼,回答问题。还是你想让朕将那人找出来,当着他的面问你。”

    江念棠呼吸变得急促,有泪从眼缝中溢出。

    赵明斐气笑了,笑中带着滔天的怒。

    这般磋磨她了许久,除了因疼痛而落的生理性眼泪,她像个泥塑菩萨般无悲无喜,全场好似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这会子不过是提了那个男人几句,江念棠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

    赵明斐莫名觉得自己遭受到了奇耻大辱,更恨自己为什么纡尊降贵去计较这些,但看见江念棠脸色煞白,身体惊颤,心里某个地方被奇异的满足了。

    他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这十几日的苦闷与郁气好似终于找到个口子发泄。

    原来她也不是没有爱恨贪嗔痴的欲念,她也会痛苦难过。

    那就好,那极好。

    不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场谎言里压抑难受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赵明斐抬手,装似怜惜地用指腹用力抹掉她眼角湿湿凉凉的泪,生生擦出一团红痕,低语轻笑:“子期很快就会跟你见面。到时候朕让他跪在门外怎么样,还是你想他入殿、入帐……”

    听到这个名字,江念棠抑制不住地睁开眼,再听到他的放/荡之语,目光震惊。

    透过朦胧的泪雾,她看见赵明斐黑眸中的怨恨,嘴角边恶意的笑……

    江念棠唇上的血色顿时褪去,贝齿深深陷入木簪里。

    这一刻,江念棠意识到曾经的自己大错特错。

    他们哪里像?

    殿外的明月已经从庑殿顶前端绕道后方,殿内的声音还未停歇。

    右想已经往里踮脚看了好几次,焦灼的模样与站在一旁纹丝不动的左思大相径庭。

    “省省力气。”左思闭目养神,意味深长道:“今夜还长呢。”

    右想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没有轻松的感觉,反倒是觉得胸口压了块巨石般沉重。

    本来陛下主动来长明宫是件大喜事,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儿让她疑窦丛生。

    先是皇后看见陛下不喜反惧,而后现在里头的动静也与往常大不相同,右想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左思,他那句话令人发省。

    陛下从前不是没有过兴致高昂的时候,但他会怜惜皇后身子骨弱,最多子时便会鸣金收兵,叫水进殿。

    今日子时已过去两个时辰,隐约还能听见里面细弱的抽咽声。

    实在是太久了些,即便是多日久旷未能纾解,也不该一下子如此放纵。

    但她只是个奴婢,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不得。

    再等了一炷香,紧闭的屋们终于被打开,左思登时睁开了眼,快步迎上去替赵明斐披上玄色裹金边氅衣。

    赵明斐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边抬腿往外殿外走,边系好领口的扣襟,他脸上没什么笑意,但眉眼透着一股奇异的餍足。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全身,吹散了些沾染上的靡靡之气。

    他目不直视离开长明宫,在御驾离开下一刻,开了一晚上的宫门又重新阖上。

    右想暗自心惊。

    陛下不仅没有留宿,连一句话都没有吩咐。

    她赶紧往殿内跑,急急绕过龙凤呈祥绢纱屏风,入目床榻一片狼藉。

    挂在床边的帷幔被暴力扯碎,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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