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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骗心为上》 40-50(第2/19页)
说一句,复又端起桌上的杯盏,一饮而尽。
如此,李立雯才彻底放心,高家同谢家同气连枝,她自不会对高义信不利,是以先施计让他饮下解药。
三人说说笑笑一同入座,李立雯只留下了体己的一位丫鬟,遣散了其他家仆,将春宁和夏安暂时安排出府采买,并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后院,她们两人亦先服下催情香的解药。
丫鬟悄悄在一旁燃香,无色无味的香,只有一星光亮燃着,席间李立雯对她一如往常,沈昭收心,许是她一时胡思乱想罢了。
高义信拘束得很,并没有多吃,只一味笑着应和。
李立雯入席之前,思索良久,这骗子虽有错,但她入府后,毕竟着实令王府焕然一新,别的不论,老夫人的身子康健亦有她的一份功劳,珩儿念着她,她不欲将事做得太难堪。
总归催情香已下,哪怕没发生任何事,她亦百口莫辩。
用晚膳后,李立雯提议道:“高公子,我听闻你自小琴棋书画俱佳,不如同瑾儿手谈几局,指导一番。”
还不等他开口,沈昭先拒绝道:“不用了吧,母亲,我没有任何根基,只识得黑白两子,若真由高公子教我,怕是要把他气晕过去,何必耽误他的功夫呢。”
李立雯剜了她一眼,示意她噤声,只笑对着高义信。
她知高义信不会拒绝。
“承蒙夫人抬举,我亦只是懂个皮毛,可与谢姑娘下几局。”高义信说道。
李立雯笑着点头,命丫鬟端来棋盘棋子,送到沈昭的房间。
两人一时愣怔,高义信自知不妥,他怎可轻易踏足女子的闺房,这于礼不合,哪怕他仍然心中对她有意,但她已婉拒在先。
当他再去寻时,李立雯早回了房间,院中只余他们两人。
沈昭虽本不介意,但在长安城这几月,耳濡目染的熏陶中,亦知道此举不对,李立雯何至逼迫至此?
丫鬟伶俐地将棋盘棋子放在她闺房的桌上,逃似的离开了,但暗中并未走远,只躲在转角处,寻着时机,待药性发作,她将小姐关在屋内,借故引高义信离开。
毕竟母女一场,李立雯不想做得太难堪。
当下,高义信进退维谷,手攒紧攥住衣袍,如水的缎子几乎被他揉捻出一层层褶皱。
天色渐暗,他更有些不知所措。
沈昭解了他的尴尬,进屋拿出棋盘放置于院中的石桌上,饶是借着月色对弈也不能陷这他于困境。
但她此刻心中不安,春宁和夏安怎的一直未见:“高公子,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在院中下几局吧。”
“好。”高义信退了半步,撩袍入座。
沈昭不会下棋,心思不在其上,她暗暗观察周围一切,虽是后院,但平日有不少仆从婢女走动,可他们对弈的这段时间,莫说是人连只鸟都不见。
明明已过了盛夏,入了秋,可她却觉得格外燥热,体内的一股火沿着她全身血脉游走,灼得她微喘着气。
她莫名地想见谢珩,同他分开还不到一日,甚至上次分开她还带着气,可她就是想见他。
瞧着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却恍神仿佛看到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饱含深情地凝着她。
温热软滑的唇齿相接,她竟不自觉眯起眼眸,好似沉醉在他的怀中。
她口干得很,抬眸看到眼前高义信的浅唇,竟不觉想贴上去。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察觉到事情不对,她竟对高义信有了非分之想。
李立雯会对她用毒么?
高义信见她迟迟不动,观她脸色愈发红润,关切问道:“谢姑娘,若是你身子不适,我们改日再下亦可。”
她身上忽冷忽热,一瞬好似如坠冰窟,冻得她忍不住裹紧衣裙,转瞬又仿佛沐浴在火海中,燥热难耐,全身都被这热火融化,越是反差,这热浪来得更凶。
她的手紧紧攥住身前的衣襟,颤抖着几欲将其撕碎。
“快走!”沈昭艰难说出几个字,生怕再迟一步酿出大祸,她支着身子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径自往房中走。
“谢姑娘,要不要去请大夫?”见她脸色不对,身子都微微颤抖,关切之意一时大过君子之礼。
门扉大开,他本欲扶她进屋坐下,可沈昭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并未松开。
丫鬟在旁看得真切,心里着急的很,她记着夫人的安排,得先让小姐进屋后,她再悄声将门锁上,可事出突然,竟是高公子陪着一同入内了,她攥着手里的门锁不知该如何,犹豫间两人已入了房中。
沈昭抬手去抓桌上的杯盏,去浇灭身上的火,可茶壶空空,哪怕倒转过来仍未落下一滴。
高义信见状,忙说道:“谢姑娘,你稍候,我去倒水。”
可是她等不及了,她双腿软的不像她自己的,周遭的空气仿佛勾人的香,每吸入一口,她身体便多一分燥热,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浮现凌乱破碎的画面——温热的手掌扶过她的腰肢,炽热的呼吸烫在她颈侧,还有那些未发生的不可言说的亲密。
“谢姑娘,”见她瘫软在地,高义信上前去扶她,却被她反握住,口中言语化作唇间娇嗔的呻吟,挤出两个字:“快走。”
高义信瞬间被冻在原地,眼前人身上的甜香充盈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将他包裹,他脑中嗡得空白一片,怔愣在原地。
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情态,还是他心仪之人,他一时慌了手脚,沈昭的柔夷攀在他手臂上,他忍着不去看,可那寸隔着衣衫都能感到的温软,让他慌了神,脖颈间霎时红透了。
突觉颈后一计刺痛,他眼前一黑,被身后的大手紧紧拖住,倒下的瞬间未碰到身下的沈昭分毫。
谢珩本带了人手快马加鞭前往隔壁州府,路过西市时,众人吃饭暂歇。
一笼笼包子散着热气,白嫩嫩地鼓起,经手一触又饱满地迅速弹回。
萦绕在他鼻息间的不是包子的肉香,反而是沈昭身上的甜香,他脑中霎时浮现她气鼓鼓将他推开的模样。
在金吾卫用饭的间隙,他回了一趟国公府,本欲将高峻的事告诉沈昭,让她暂且宽心,高峻嘴硬心软只怕动心了亦不自知,公主的事还有转机。
刚行至内院,却见一个丫鬟鬼鬼祟祟躲在转角处,向内张望,他直接拎着她来到沈昭房内,却见眼前一幕。
“少、少爷”丫鬟怔在原地,进退不能。
谢珩不知高义信提前服下解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寻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将他扔了进去,又抬眸看向一旁的丫鬟。
他的目光恍若一把冷枪,直直射过来,丫鬟慌得跪在地上:“少爷,是夫人的安排,我夫人只是让我把门锁上。”
谢珩眼眸中像淬着寒冰,从牙缝出咬出几个字:“那便依着母亲安排回禀,今日之事若敢声张,形同此物。”说着挥剑削去锦帘一角,破碎的半块织锦缓缓落地。
“是,奴婢不敢。”丫鬟俯下身子不住地磕头,谢珩夺过她手中的锁,将她关在另一处,同高义信分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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