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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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角色,作为孩子中最年长的一个,应当要听话懂事,折棠已经说了要去处理私事,那么自己也应该让她少操些心,遂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折棠。

    “好。”看着折棠安抚两个孩子,叶晨晚只问了她一个问题,“还会回来吗?”

    替皎皎梳理头发的指尖一顿,折棠抬起头,环顾四周。她来到这里不过数月,却已然觉得亲切,习惯了此处的生活,比儿时总下着梅雨的家乡;少年时糜烂风月场的红绡阁;成年后纸醉金迷的白玉楼,都要更近似能称呼为“家”。

    她轻笑,有风自南,花枝荼蘼低垂,“自然,一定会回来的。”

    叶晨晚了然,不再多言,“那早去早回。”

    正当折棠起身准备离开时,雅间的门被推开,有人身披日光步入,白衣墨发,手中还拿了一柄遮阳的纸伞,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肌肤在光照下有如白瓷,在光晕中轻薄又易碎。

    墨拂歌神色是一贯的淡漠,看见屋内这一幕也无动于衷,只径直走入,但叶晨晚总觉得折棠在离开时与她交换了个眼神。

    对方熟门熟路地在桌边坐下,叶晨晚笑着调侃,“阿拂最近倒是成了常客。”

    墨拂歌最近来扶风楼的频率,要比从前频繁不少。

    面对调侃,她面色淡淡,“既然是郡主把这间雅间留给我,那我来又有何不可?”

    自扶风楼最好的一间雅间单独留给墨拂歌之后,连叶晨晚自己也来得频繁许多,还专门增添了许多陈设,日常二人要见面时,都心照不宣地约在此处。

    “祭司大人是贵客,自无不可,倒不如说,今天来得正是时候。”叶晨晚的目光挪向疏星练字的纸张上,“疏星今天可算能遇到行家指点了。”

    疏星自二人的言谈中拼凑出了墨拂歌的身份,她当然也听说过祭司的声名,无论是被流传得神乎其技的预言,还是久负盛名的书画,亦或是其容色风姿,甚至还有传闻她生人勿近的冷淡。

    但抬眸第一眼看见时,只觉砌下落梅如雪乱,有霜雪落满花树堆作玉树琼枝。周身眉眼舒朗有如水墨,眸似点漆,肤胜白雪,黑白二色清冷,似拂却霜雪行来。

    她周身气质虽冷,但更如梅花,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疏星呆呆坐在桌前,被墨拂歌的侧脸晃得有些失魂落魄,对方却已经拿起她桌上的纸张仔细端详。

    纸张在指节间翻动发出簌簌声响,良久之后墨拂歌才说出肯定的赞扬,“初学练字就能有这样的水准,不错。”

    她挽好衣袖执起架上笔,露出一段雪白的腕骨,蘸好墨后挑了几个疏星写得不好的字体重新写下,“夫欲学书之法,先乾研墨,凝神静虑,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则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

    她落笔,字迹清隽,自带风骨。

    疏星在一旁认真看着墨拂歌写字,对方将笔递回给她时,还显得颇为紧张。毕竟是头一次被这样的大家盯着写字,握笔的手只觉得别扭。

    “放松。”

    听她说放松,疏星更刻意地展开了自己的坐姿,而冷梅花香流溢,指节冰凉拂过她手背,细细纠正了她的坐姿与握笔的姿势。

    她终于放松下来,感受着那双冰凉的手带着她在纸上题字,笔尖开出青莲,似有灵魂生于纸上墨痕。

    午后的时光流淌而过,墨拂歌颇为耐心地指导着她写了几页字,直到能明显看出她的进步时,墨拂歌才放下手中笔,“今天先到这儿吧,练字在于日积月累,不能一蹴而就。”

    /:。

    她将今天做示例写下的纸张都整理好递给疏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做人亦如习字,先骨后形。”

    疏星听得认真,连连点头,但墨拂歌却听见了一旁叶晨晚极轻的一声笑,抬头时对方一副听得认真的模样。只是奈何那碗荔枝杨梅饮被她喝完后,又上了一碟糕点,也已经被她津津有味地吃完,此刻正心满意足地用手绢擦拭着嘴角的糕点碎屑。

    在听见墨拂歌说“今天先到这儿”后,睡了一下午的皎皎终于揉着眼慢慢醒过来,“写完了吗星星姐我想回屋睡觉了。”

    “都睡了一下午了,怎么还要回屋继续睡?”疏星去牵她的手,奇怪问道。

    “那我就是困嘛”皎皎睡眼惺忪地擦着眼角的泪水,又打出一个哈欠。

    叶晨晚见此,眉头微蹙,问向疏星,“皎皎最近都这么嗜睡吗?”

    小孩子嗜睡倒也可以理解,但这般从早睡到晚,还是有些异常。

    “这几日都是这样,老说自己睡不够。”疏星也面露忧色。

    “可有找大夫看过?”

    “大夫说,应该是前两天出去玩被日头晒了,有些中暑,让好好休息几天。”

    自前两天天去城郊玩了一趟回来之后,皎皎就总显得精神萎靡,困意连连。

    衣袂摩擦窸窣,墨拂歌也走到了皎皎面前,蹲下身仔细查看了皎皎的面色,又替她把了脉象,最后沉声道,“再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疏星听见墨拂歌都这样说,心中更着急,牵着皎皎的手便往外走,“那我这就去找大夫。”

    疏星牵着皎皎的手离开后,叶晨晚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背影,“她得了什么病?”

    墨拂歌摇头,“我不知晓,只是看面色症状,并不像单纯的中暑。”

    她虽然不是大夫,但经年久病,也略懂些医术。

    皎皎的病,还是等到大夫来看过之后再下定论,叶晨晚问出了她更好奇的问题,“你知道折棠要去做什么?”

    对方承认得了当,“知道。”

    “要去做什么?你也不担心。”这女人仿佛天生比别人多一副心窍,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墨拂歌抬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郡主不也没多问她吗?”

    “……总归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也能预料到,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用多忧虑。”墨拂歌从容斟茶,“她还有许多值得挖掘的价值,郡主不若期待一下她能带来的惊喜。”

    折棠若是出了什么事,对墨拂歌也没有好处。她既然都这样说了,叶晨晚也只能选择相信。转念一想,墨拂歌也并不能预料到折棠会在今日向她告假,那么她今天来找自己,显然是还有别的事。

    “那看来我也只能静候佳音了。到不知阿拂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窗外落日西沉,房间中的光线也暗淡下来。墨拂歌正坐在逆光处的位置,面容笼罩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可惜,今日来访带来的不是佳音。”她缓缓抬眸,眸色比阴影更浓重,“郡主可知暨州大旱一事?”

    【作者有话说】

    “夫欲学书之法,先乾研墨,凝神静虑,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则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出自王羲之《书论》

    74旱灾

    ◎不过是西北大旱颗粒无收,怎能与中秋夜宴,阖家团圆相比?◎

    当墨拂歌提起暨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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