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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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她时永远是一脸嫌恶的神情。

    她学什么都很快,但花了很多时间才理解了,父亲的妻子,并不是自己的母亲。

    她尝试去寻找自己的母亲,因为听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母父,她在心中坚信,自己的母亲会与从来冷淡的父亲不同。

    直到墨衍与她讲述墨氏的荣光,当初的背叛,所经受的痛苦,只有这时她才能从父亲从来冷淡的神情里感知到名为仇恨的情绪。父亲将霁清明交给了她,告诉她她的母族来自清河城那个已经覆灭的家族,那场燃烧三天三夜的大火是皇家造下的血债。

    在那一刻她好像终于理解了自己父亲所背负的恨火。

    而她接触到的自己母亲的唯一遗物,便是这柄霁清明。昔年苏辞楹所铸之剑,历经历代苏氏家主,见证无数血亲相残,仇恨斑驳,最后终于传到了她的手中。

    可是墨衍并不允许她去了解自己的母族,她只需要记住与玄朝的仇恨。她只能与这柄剑为伴,自冰冷的剑身上寻找母亲残留的温度。

    一直到父亲死后,她才偷偷来到清河,来到这座终年花开不谢的城池。

    当初的苏府,早已在大火中变作焦黑的废墟。时过境迁花开花谢,连废墟上都生出了青草离离。

    可笑的是他的父亲堂而皇之地吞并了昔年苏家的势力,却任由昔年苏府的旧址废弃,自己的爱人连坟冢都不曾留下。

    她用尽势力去寻找当初还残留在外免于屠杀的苏家仆从,按照他们的记忆去重建昔年苏家的宅邸。

    只是任由她如何极尽奢华,挥金如土,逝去的也不会因此重现。她不过是在捡起过往的碎片去拼凑,勉力从他人口中去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当初清河城中最灿烂盛开的紫藤花,是那个最意气风发,潇洒妍丽的女子。

    但她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家了。

    这一天来得太晚,对她而言却跋涉了太久。

    墨拂歌看着云姨殷切的眼神,最后只垂下眼眸温声道,“吃饭的事先不用急,云姨,先带我去见她吧。毕竟你也知道我这次回来的目的。”

    “哎,好。”云姨虽然失落,也还是尊重了墨拂歌的决定,“自从她醒过来后,就一直待在后山,我带小姐去。”

    倏忽有风吹过,墨拂歌伸出手,一片桃花吹落在她掌心。

    她端详良久,最终将花瓣握入手中。

    她追问许久的答案,终于会有一个结果。

    【作者有话说】

    关于墨拂歌的身世,前文有许多零碎的暗示。

    她与墨衍名义上的妻子楚妍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三十三章皇后想辱骂墨拂歌的是“野种”二字,两人发生争吵。

    她咳血也是因为听明白了皇后暗示她的父亲在自己母亲的死因中并不无辜,所以才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咳血。

    三十章墨拂歌问叶晨晚知不知道扶风楼一开始的老板是谁,叶晨晚并不知是苏辞楹,而墨拂歌本就是苏氏血脉,所以才会知道扶风楼是苏辞楹送给叶照临的。

    清河城代表的花是紫藤花,所以墨拂歌才会在自己的房间外种了许多紫藤,并且奇异的是,清河城的花是不会凋谢的。

    再解释一下五十四章,墨拂歌寻找当初在父亲身边做事的影卫,最后确认了她的父亲确实有参与在自己母族的覆灭之中,所以她才会一怒之下直接让人凌迟处死,因为影卫也同参与其中,所以在她眼中也等于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还有许多细节就不一一点名了,更具体的故事会在后文详细解释。

    58慕卿

    ◎她的皮囊光风霁月,内里腐败不堪。◎

    夏季的天气阴晴不定,起先还是艳阳高照,在去往后山的路上时,很快就落下了雨珠。

    起先只是星点的雨珠,很快便织作连绵雨幕。

    苏府的下人生怕她淋雨又染了风寒,忙不迭地送上伞来,劝说她先回府内休整。

    但她只接了伞,执意屏退了左右,要往后山去,府内仆人奈何不了她,只能任由她去往后山。

    苏府的后山不同于府内遍植紫藤,而是种下了漫山遍野的桃林,落花蹁跹,柔情缱绻。山涧都被隐没在了绵延十里的粉白帷幕中,有雨珠滴落,惊动檐下摇铃,叮铃作响。

    而山中桃林下,两尊石碑依偎相靠,花瓣飘落在碑上,连冰冷顽石看上去也是亲密无间的模样。

    立在碑前的女子浑然不觉落下的雨水,仍定定站在碑前,注视着碑上刻字。

    直到一柄素色纸伞撑到她头顶,她蓦然回眸,霎时间天光失色。

    桃花为肌,春水为眸。采莲作衣,芙蓉作裳。

    她就像初春开出的第一朵桃花,却又将满山桃花都逼得失了颜色。

    墨拂歌设想了很多次重逢时应当说些什么,但四目相对,她最终只是将伞撑得高了些,将两人都遮住,温声道,“雨很大。”

    而女子的目光悠远,平静,却又良久将她打量,最后只偏着头笑道,“可我是木偶,淋些雨也不会生病。”

    “……”墨拂歌伸手接住一滴雨水,感受着冰凉的温度,“会感觉到冷吗?”

    对方的问题出乎预料,虽然只是一具木偶,但她的身体的确是能感知温度的,只不过多数人并不会关心木偶的五感,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就忽略了感受。那些曾会关心她冷暖的人,早已经远去了。

    “有一些。”

    墨拂歌将伞再倾向她一些,“冷的话,还是记得撑伞。”

    尽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来人,少女有着从未见过的眉眼,苏暮卿还是第一眼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没有苏家主脉历代相传的紫色眼眸,却有着与苏玖落极尽相似的五官,透过她周身冷淡的气质能看见眉目温柔缱绻,自有雅致风流。

    苏暮卿最终伸出手接过墨拂歌手中的伞,替她撑好,“白墨,你是很温柔的孩子。除去你母亲同你姨母之外,很久没有人关心我的冷暖了。”

    墨拂歌哑然,大抵是“温柔”这样的评价让她忍不住讥笑自己。她自然从未与温柔,善良这样美好的词语沾过边,只是面对自己母亲和姨母的坟冢与故人,她还是在尽力伪装着自己,极力地遮掩着自己的冷漠与恶毒,还有那具依然腐朽却更近腐烂的身躯,去扮演一个母亲所期望的女儿。

    “……你认得我。”过了半晌,墨拂歌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尽管墨拂歌少言寡语,这具没有人心的木偶却仿佛拥有一颗洞察心魄的玲珑心,“你和她的模样很像,第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她的女儿。”

    她没有说,比起像苏玖落,墨拂歌其实与苏渺然更相似。苏玖落是清河城夏季最明艳灿烂的紫藤,而苏渺然是清河冬日最清寂又无瑕的雪。

    但没有关系,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小玖的女儿像谁,都是最好的安排。

    听见了想要的回答,墨拂歌唇角良久弯出一点苍白的笑意,伸出手摩挲石碑上的刻字,袖口被雨水浸湿,晕开一片深色水痕,“是么,可是我不记得你,也不记得娘长什么模样。你,母亲,渺然姨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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