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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骗心为上》 60-70(第9/15页)
来知晓其中因果,她笑得合不拢嘴:“原是谢家那少爷误会了!都怪蓁蓁这丫头,明儿我就好生说说她,必须让她改口。
他等了你四年,眼下却误会你这般深,这可如何是好?”
沈昭:“不聊我了,这几日我生怕吓坏*了蓁蓁,你脚上有伤,先好好养一段时间,陪陪蓁蓁,我这段时日留在店里。”-
谢珩手搭在缰绳上,眼眸虚置着远方,无声无响,比那庙宇之中的佛像更没有活人气,若非杨方在旁帮他扯住缰绳,只怕早撞上街边的行人了。
杨方不敢多言,只四下注视,以免误伤他人。
忽地街巷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虽只看了个侧颜,但杨方凝神细想,那人不正是惊云么!
他身后跟着一群人,一看便知,是一群不着四六的地皮无赖,行踪鬼祟,实在可疑。
四年前,谢珩派下属盯着此人,他被捕入狱,可最终结案时,谢珩早踏上了塞外之路,也将此人忘在脑后。
杨方依稀记得,当初追查他时耗费不少人力,可惊云只在狱中待了几年,并未重判。
“少爷,那不是惊云么?他竟然出狱了。”杨方抬眼示意。
谢珩眼皮动也未动,沉声道:“抓回来。”
“?”杨方不敢多问,但既然谢珩吩咐了,他不敢不从,果断翻身下马,寻着惊云一群人的踪迹追去。
眼瞅着他们向茶铺方向走去,杨方加快了步伐,跃到他们身前,笑道:“惊云,好久不见。”
惊云一朝从金吾卫成了阶下囚,差事没了,妻女又不认他,本就不愿同之前认识的人接触,他眼神躲闪:“你认错人了。”
若是真动起手来,四年前或许杨方心中没底,但观惊云走路脚步虚浮,脸上横肉隐现,全然没了曾经日日操练的精气神,便知他武功荒废大半。
杨方自然不怕他,他展臂挡在惊云面前:“少爷要见你一面,跟我走一趟吧,”瞥见惊云身后人手中藏着的刀子,杨方挑眉看向他们,“几位弟兄,持械斗狠,若致人伤残,轻则杖百,重则徒三年,甚至流放,若是将人打死了,可就是抹脖子的事了。”
众人犹豫着不知如何,杨方主动为其让出一条道:“既想自寻死路,去吧,我可不拦着你们,”他故意提醒道,“对了,你们眼前这个雇主,估计刚被放出来不久,以后若你们一并被抓进去,让他多给你们通融通融吧,毕竟他也在其中呆了几年。”
“你”惊云被他调笑奚落,咽不下这口气,挥刀向他砍去。
杨方侧身一躲,口中啧啧:“太慢了。”
话语间,直接出手,干脆利落地扭断了惊云的手腕,惊云手里的刀应声而落,他半跪于地,强忍着没有出声,但额头上溢出的汗珠连连滚落。
杨方抬脚一踢,将他丢落的刀踢到一旁,不屑地看向他们:“还有谁要上?”
这群被惊云雇来的人,本就是充个人数,吓唬吓唬那茶铺里的小娘子罢了,看见杨方动真格的,把他们的雇主都钳住了,只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溜了。
“少爷,人带来了。”
杨方将被反剪着手捆住的惊云扔到谢珩面前:“少爷,他刚刚带着人往雅茗茶铺去了,他手下的人个个都抄着家伙,幸亏我们将他及时拦下,否则还不知道会给沈姑娘惹多大的事。”
杨方忽地噤声,也不知该不该在少爷面前提起沈姑娘。
自上次一别,谢珩差点忘了惊云这回事,他记得沈昭同他一起去客栈,将惊云的妻子带回长安,还特意派人看顾,此事为了保密,杨方也不曾知晓。
谢珩翻身下马,轻薄的翘头丝履绣着云纹,却步步挟着威压,向他逼近:“你去茶铺,所谋何事,如实招来。”
惊云轻啐一口:“我既已出狱,我想去何处便去何处,这犯了国法?莫仗着身份欺人太甚,你们当街劫掠,才是罔顾律法。”
杨方拿出惊云备好的刀,放在他眼前亮了亮:“谁人出门随身带着刀剑,少爷,他既不说实话,我把他送衙门里去。”
“送去。”谢珩本就心绪不佳,更无暇同他牵缠。
“我回去看我自己的媳妇儿,与你们有什么关系!”惊云被杨方拉扯着走远,出声大喊。
谢珩抬眼:“等等,”他走近几步,“你的妻女在雅茗茶铺?报上她们的名姓!”
“夏目。”惊云在出狱后才从夏目口中得知,她并不是晋国公府走失的小姐,他汲汲营营的一切,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谢珩心中那团迷雾似乎终得以见得一线天光,他掐着惊云的臂膀,着急问道:“那你女儿呢,她姓甚名谁!”
惊云被他捏得生疼,仿佛骨头都快捏碎了:“夏蓁蓁。”
蓁蓁。
不正是沈昭身旁那个小丫头!
“我没有爹”蓁蓁的话他记得清楚,原来柳宁与她没有关系,惊云才是她的生父。
当日护送夏目回长安,沈昭一直在场,两个女子惺惺相惜,走得近些,是在意料之中。
只是谢珩早忘了夏目这一桩事,竟糊涂了这么久,甚至将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全然听不进她的解释。
胸腔里翻涌的热意再也压不住,谢珩抬手掩住眉眼,指缝间却露出他微扬的唇角,纠结多时的心绪骤然松泛下来,原来他自缚的枷锁都是虚妄罢了。
杨方在旁听得明白,松了一口气,这些时日他终是见到少爷笑了。
谢珩一把拎起地上的惊云:“我从未听过,何人去见自己妻女还是带着刀回去的?惊云,若是你再敢出现在茶铺附近,找旁人的事,你该是最了解金吾卫的办事作风。”
“是,我知晓。”惊云只得先面上应下,同他们硬拼只是自取欺辱罢了。
毕竟他并未触犯任何例律,杨方带他去衙门,不过是吓他一下罢了,若无实证,官府不会真定他的罪。
惊云忍着痛,迈着步子独自离开。
眼中的狠辣尽显,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若不是她先霸下了谢怀瑾的身份,又岂会阴差阳错走到今日,现在夏目和蓁蓁又被那个女人蛊惑,整日闹着同他和离。
那个女人夺走了他的一切,害他沦落至此,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谢珩对杨方另有安排,不能只信惊云的一面之词,他让杨方去之前夏目住的宅院查她这些年往来,为防万一,一并去查柳宁。
他自己亲自去了一趟京兆府,因着沈昭仍的过所仍属于严元清,上次他只查了严元清的婚事,却被一个丫头蓁蓁蒙蔽了双眼,这次他要万无一失,要亲自去探真相。
县令听得通传,整理官服,疾步上前去迎他:“不知谢大人亲自登门,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以谢珩的官阶不必向他致礼,但长安县令毕竟年长于他,他回之以晚辈礼:“事急叨扰,是谢某失礼,还请李县令借户籍薄一看。”
经过谢珩的翻看,柳宁和严元清均未成婚,倒是夏目和御风在户籍簿中登记过。
这四年光景,如一幅画在他面前铺开,沈昭身边人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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