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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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也离不开这深山中的金矿,换不来能够果腹的食物,只有一日一日看不见尽头的繁重劳动。

    但好歹他没有被那批魏兵拉去矿坑深处,那些陆陆续续被带走的青壮年,没有一个回来过。

    算了,活着就好。

    他这样安慰自己,毕竟这两天魏军似乎格外匆忙地往外运出金矿,而且人数肉眼可见地减少了许多。

    万一他们是要离开了呢?

    他一边淘洗着金矿,却忽然有马蹄溅起溪水飞扬,落在他的脸颊。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护住自己的头,以为又是那些纵马疾驰的魏军,“别打我!我在干活了!”

    而预想之中鞭笞并没有落到他身上,红衣女子骑在白马上,逆光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日光落在她周身晕开一片浅淡的光晕,马蹄溅起的水珠在半空中折射出耀眼光芒。

    “魏军在哪儿?”她沉声问。

    张五看着领头的女子和她身后制式统一的士兵,心中诧异,猜测了一番后,也猜出了这是玄朝的军队,当即指着山中金矿的位置,“在里面!那些军官都在里面的金矿里!”

    叶晨晚了然,转头对着身后士兵道,“先前安排的人,都将这个山头围住,一个活物也不可以放走。剩下人,随我冲锋!”

    白马嘶鸣,渡水绝尘而去。红衣猎猎,张扬肆意如火。

    叶晨晚带兵一路厮杀入了宁山镇郊外山谷中的这座金矿,金矿在山中地势复杂,故而她只挑选了精兵随自己入内,其余人都在外围围堵出逃的魏军。一座金矿内容纳不了太多兵力,事实上山中的兵力也如她预料,可见那批泉阳逃出的魏军的确有人来到了宁山通风报信,已经有不少魏军撤离。

    山谷中遍地都是开采用的背篓与铁锹,还有不少成色劣质的矿石被随意丢弃在地面。零散的一些魏军并不成气候,剑锋挑转,叶晨晚轻松将他们斩于马下。

    不少俘虏来金矿劳作的苦力看着这一幕,都躲到了建*筑后小心地偷看。

    叶晨晚粗略扫了一眼这些人——不对。还是太少了。

    这些人应该远没有魏军从几座城镇里掳走的人数多。

    她谨慎地带兵继续往前,直到破空之声袭来,带着冷风直袭身后,叶晨晚本能地一个侧身提剑格挡,这一箭威力极大,直逼心门,若不是她极力格挡,这支剑便要贯穿她的心脉!

    照雪庭光硬生生地将这支箭劈作两半,才挡下了这一击。

    这一箭让她心有余悸,当即看向箭矢袭来的方向,遥遥一望,便与一人对视。

    那人站在山头,手执弓矢。他头发披散,鬓别鹰羽,缀以色泽鲜艳的玛瑙宝石。身着皮衣,脚踏长靴,显然是异域人的打扮。风霜让他年轻的眉目显得沧桑,眼瞳却又如黑曜更似鹰隼,目光犀利地直盯着叶晨晚。他锁骨处还有一道狰狞刀疤,蜿蜒着被衣袍遮住。

    他目光如鹰隼,却不似元诩那般让人觉得生寒,反而带着如火般的侵略。

    他身后也尽是身材高大,一身戎装的魏国士兵。可见是这次出征的精兵。

    尽管没有认出此人的身份,但也能看出他是魏军的统领。

    “宁山已经被包围,莫做困兽犹斗之事。”叶晨晚蹙眉,朗声道。

    斛律孤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叶晨晚。早先他就听说玄朝磨磨唧唧终于出兵,却没过多时便夺回了泉阳。自泉阳逃来的士兵告诉自己,这次领兵的是个女人,士兵神色仓皇,支支吾吾地描述不清女人的特征,只连比带划面色惊恐地描述着她手中的剑,像月亮,又像水光,割断同袍的咽喉就像是斩断草芥一般轻松。

