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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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书画出色,却也是小有盛名的。

    墨拂歌神色仍无波澜,不以为意,“你说那一次只是有些技巧罢了。”她简单解释,“他与我面对面对弈,想走哪一步棋,在想些什么,只需要略微观察*就一清二楚,仅此而已。”

    “”折棠哑然,大约也是没想到当年年纪尚小的祭司与当代国手对弈,三战三胜,让国手铩羽而归,在当初也是震惊棋界的一件大事,但此事传得神乎其神,从当事人口中说出,竟是如此轻巧。不过对于墨拂歌这样的人来说,或许“轻巧”的定义也与大众并不相同。

    “说来也让人唏嘘,数百年前,国手倒还常出于姑苏楚氏,可惜自楚麟川之后,姑苏楚氏就再也没出过任何一个国手。”墨拂歌状若无意地开口,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折棠的身上。

    听见她如此说,再提起自己的身世相关,折棠却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紧张,她与墨拂歌对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起身向着墨拂歌深深一拜。“祭司大人,您救了那几个孩子,便也算是折棠的救命恩人,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折棠在所不辞。”

    在那一日的深夜看见宅院内的墨拂歌和叶晨晚时,折棠就知道定然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虽然二人都温言把她重新哄回了房间,但她依然一夜无眠,心中猜测是否是白玉楼的人寻上门来。

    谁知第二日惴惴不安地推开门时,庭院早已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看不见半分曾经厮杀过的痕迹,二人也早不见了踪影。几个孩子还跑到院内惊呼怎么前两日庭院内堆积的落叶都全被扫干净了,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含混道兴许是昨日夜间刮了风。

    等到她不安地找到叶晨晚,问起是否是凌天赐那边已经找上门来,对方也没有否认,只安抚她道——都解决了。

    而等到她追问究竟是怎么解决的时,叶晨晚沉默良久,最后才道——“都杀了”。

    都杀了怎么就不算一种解决呢?

    她大骇,问若是凌天赐大怒,亲自找上门来该怎么办,谁知叶晨晚也是一副没放在心上的表情,说他还没这个胆子,说着又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不定他来也一样会搭上性命呢?”

    虽然不知道墨拂歌与叶晨晚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又做成了什么交易,但折棠毕竟是知道,墨拂歌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没有戳破,又尽心尽力地替自己解决了大麻烦,定然是有所图谋的,自己一再逃避也没有意义。

    一双冰凉的手轻用力扶起了她,又很快收回,墨拂歌只是良久看着桌上黑白二色棋子厮杀。“你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的确想感叹一番,世事无常。”

    “楚家现在早已门庭冷落,不成气候,谁又还记得楚家也曾是棋艺世家呢?”折棠一声轻叹,重新坐回了墨拂歌对面的位置。

    满盘黑白映入她漆黑的眼瞳,更衬出她眼眸黑白清明,有如一卷水墨,“其实想来也在情理之中,世人颇爱说世事如棋,可纵然是棋痴楚麟川,自己人生这一局棋,却还是满盘皆输。可见擅不擅长下棋,也依然把握不了命运。”

    折棠唇角上挑,大约是想要笑,最后却只能勉强溢出苦涩的笑声,“他若是只醉心于棋局,也就不是如此结果了。罢了我们这些做后辈的,还远不如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他们也都没有料到这个结果。”墨拂歌摇头,最终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那几个孩子,有没有被吓到?”

    “她们那晚都睡得很沉,什么也不知道。”提起孩子,折棠的神色终于是温柔许多。

    “那最好。只不过凌天赐派来的人都杀了也只是权宜之计,他心胸狭窄,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墨拂歌也难免操起了老妈子的心思,“近日该多注意些。”

    “我晓得了。”折棠看着墨拂歌被光线晕得柔和的侧脸,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开口道,“祭司大人的恩情,还不知道如何回报,若有用得上的折棠的地方,还请告知。”

    墨拂歌的眼眸悠悠看向她,一如平日般的冷淡,却也看不见恶意,“那若是我要你的命来做交换呢?”

    “”头一次的,她能够鼓起勇气与那双沉如夜色的眼眸对视,“我担心的只有这几个孩子,若是她们能有所归处,这条命祭司大人拿去便是。”

    折棠眼底清明,在日光下明如秋水,泛开的粼粼波光竟然在此刻显得耀眼。

    墨拂歌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拿出了袖口中那柄她常带在身边的白玉骨折扇,扇骨轻敲下颌,那弧线清瘦的颌骨却是比白玉还要漂亮。

    注视了她良久,墨拂歌才轻声开口,“楚折棠,你曾经问过我,那几个孩子出生贱籍,有无转圜余地。我曾回答你,按照本朝律法,一旦出生贱籍,子孙世世代代为奴,永世不得翻身。虽然用一些手段,依靠权势也能更改这几个孩子的贱籍,但成本巨大,就算是折棠你,也要不吃不喝辛劳半生。”

    “是。”听见墨拂歌所言,折棠神色也落寞许多。

    “你救得了这几个孩子,却帮不了更多出身贱籍的人。”她一针见血戳中折棠心中隐痛,“我也告诉过你,如果想改变这种局面,只有一个办法——废掉这条律法,这世间再无贱籍奴籍之分。”

    “可这是开国时就定下的律法,从前也有不少朝代也是如此,如何能够更改?”折棠情不自禁地问出了与先前一样的问题。

    墨拂歌的神色意味深长许多,微偏过头,一半侧脸便隐没在背光处,有着看不清的危险,“律法更改不了,换掉设定律法的人不就好了?”

    她嗓音清淡,却又在此刻的偌大的雅间内掷地有声。满室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可闻。

    折棠隔了许久才明白,或者说才敢明白墨拂歌所言究竟何意,“可这件事,我微末之力,如何能做得?”

    “何时说了要你一个人来做了?”墨拂歌哑然失笑,“只是要做这些事,所以需要从你这儿取些东西。”

    “我说过,只不过是从你这儿取一件很重要,但于你无用的东西。”

    “是什么?”

    扇骨在她胸口处轻指了一下就很快收回,“要取你的心头血。”

    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折棠露出释然的笑容,“原来只是要我的血,那随意来取就好。”

    “不是现在,而且取心头血对精气损耗极大。”墨拂歌摇头,“你还有很多时间去想你究竟想做些什么,以你的能力,本可以做到更多事。”

    折棠闻言,思衬良久后,最终对墨拂歌再行一礼,“多谢墨小姐提点,如此恩情,折棠没齿难忘。”

    在折棠离开雅间后,房间隔间处的五色珠帘才被缓缓掀开,自帘后步出的女子红裙罗裳,眉眼盈盈,正如刚探出枝头的新梅,怀拥初雪,花色灼灼。

    “原来祭司大人是不喜欢的下棋的,竟然还愿意陪我下这一局棋,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叶晨晚眉眼含笑,施施然旋身坐在了墨拂歌对面的位置。

    墨拂歌微蹙起眉梢,大约是没想到对方的关注点竟是在此,只淡淡答道,“郡主想下,拂自然奉陪。”

    “是么?”叶晨晚轻敲棋盘边缘,表情玩味地注视着桌案上这一副残局,“那祭司可想好了该如何落子了?”

    黑色的棋子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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