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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骗心为上》 50-60(第12/15页)
目对上他眼底暗涌的火,脸颊霎时染上两朵红晕。
还未等她挣扎起身,她的后颈蓦得被他扣住,他仰头迎上她的唇。
他吻得又凶又急,似要将这四年的思念尽数倾泻。
摁在她后颈的手将青丝抚乱,不容她半分拒绝。
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般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吸吮又贪恋她的每一分温软。
“唔”
沈昭攥紧他胸前凌乱的衣襟,指节泛着淡淡的粉,鼻息和唇齿间皆是他身上浅浅的沉香。
明明她们曾坦诚相对,可毕竟过了四年,他身上的每一处既熟悉又陌生。
她慌乱地别开脸,却反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指尖摩挲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眼中暗色更浓,他贴在她耳侧,轻呼一口气,激得这阵麻痒,触电般顺着头皮游走于全身。
他蛊惑道:“别躲。”
马车疾驰碾过泥土的杂音,盖过了车内愈发急促的喘息。
四年光景,长安城街市上的铺子开了又关,灵山寺中的那棵古槐树上红绸又挂得更满了些,唯有青山依旧,岁月如歌。
长安城中另一处未被时光无情碾过的便是四年前他们洞房的新宅。
宅中的人仍旧未变,月钱照付,分文未少,全由杨方留守打理,屋内日日打扫,洁净如新,锦被依着四时季节更换,除非宅中人,无人知晓家里的男女主人并不在府。
马车悠悠停在宅院前,
守宅的家仆上前,认出是多年未归的郎君夫人后,他们放下手中木棍,却默然垂下头,不敢再去瞧那被谢珩抱在怀中,青丝凌乱的夫人。
马车之上,沈昭因着车夫驾马,又被他钳住手脚,无法动弹,不敢去闹,只得任由他肆意撩拨。
她心中始终放心不下蓁蓁,谢珩对她误会颇深,又不许她开口解释。
她得让他冷静下来,细细说与他听。
如今入了府,谢珩遣去从旁侍奉的家仆,将她径自抱到床上,他细长的手指刚扯上她身上的扣带。
沈昭反握住他的手:“等等。”
细如嫩笋的指尖搭在他手上,指甲上半弯的月牙白,较之上好的羊脂玉更莹润。
他薄唇微启,轻轻含住她的指尖,唇齿在她指尖慢慢撕咬.
舌尖湿滑地卷过,似他每一次以帕子拭剑时的细腻。
沈昭蓦得向后抽回手,他舌尖辗转的刺激感却一直蔓延至心口,每一寸血脉都在奔涌跃动。
“谢珩,你先帮我解开,我们慢慢说。”沈昭在马车中被他吻得难以呼吸,喉间像被炽热的火球反复熨帖滚过,方一开口,又轻又撩,教人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真的,不会再骗我?”谢珩并未马上替她松绑,只眉目含情地久久凝着她。
“千真万确,只需你先松开我。”谢珩微抬起被捆住的双脚,催促他解开。
谢珩默了几息,终是决定信她一次,慢慢撑起身子,转身替她解开脚腕处的束缚。
被松开的瞬间,沈昭抽回双脚,翻身滚下床,挂在谢珩指尖的布带亦随着她的动作,飘然落到地上。
床榻之上岂是议事的地方。
沈昭退后几步,怕他冲动行事,与他隔开几步,双手捂在胸前衣襟上:“谢珩,当初不辞而别终是我对不住你,我并不希望你涉险。”
谢珩半跪在床上,清冷的月色透过雕花的窗柩斜映在他脸上,他的眸色骤然转冷。
沈昭起身让他错以为她又一次骗了他,只是伺机逃跑罢了。
四年前是如此,她们缠绵一夜,不,还未天明她就离他而去;四年后亦如是,她总是想方设法地逃离他身边。
他的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钝刀割肉般一点点消磨他。
沈昭的手慌乱地抵在身后的妆台上,不经意间拂落一只木匣。
这四年,宅院的一切都未曾变过,包括这只曾装着肠衣的匣子,被家仆仔细清洗过,摆于妆台之上。
木匣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
谢珩心中最后一丝理智顷刻崩溃,眼中的妒火更甚。
是啊,他走的那夜,用废了好几只肠衣,那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他的。
她口口声声为着避孕,原来只是为了避开他。
他的左腿提起,离开床面,床榻因他的卸下的重量发出“吱—”的轻响,指尖划过的锦被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他彻底站直身体,一步步走向沈昭。
他步步逼近,半敞的衣袍从床榻垂落,拂过地面,屋内的烛火被他无形的威压震慑,摇曳着退缩。
墙上的人影被扭曲地拉远又拉长。
沈昭不禁脊背生寒,哽在喉间的话绕了几圈仍吐不出口,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他的影子慢慢覆上她的裙裾,眼中翻涌的暗潮,似乎要将她吞没,拆骨入腹。
沈昭不由得退后半步,试探道:“谢珩?”
她下意识转身去躲,却被他强有力的大手扼住薄肩,猛地向后一拉,她跌入他的怀中,被他狠狠扔在床榻上。
谢珩俯身而下,双膝卡在她腿侧,逼得她动弹不得:“沈昭,你若喜欢,全长安的玉郎任你挑选,”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强横地按在榻上,“但你每日最先和最后见的,必须是我。”
他扯着她衣襟的系带,对上她迷蒙带着潮气的眼眸,眼底涌上一股暗色。
雪白的肩颈因他的蛮横轻轻颤抖,他低头咬上她的唇,霸道又蛮横,留下斑斑红痕。
她颈侧的肌肤骤然缩紧,像被火舌燎过般,潮湿灼热。
他的唇舌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颈上的脉络,激得她浑身一僵,仿佛连那跃动的脉搏都被他衔在唇间把玩,始终不松开。
他的手指沿着她身下的软肉,一路旖旎向上,拉扯成一线,他俯在她耳畔:“你也很想我对么?”
沈昭被他欺得泪眼莹润,紧咬着唇,甫一开口的瞬间,又正中他的欲念,以吻封缄,掩住她喉中难以自抑的呜咽。
她奋力挣扎却被他制住手腕,两人气息交织在咫尺之间。
他的手掌扣住她腰际时,她触电般绷紧脊背,素白手指将锦被攥出凌乱褶皱。烛影摇红间,只余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在帐幔间回荡。
…….
鸳鸯枕上艳色斑驳,他忽然低头吻过她颤抖的眼睫,可禁锢的力道仍未松懈分毫。
更漏声长,她最终精疲力竭地陷在锦被间,而他仍固执地环着她,如同困住珍宝的锁链紧锁。
每一次她试图挣脱,都会引发新一轮令人窒息的纠缠,仿佛在怒海扁舟中起伏,被浪涛抛向九霄又坠入深渊。
墙上痴缠的人影,一夜不休不止,直到明亮的天光照得四下皆白。
沈昭头歪在颈枕上,身上湿痕斑斑,如一朵被打湿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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