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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00-110(第8/15页)
资料,遂点头,“我记得,他曾官制云麾将军,只是很早之前就因病辞去官职,现在还同洛祁殊一起在芜城修养,已经不问朝中事了。洛祁殊躬亲侍奉,很是仔细。”
洛燕山辞官时正值壮年,并未听说有什么病痛,此事很是蹊跷。而且自他辞官后,洛祁殊便飞快的接手了他父亲在军中的人脉,自此步步高升。
“洛祁殊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洛燕山出身一个落魄世族,年轻时只当上一个小小的校尉。不过年少时家里与他定下一门上好的婚事,对方是高门贵女。二人成婚后,依靠妻子的家族,他才一路攀升,做到了云麾将军的位置。可惜此人风流成性,功成名就后再不遮掩,侍妾无数,冷落糟糠之妻。很快他的正妻就郁郁寡欢而逝,留下年幼的洛祁殊。”
“你觉得,这样的身世,他可能与他的父亲如表面上那样父慈子孝么?”
墨拂歌温吞地抿着杯中热茶。
想起洛祁殊这件事,是因为念起因为叶珣离世,叶晨晚服丧,那些各怀鬼胎想同叶晨晚说亲的人最近终于是安分下来,暂且放下了这点心思。
当初说起为叶晨晚推拒婚事方法中的下下策,终究是现在最有效的方式。
茶盏被轻轻搁置在几案上,杯中水面泛起涟漪,倒映出的景色也随之破碎。
“我猜,洛燕山恐怕没多少时日可活了。”
【作者有话说】
下周会比较忙,而且有一点点卡文。
106据龙蟠
◎她只觉得两眼一黑,什么天书,根本看不懂。◎
夜至三更,帝王宫阙仍是灯火通明,身着银甲的禁卫军彻夜守候,不敢有丝毫怠慢。
可惜幢幢灯烛并不能照亮偌大皇宫内西苑一角,这样的荒僻之处连巡逻的侍卫都觉得晦气,在夜半三更的时候走在这片林木阴翳的荒僻宫苑,难免心中发憷,只在确认并无反常之处后,就匆匆离开了。
他们检查得匆忙,自然没有发现林木后隐藏的一人。
墨拂歌一袭黑衣,脚步极轻,几乎融入夜色,待到侍卫走远后,悄无声息地穿过西苑,走入一处空置的宫苑。
皇宫西苑虽然不是冷宫,但也是众所周知的荒僻之地,多数院落年久失修,已经废弃。现在多数时候,是用来软禁一些不便打入冷宫,又被帝王厌弃的妃嫔。是以平时人迹罕至,多数人并不愿来此地沾染晦气。
但其实以堪舆的角度来说,此地并不算荒僻——星带山川,藏风得水,聚为一泽,是龙气氤氲之地。是以此处的宫阙虽然荒败,但绿植青青,草木横生,即使是在冬日也不见凋零,便是因得地气润泽的缘故。
仔细想来,西苑的荒凉未必不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手段——为了掩盖皇宫地底逆转龙脉阵法的阵眼。
按照从慕云归口中拷问出的皇宫地图推算的结果,她一路来到其中的一座宫苑。其中布满的尘灰让她皱着眉轻咳了两声,而后就开始熟练地寻找房间内的可能的机关。搜索的时间并没有花上太久,很快就摸索到了墙面一处暗格,拨动其中机关,地砖隆隆作响,显出一条地道来。
在丢下一枚石子,听见回声确定安全后,墨拂歌点燃火折子走入了地道中。
地道曲折,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来到了底端。砖石漆黑平整,地面干燥,地道阴凉——她的推断并没有错,此处通风,地道仍通向外界。
一路向前走,地面和墙面的砖石换了材质,黑如墨玉,透着莹润色泽,砖石上渐渐有了符文纂刻的纹路,在石面上泛着幽蓝色的荧光。
墨拂歌粗略扫了一眼,头一次生出——什么天书,根本看不懂的想法。她大概猜测了一下,觉得这上面的咒文应该比两百年前所用的咒言还要古老。
再往前走,符文纂刻更加密集,光芒大盛,甚至已经不再需要照明用的火光。
前方流淌着一道轻若无物的光幕。
她伸出手,意料之中地,并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地穿过了光幕。再迈步,也没有任何阻碍地跨过光幕。
苏辞楹的记载并没有错,这座阵法设有禁制,只有皇室血脉,布阵之人,以及作为阵眼源头的北杓七子血脉可以进入。
无怪乎阵法外的守卫如此松懈,因为多数人即使来到此地也做不了什么。
可惜来的是她。
抬眸看,已经来到一处地宫门口。生涩的符文刻满整座殿堂,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替代了灯烛,照亮这偌大的地宫。墨玉色泽的砖石在符文的照耀下几近透明,能隐约看见灵力如有实体一般在地砖下流动,正如龙形一般盘踞在整座地宫中,唯有龙尾处似是被一道血色的灵力钉住,固定在了朝南的方向。
而地宫中央是一座精密繁复的祭坛,其中镶嵌着色泽玄黑,流淌着诡异殷红的矿石——正是叶晨晚在北地见到的那种诡异矿石。
阵法精密繁复,不知在当初耗尽多少人力物力,而且布阵之人定然是当初的阵法秘术大能。
话说回来,当初开国皇帝玄靳到底是找的何方大能布下这道逆天而行的阵法,现在也全然无人知晓。
时间有限,她没有再继续胡思乱想,而是收回思绪,开始迅速端详阵法的构造,寻找其中的天盘地盘,阵眼核心。
手中结印,灵力顺应着符文游走,散漫入阵法各处,跟随着龙脉流通的方向运转周天。
她终于感受到一处熟悉的气息,引导着她向着其中一处阵眼走去。
是苏辞楹的残留的气息,牵引着她来到北方处的阵眼。此地灵力紊乱,难以流通,上面的符文都在岁月的侵蚀下渐渐模糊起来。
看来这就是苏辞楹在阵法处动过手脚的位置。
她回忆着苏辞楹在手札中的记载,开始模仿着上面的方法将灵力灌注入阵法,打通其中关窍。
在感受到符文下繁复的构造时,她眼前一黑,心中想——以这个阵法的复杂程度和自己的修为,这显然是个浩大的工程,看来她未来还需来此地许多次了。
、
朔方芜城
洛府后院处僻静的宅院内,草木葱葱,人烟稀少,正适合调养生息。
可惜此处调养的宅院内,除了两个看守院门的护卫,连侍奉的侍女都不见踪影。
洛燕山躺在床上,呼吸粗重,如同一个破损的风箱,吭哧作响。他面色乌青,身体浮肿,已是进气多,出气少。
“来人”他声音沙哑着开口,连口齿都并不清晰,只能听见含混不清的呻吟,“快来人”
可惜并未有人回应,他只能徒劳地在床上粗重地喘息着。
直到良久之后,终于有人走入房间点亮了灯烛,烛光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墙面。
“父亲这是怎么了?”洛祁殊端着烛火,来到了床边,面色关切地看向洛燕山。
但在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儿子时,洛燕山却双目圆瞪,面露排斥地怒视着洛祁殊,“怎么是你?滚!滚!”
洛祁殊却对父亲的排斥视若无睹,径直端着药来到了床边,“父亲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喊人?今日公务繁忙,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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