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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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啊?明天吗?我提前收拾一下房间。”

    “房间不是每天都打扫吗,不用太幸苦。”楚松砚说。

    张旻年干笑两声,说:“最近朋友弄得有点儿乱。”

    “张旻年……”

    那头传来声很轻的呼唤。

    楚松砚佯装无所察觉,接着说:“那我明天过去。”

    “嗯,那我挂了哈。”张旻年火急火燎地挂断电话。

    楚松砚放下手机,和怀里的人对上视线。

    顾予岑慢慢闭上眼睛,说:“你看吧,他不挺乐在其中的吗。”

    第38章

    “乐在其中?”林庚摆明了不信,他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努力保持平衡,但显然他已经醉得不行,眼睛要闭不闭地半眯着,说话时字音都粘连在一起,吐字不清晰:“江鸩贺拍戏还从来都没找过外国人呢,这下为了人家还住个特窄的小屋子,早就憋屈死了吧。”

    “你看见他住的地方了?”楚松砚瞥他一眼,端着刚从酒店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来的酸梅汤,放到床头。

    “没有。”林庚喘了口气,吐出浓厚的酒气,接着说:“但是我站外面的时候往上看了,那一片的装修风格就不像什么高端的大房子,跟江鸩贺家里比起来,肯定小得可怜。”

    楚松砚笑了一声,伸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将酸梅汤塞进他手里,说:“快喝,喝完我就回房间了。”

    林庚抿了一口,就扭曲着脸,怪叫了一声,说:“这坏了吧,怎么酸成这吊样儿。”

    “酸梅汤不酸,还能是苦的?”楚松砚反问。

    “我前女友熬的酸梅汤就是苦的。”林庚憋着气,仰头将酸梅汤一口闷,然后直接往后栽倒,摔到床上,还弹起来两下,他突然说:“明天咱找人租个跑车开吧。”

    “干什么?”楚松砚问。

    “炸街啊。”林庚说:“在国内的时候处处受限,在哪儿都有人盯着,好不容易出国了,放松一把。”

    “你当这儿就没人盯着了?”楚松砚说。

    “肯定也有啊。”林庚声音越来越小:“装不知道不就好了,之前过得太憋屈了,一点儿张扬的感觉都没有,你之前给我买那辆车,我还没开出去过呢。”

    林庚刚和前女友分手的时候,整天以泪洗面,还要边抹眼泪边给楚松砚处理工作,兜里还常备一个小手帕,看着特委屈。

    那一年过年的时候,楚松砚为了安慰他,就给他买了辆车。反正楚松砚赚的钱也没怎么花过,他也没什么特别烧钱的爱好需求,干脆就把钱都花到他和小李的身上了。

    楚松砚“嗯”了一声,说:“再考虑。”

    林庚没声了。

    楚松砚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估计再过两分钟就要开始打呼噜了。

    楚松砚笑了笑,把被子拽过来盖他身上,又把房间里的灯全关了,才出门。

    一推开门。

    他就听见阵凌乱的脚步声。

    楚松砚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只看见道模糊的轮廓,像是两个酒鬼互相搀扶着,但都走不稳,所以一起左右来回踉跄着。

    楚松砚收回视线,准备关上门,突然听见一声“Milian”。

    发音很不标准,尾音卷着,明显是俄罗斯人的发音习惯。

    楚松砚动作微顿。

    这算是什么,巧合至极?

    这下有参照的形象,再往那个方向看去,很容易就和胡年以及他那个俄罗斯朋友对上。

    偷听是个很不好的习惯。

    楚松砚知道,所以他后退了步,将半个身子都缩回房间里,避免被那两人发现。

    但他也没什么可偷听的。

    因为胡年的胳膊已经攀上了那个俄罗斯人的脖子。

    下一秒,就传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接吻声。

    俩人甚至等不及回到房间,就亲成一团。

    楚松砚挑了下眉头。

    顾予岑被人戴绿帽了啊。

    楚松砚也不知道他现在是该冲出去拍照,然后将“赃物”发给顾予岑,还是该默不作声地听完这场活春.宫。

    就在他沉默着,垂眼看着地面时,那两人已经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他面前。

    胡年脸上泛红一片,眼底蒙着层水雾,整个人都靠到那个俄罗斯人的身上。

    他没看见楚松砚,反倒是那个俄罗斯人,将视线从胡年身上收回时,陡然看见了楚松砚。

    他一愣,瞪大眼睛,瞬间用拗口的中文说道:“楚松砚对不对!对不对!”

    胡年听见他这一句,也顺着转动视线,在看见楚松砚那一刻,胡年脸上未见丝毫心虚,甚至极其自然地露出抹灿烂的笑,他冲楚松砚挥舞着胳膊,说:“哎呀,好巧楚哥,又碰到你了。”

    胡年的另一只胳膊还挂在那个俄罗斯人身上。

    胡年憨笑着说:“楚哥,这就是我的朋友,他叫Finki 。”

    说完,他还打了个酒嗝。

    楚松砚干脆向前走了一步,彻底将房间门拉上,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确实很巧。”

    Finki一手搀扶着胡年,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激动地说:“楚松砚,我们可以合影一张吗?”

    楚松砚看了眼胡年,说:“你先将他送回房间吧。”

    胡年却抓着Finki的胳膊,连连摇晃着脑袋,说:“不要,我俩一起回房间,现在…… 我自己靠墙站着。”

    他摇摇晃晃地朝墙边走,然后重重一靠,瞬间整个身子都重心不稳地往下滑,直接坐到了地上,还特乖巧地双手抱着腿,仰着头说:“你俩照吧,我让开,嗝。”

    Finki也没管他,直接上前一步,和楚松砚并肩站着,手忙脚乱地将手机调到相机页面,还不忘问:“这个距离可以吗?”

    他调节着手机与两人之间的距离,确保将他们全部完整地框进画面里。

    “可以。”楚松砚点了点头,看向镜头。

    Finki快速按下快门,连拍了五张,才颇为羞涩地收起手机,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最后干脆双手合十,冲楚松砚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电影,你最新上映的《止淋》我也看了!非常不错的剧情,你演的得也特别的好!我很喜欢你扮演的宁哥,也很喜欢你!”

    楚松砚笑了笑,说:“谢谢。”

    Finki还想说些什么,楚松砚就开口提醒道:“胡年要睡着了。”

    Finki连忙扭头看向胡年。

    只见,胡年蜷缩成一团,脑袋不受控制地向下点头,身子也开始偏斜,即将要倒到地上。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喝了多少酒。

    “ Milian !” Finki连忙伸手去扶胡年,将他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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