    他饶有兴趣——不如说他已经很久没听过这样的评价了。这样的描述,会让他想起史册里记载的那个人。

    他当然不会小看女人,毕竟他知道,让大魏头痛的玄朝北境,总是女人驻守。

    从最早的叶照临,到前些年的叶珣,都一样让人头疼。

    而斥候带回的消息告诉自己,这次带兵的人,就是叶珣的女儿。这无疑激起了他的兴趣,想要知道这个姓叶的女人是不是一样麻烦。

    于是在属下告诉他,任务已经完成,玄军攻入宁山只是时间问题,没必要久做逗留,不如早日离开时,他执意选择留下。

    他终于等到了带兵而来的叶晨晚,红衣白马,手中剑如雪,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斛律孤就联想起了史书中所载——绛衣雪尘。

    他感觉自己血脉因为兴奋而沸腾,他迫切地想知道这个女人与叶照临比起来,究竟有几分差距——如果她可比她的祖辈,那么自己将她毁掉,自己也就可以成为整个大魏被瞻仰的英雄。

    “困兽犹斗?”斛律孤哈哈大笑,“郡主,只有死掉的才是猎物,现在死生未定,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

    尽管并不认识此人,但观他的外貌年龄,叶晨晚也猜到了他的身份——魏国大将,十三岁时就取下杀父仇人头颅的斛律部首领斛律孤。

    叶晨晚轻嗤,知晓一战在所难免,“无妨,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只见斛律孤一挥手,他身后的精兵就纵马借着上坡的地势俯冲而下,想要突围。

    尽管她早有准备,立刻命盾兵持盾出枪,列阵阻挡骑兵,可这些骑兵竟然毫无意惧,仍然迎向阻挡的盾兵。

    马上强壮的大汉手持马刀,竟然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割下了盾兵的头颅!

    几滴温热的血溅上叶晨晚面颊,虽然早知北魏的骑兵迅猛,但这样的能力还是超乎她的预料。

    只在片刻的失神,马刀便迎面而来,铿锵一声撞上照雪庭光剑刃,冰冷的刀面映出斛律孤似笑非笑的面容,“郡主,在看什么?”

    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叶晨晚手中照雪庭光,很显然,他也认出了这柄剑,“北地的附离兰,让我好好见识一下这柄剑吧。”那双鹰隼般的眼看向她琥珀色的眼眸,“毕竟你那拿着这把剑的先祖,也流淌着伟大的鲜卑血脉。”

    叶晨晚嗤笑,斛律孤的态度到让她觉得有趣。儿时在北境常见魏人,她也能听懂鲜卑语,附离兰意为雪中白狼,曾是魏人用来形容叶照临善战善谋,后面也用来称呼自己的母亲,这样一个颇带有尊称的词在数百年的冲突中逐渐变得敬恨不再分明。

    而叶照临的祖母,曾是鲜卑慕容皇室的公主,只是慕容皇室覆灭,与现在北魏的拓跋一支再无关系。叶照临从未多言过自己身上四分之一的鲜卑血脉,而到现在两百余年后,自然更是稀薄得不必论计。斛律孤在此刻提起叶照临当年的身世,无非是为了挑拨离间,着实恶毒。

    剑锋一转挑开马刀,攻势转瞬就回到了叶晨晚手中,“斛律孤,用你的头颅来见识照雪庭光吧。”

    她招招凌厉,只能看见皎月般的月光流泻,招招都只为取性命而来。斛律孤自幼就在纷争与战乱中长大,这样狠厉的剑招刺激着他血脉中求生的本能,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地持刀反击。

    刀剑铿锵,不绝于耳,二人越战越勇,荒芜的矿山中尽是剑气刀光留下的痕迹,红衣飞扬,早已看不清何处是血迹,何处又是她衣袂。

    斛律孤所持的马刀沉重,每一刀劈下都带了十成十的力度,让她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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