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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60-70(第5/14页)
说到底纵然现任祭司是私生子又怎样,又把人拉不下祭司的位置。没有用处的秘辛只是饭后谈资,咀嚼一段时间后就无人关心。”
也是,墨氏不可能把这种事拿出去宣扬,楚家也把此事当做家丑,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只能瞒下此事。
但皇后明知祭司与自己并无血缘,还能拿着这可笑的关系去寻求祭司的帮助,一时间让叶晨晚哭笑不得,感慨这权力让无数人趋之若鹜,可以让人高高在上,也可以为之卑躬屈膝。
这皇城中,都是贪得无厌的疯子。
狄汀摊手,示意自己已经将所知晓的全部道出。坦白说在背后讨论他人隐私这样的行为还是让他颇为心虚,而且纵然祭司也是自家老板的朋友,他在心底还是对那个情绪从不外露的冷淡少女心存几分畏惧。
他又想起少女不染纤尘的白衣,像是对万事毫无兴趣的冷淡,而一行一举却带着经年养出的良好修养,实在是很难和“私生子”一词搭上关联。
而叶晨晚还在消化着狄汀讲出的故事,纵然这件秘辛让她震惊,但她还是更在意其中更多的信息。
“难道就没有人好奇过墨拂歌的身世?”
“猜测自然是有的,但也仅仅只是猜测。”
墨拂歌的身世有很多值得揣摩的细节。若她的生母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那么纵然楚家不愿意,以墨衍的身份,纳为妾室也不是不可以。而若是那名女子身世足够显赫,为何不能直接迎娶她,而是被迫迎娶了楚妍?难道这名女子的身份,不能为外人知晓?
那为何,墨衍还敢带着她回到墨临……难道是笃定只有她能接任祭司之位?
其实清河城能与墨衍身份相配的世家大族,很容易就能找出。而且这家人的身份放到现在,倒也的确让人足够头疼。
只是……这一切的确只是无根无据的猜测罢了。三四岁……那便是十二年前……清河城那一场焚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
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时间线,叶晨晚便发觉了蹊跷之处,“等回去后,我会派人去清河城打探一番。”
狄汀身子往前凑,表情颇有些失望,“为什么不派我去,郡主,你在怀疑我打探消息的能力吗?”
在这人来人往的皇都墨临城内,他也算排的上号的消息灵通。多少达官贵人的风言风语,也传进他的耳中。
叶晨晚重新将目光投回棋盘,局中黑白镶嵌,纵横错杂。“此事牵连甚广,若不是专业的人去做,我怕你把命都赔出去。我自有安排。”
这话说得一股寒意窜上脊柱,狄汀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本觉得打探几件旧事说不上多大的风险,但想了想既是与墨氏扯上关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我瞧你讲故事的水平还不错,讲当年事还说得条理有据绘声绘色,要不要我再开间茶楼给你安排个说书先生的位置?”
“这种东西拿出去天天说您是想我死吗老板?!”
、
“棠姐姐”
在扶风楼的人潮往来中,疏星轻轻拉住了折棠的衣摆。
“怎么了?”折棠牵起疏星的手,来到了楼中少人的僻静处。
她垂眸一看,只见女孩紧张地牵着自己的衣摆,眼眶通红。
“我听见楼里有些客人在偷偷议论棠姐姐,他们说的话都好难听。”疏星垂着眼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在折棠面前流下来,“可是姐姐明明没有做这些事啊”
折棠了然,蹲下身拿出袖中的手绢替她仔细擦去眼角的眼泪,“疏星也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是吗?”
“当然!”她从小就被折棠收养长大,自然知晓折棠从没有像那些人口中所说的那般不知检点。“姐姐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
折棠在她面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就像这些年她无数次为这些孩子遮蔽风雨时,“我没有做过,便问心无愧,自然也不害怕这些流言蜚语。不用为我担忧,好吗?”
从当初流落风尘开始,她就习惯了各色眼神与各种言语。她不把这些话放入心中,也不爱因为这些话让身边人为她烦忧。
疏星显然还是非常担忧折棠,她只觉虽然清者自清,但清者更不应受到这些流言蜚语困扰。奈何折棠都这样说了,也只能顺从地点头。
二人交谈的这一幕,正巧被议事结束走出房间的叶晨晚与狄汀远远看见。叶晨晚眼力好,一眼就看见了小姑娘眼眶红彤彤的模样,她问向身边狄汀,“疏星这小姑娘是怎么了,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她知道这小姑娘懂事,从不是多与人起冲突的性格,所以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欺负。
狄汀摇头,“最近楼里有些客人,总传些风言风语,说折棠姑娘过去的事情,话很难听,估计是被小姑娘听见了。这几个孩子是最见不得棠姑娘受委屈的。”
闻言,叶晨晚蹙眉,扶着栏杆的手用力了几分,“那些嘴上不把门的,没必要多给好脸色,免得到时候流言发酵起来,才是得不偿失。”她本有些担心这件事,但眼前还有别的事要忙,暂时腾不出精力,只能嘱咐狄汀多关注着,“你好好盯着,顺带再去查一查是谁在传这些流言。”
“是,老板放心。”
、
在清河的日子平淡如水,除去那些当年血痕斑驳之事,平日里便是同着苏暮卿侍弄花草,学习秘术。远离墨临这样风波诡谲的暗潮中心,让人不自觉地轻松许多。
或许最让人头痛的,是跟着苏暮卿学习秘术时,连她也是磕磕绊绊,屡次失败。她有传承的血脉,与自诩出众的天资,这件事上屡屡碰壁,总让人失落。
苏暮卿安慰她,毕竟现在这些年供秘术施展的灵力已经愈发稀薄,现今修习早不如当年轻松。
只是墨拂歌生性倔强,母族这边代代相传的能力总觉得自己应该学会。不过好在她的兴趣并不在那些于外人眼中看来多异想天开的疯狂研究中,更多是对那些操纵植物生长开谢的能力感兴趣。
可惜平淡如水的悠闲时光于她终究是短暂窃得的悠闲,今日午后,载着墨临城修书一封的信鸽落在窗沿。墨拂歌从容地取下信鸽脚上的纸条,匆匆扫视了信纸中的内容后,便面色平静地将信纸放在灯烛上点燃,焚烧殆尽。
“墨临那边的消息?”正在一旁修建花枝的苏暮卿抬眸看了一眼,开口询问。
她自己也不知是何时有了这些修剪花草的习惯,似乎是从前苏渺然教过她,昔年苏家的大小姐总是优雅从容,风波不惊的模样,一边修剪花草纸条,一边处理着商队中繁琐的账目与事务。那时她总在旁边默默看着,不知不觉便也学会了。
“嗯。”墨拂歌轻应了一声。
木偶玲珑心思,也不多追问信中内容,“多久回去?”
她知道墨拂歌终究不属于此处,也不会在清河长久停留。
“明日便出发吧。”
叶晨晚已经班师回朝,现在看来她与魏人的这场交战有诸多蹊跷之处,甚至魏国大将斛律孤也在宁山现身。而这次出征,朝中形式变化,终于会有人注意到北方从来低调的宁王府。随着太子太傅邱榆告老还乡,太子一党又失一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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