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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水浒]掀翻大宋》 200-210(第6/14页)
南地节度八州,本就受朝廷诸公忌惮,如今皇室到此,让功于自己,也是个自保之理,可这二人为何会劝他答应?
他此次带徐黄二人前来苏州府,黄左司乃是太子亲荐,必是太子的人;而徐观一同跟随,一来是因为他是潘节度使同门,二来乃是为得他曾教过东宫,是太子老师。这二人按理说都是太子一党,却又不知为何将这平南之功白白让给他。
真是颇有趣味,也不知太子殿下得知此事之后会做何感想。
赵楷自然也不会推辞,“既然如此,便依二位之言,我速来听闻两位都擅做文章,此事便依托给两位了。”
徐黄二人拱手听令。
*
十一月天气寒冷,苏州府却热闹非凡,街市上人来人往,吆喝声不断。
赵楷静养了将近一个月,崴了的脚已经大好,此时正带着几个守卫,在街头买胭脂水粉。
他此次南下查案,并未查到蛛丝马迹,但因此事本就是韩府尹与潘节度使起的争执,上告到了御前,陛下才将他派来南地,因此只要判定他二人谁对谁错,此事也就迎刃而解。
如今韩钟况刺杀皇室,罪恶盈天;潘节度使却请他帮忙,有情有义,因此他也便顺水推舟,上书向朝廷禀明实情。
第205章 迷雾重重2
奏书呈到御前,皇帝大怒,犯人被押上京之后判处立即处斩!
韩钟况虽还一直喊冤,说他买凶乃是行刺潘邓,却没料到认错了人,只是误伤郓王殿下。可此处不是苏州府,哪里有人听他狡辩?
可怜韩府尹一个月前还是朝廷命官,满心想着哪一日不做外朝官也做个京官当一当,却没想如今终于到了繁华汴京,上京第二日刚过午时,便与那两个贼人丧命法场。
与他三人一同上京的是南方战事捷报,其中洋洋洒洒写了郓王赵楷在南地发布告示,协助潘邓收复秀州盐场一事。众人皆赞叹郓王殿下文韬武略,只太子赵桓一人面上带笑,心中偷偷冒黑水,惋惜那二人行刺郓王竟没得逞!
众多皇子之中,只有三皇子楷是赵桓心中大患。赵桓是皇帝长子,本是板上钉钉的储君人选,可早年间皇帝却更加宠爱三皇子赵楷。
说来也奇怪,八帝一改祖宗一贯少子的顽疾,他膝下子嗣众多,可在这众多子嗣之中,皇帝也唯独对赵楷青眼有加,当时朝堂便隐隐有留言,皇帝要自定储君。
如今赵桓已身居太子之位,可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兄弟之中,二皇子死得早,因此赵楷排位就在他之下。更别说赵楷此人惯会汲汲营营,一门心思给自己脸上贴金,政和八年考了个劳什子状元,如今又去南边掺和平乱之事,真真是狼子野心!
那潘邓连平六州,杀白莲军似马上割草一般,一划拉就收割大片领地,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怎么到了秀州府就要你赵楷出面了?这绝非单纯的协助大军收复南地,而是他赵楷的野心勃勃!他定是要借此机会,立下战功,巩固他在朝堂上的地位!
赵桓心里怄得肠子发黑,面上却要和众臣一同庆祝南方又有大捷,那白时中见了他的面还要道声恭喜,“太子殿下吉人天相!我听朝中诸公传言,陛下当时准备让殿下去南方查案,最后不知怎么改了主意,才叫郓王南下,没想到刚到苏州府就历此劫难!唉,真真是时运不济呀!不似太子殿下,洪福齐天!”
赵桓假笑一天,等到傍晚回到太子府中,拎着衣摆子把家中的假山踢得掉了茬,叫人去请李相公来府上。
李邦彦来时心中颇为忐忑,只因当时苏州府事发,他一味叫太子殿下为韩凌二人说话,抹黑潘邓。可如今韩钟况被押上京,岂不是叫人看出来他只是利用太子?
李邦彦一路低着头到了堂前,赵桓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不可能怪他,只因苏州府韩钟况刺杀赵楷,此事无论朝廷怎么看,在他赵桓眼里都是李邦彦作为太子党的投名状罢了,因此对李相公更加信任。
赵桓说道:“三皇子如今势大,如何是好?”
李邦彦没想到太子特地叫他来府中就是因为这件事,稍稍思虑片刻,说道:“三皇子楷不足为惧,他已然开府,而太子又是陛下亲封的储君,他又如何压得过殿下去?殿下何必胆怯?”
“若他在南边再有战功,该如何是好?”
李邦彦说道:“郓王殿下在南方,便是把那个白莲军头头吴念九捉住了,不过也就是捉拿贼人,能有个什么功劳?陛下想必是怕南方战乱,恐有危险,殿下身为储君,怎可轻易涉险?因此才叫郓王南下。听说郓王被刺,虽保住性命,可却弄伤了脚,如此可见,并非万无一失。若是太子南下受了伤,这可是天大的事。”
赵楷听他一言,顿时心胸开阔不少,同时在心中暗暗想到,伤了脚好,最好以后叫他成个跛子!
*
苏州府街头
黄潜善跟在赵楷身边,絮絮叨叨劝道:“殿下脚才刚好,还是不要久站,臣也拿了那轮椅来,殿下还是坐在上头叫董统领推着……”
赵楷不耐烦地摆摆手,“黄左司忒小心些,本王的脚就只是崴了,又不是断了,这脚筋就算扭了个回头,如今也该缓回来了。我如今行走坐卧,一点妨碍都没有,又不是出去跑马,能有什么大碍。”
更别说他还得去看玉娘呢,怎能坐着那椅子去,也太煞风景了些。
这些日子里他把脚伤养好,没事还坐着马车去军营看看冯忠。如今冯忠已经脱险,只是动弹不得,得结结实实养个几个月才能下榻。
这老仆是为救他而受伤,赵楷心存感激,也与他说了几句宽慰话,要他在军营把伤养好,什么时候能动弹了,再接回到他府中疗养。
是以这些日子里都是徐黄二位参军,以及董首领在宣抚使府中照看他,可徐观前几日已经替他南行,待在节度使军营之中,以防事有万一;董平早晚要在府中巡逻,因此只剩黄左司陪伴左右。
黄潜善此人又是颇懂生活趣味之人,便提起了当日那卖梅花糕的女子,二人一拍即合,当天便要侍卫去寒山寺寻找,第二日就在苏州府里寸土寸金的地方置了个小宅子,也学起旁人金屋藏娇起来。
到如今也才过了几日,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赵楷买完了胭脂水粉,又去此前打头面的铺子里取了金饰,之后又买了苏州锦缎,一样样跑下来,倒也叫他生出些寻常百姓之乐。
*
这边郓王殿下去了外宅享乐,整日里乐不思蜀;潘节度使南下平乱也到了关键时候,不能轻易离开;凌转运使自从韩钟况被捉上京之后,一直闭门不出。苏州府衙没了大尹,却有些寸步难行了。
“三座大山在上头压着,怎没一个人管我们?”
小吏们忐忑不安,却又不敢乱说话,从前韩府尹在时,虽脾气不好,但好歹有个上官,他们也有主心骨。
后潘节度使到来,虽都有传言说此人穷凶极恶,可他却是个真管事的,人也讲道理,因此政令通达,可如今节度使去了南面,他们也不能到秀州去请命呀。
“走了便走了,怎么没把事给安排了?”一众人抱怨着,唉声叹气的,有人说道:“不如去请示凌大人?”
州院里小吏都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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