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宜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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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一道裂帛之音随之响起。

    梁怀暄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杰作,突然托着她的臀将人抱起。

    岑姝下意识双腿环住他的腰,被他抱到沙发上,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梁怀暄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呼吸突然变得有些粗重,嗓音低沉:“宝贝,帮我摘眼镜。”

    “……嗯。”岑姝乖乖伸手帮他摘掉眼镜,又和他对视了几秒,空气也变得燥热。

    金丝眼镜刚被搁置到一旁,岑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怀暄扣住后脑狠狠吻住。

    领带被扯开扔到一边。

    梁怀暄稍一用力就将人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探进针织布料里。

    他不紧不慢地含弄着她的下唇,察觉到她呼吸变得急促,忽然加重力道,岑姝受不住轻哼一声,齿关微松,他就趁机长驱直入。

    唇舌交缠,发出不断的吮咂声,岑姝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两人的呼吸彻底纠缠在一起,唇齿间弥漫着酸甜覆盆子交织着酒精气息。

    唇瓣分开,拉开细细的银丝。

    梁怀暄突然被她捧住了脸,对上她水盈盈的双眼,他低笑:“喝醉了?”

    岑姝

    眨了眨眼,慢半拍地点了点头,醉意让她的每个小动作都显得格外娇憨。

    她的目光又很认真地看他深邃的面部轮廓,深情的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他沾上她口红的薄唇。

    梁怀暄靠坐在沙发上不动,长腿随意敞着,一手稳稳扶住她的腰肢,任由她细细打量,看到她一直盯着看,又捉住她的手腕,从掌心轻吻到指尖。

    “……袜子,你要赔我袜子!”岑姝突然委屈地瘪了下唇,手指揪住他的衬衫前襟。

    梁怀暄眸光一暗,“怎么赔?”

    “我要更贵的。”

    “好。”他嗓音已然沙哑。

    话音刚落,她又不安分地在他腿上扭动了一下。

    梁怀暄自认为忍到今天已经算是奇迹,喜欢她,又情不自禁地想和她亲近,之前好几次在最后关卡拉回理智,但他终究不是圣人。

    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

    还有她此刻无意识的动作……

    真的要命。

    梁怀暄的呼吸骤然变得更加粗重,箍在她腰后的手掌猛地收紧。他闭着眼仰靠在沙发背上,喉结难耐地狠狠滚动了几下,极力克制着那股上涌的冲动,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岑姝顿时浑身一颤,唇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嘤咛。

    “不舒服?”他哑声问道,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岑姝“嗯”了一声,额头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白皙的肌肤泛起粉红,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泉中一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低头,唇贴在她耳畔:“哪里不舒服?”

    岑姝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半晌才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里面。”

    这两个字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梁怀暄没想到她真敢回答。

    眸色骤然一沉,呼吸也粗重得不像话,他沉沉吐出一口气,低声让她自己研磨。

    岑姝醉眼朦胧地看着他,针织裙半褪不褪地,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梁怀暄额角也沁出了汗,他原是想惩罚她的大胆,可现在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折磨谁,扶在她腰侧的手暴起青筋,却硬生生地克制着没动,任由她生涩地动作。

    “我不会!”岑姝突然带着哭腔抱怨,水光潋滟的眼睛望过来,“你教教我。”

    梁怀暄听到她这句撒娇,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瓦解了,猛地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吻上去。

    沙发空间实在有限,梁怀暄把人托着抱起来,一边吻着她往里走,一边低声询问:“诺宝,试试么?”

    岑姝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却清楚地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也知道他屡次三番始终忍到最后,已经很不容易。

    此刻哪怕衬衫领口被扯得凌乱,却还在等她的首肯。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只是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轻轻点了点头。

    梁怀暄呼吸缓了缓:“你随时可以喊停。”

    床头灯被调到最暗,岑姝看着他摘掉了手上的腕表搁置到一边。当温热的掌心终于贴上来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一下……”

    “怎么了?”梁怀暄立刻停住所有动作。

    她声音细如蚊呐,带了些央求的意味:“你先关灯好不好?”

    他低笑,却伸手打开了更亮的顶灯:“我想看着你。”

    “……”岑姝刚想拒绝,又听到了一声铝箔袋撕开的声音,她怔了怔,迷蒙的眼睛微微睁大,“哪里来的?”

    “买的。”他一脸冷静地回答,唯独紊乱的鼻息出卖了他,又补充,“早有预谋。”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去买这种东西。

    他站在货架前站了半天,看着花里胡哨的各种包装,眉头越皱越紧。包装上的大字也都不太相同,什么延时、零感、超薄……

    他挑选了半天,发现尺寸似乎都不太合适,辗转几家店才买到勉强合适的。

    其实从第一次开始,他就食髓知味了,也早就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多久。

    …

    岑姝在那一瞬间清醒过来,被他重新吻住嘴唇,所有呜咽被他以吻封缄,又听到他低哑着声音,夸奖她:“好乖。”

    她眼里泛起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来,问他:“好、好了吗?”

    “……没有。”梁怀暄沉闷地哼了一声,汗珠从下颌滴落在她心口。

    岑姝花了许久才堪堪适应,梁怀暄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还记得小时候,有次你来我家,在花园里你拉着我哭,却又不敢哭出声的事吗?”

    岑姝思绪混乱,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问这个问题,只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记得那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不、不记得了。”她声音发颤,咬了下唇,此刻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梁怀暄看到她的动作,伸手抵开她紧咬的唇,指间探入抚过柔软的舌尖,慢条斯理地搅弄。

    他垂眸,喘息着:“我记得。”

    现在想起来,他只觉得命运奇妙,冥冥之中有注定,他把那时候的回答重复了一遍:“以后我会跟他一样爱你,babe.”

    那时候,岑姝哭着说:“哥哥……我好想爹地,再也没有人像爹地那样疼我了。”

    他那时只是随口回答:“会有的”。

    其实不过是句安慰的场面话。

    却没想到命运是一支漫长的回旋镖,最后应下这个承诺的人是他。

    他感慨万千,又觉得还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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