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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强取豪夺后我只想发癫》 23-30(第7/16页)
过两回都被余薇用蛮力按了下去。她犹如女王一般,令他尝到了被折辱的滋味,羞愤欲死。
之前一阵折腾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现在又被余薇用强折腾过两回,李湛只觉腰子疼,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像尸体似的瘫在地上,好似一只被拔过毛的公鸡,脸上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抓了一道血痕。全身上下多处擦伤,咬伤,抓痕,淤青,狼狈至极。
想起上午体面而来,结果搞成这副模样,简直见鬼了。
一旁的余薇也跟他一样好不到哪里去,胳膊疼,腰疼,尾椎骨疼,腿疼,哪哪都疼。
她折腾不动了,李湛也折腾不动了,两人总算消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薇吃力地坐起身,只觉小腹坠胀。旁边的衣物已经被李湛撕烂*了,只能勉强遮身。她费力爬起来,两腿酸软得直打颤,咬牙喊道:“丁香!”
接连喊了两声,门外才传来丁香的回应,却不敢进屋。
余薇问:“外头可有旁人?”
丁香忙应道:“回娘子,没有。”
余薇:“备热水,我要沐浴。”
丁香:“周妈妈已经备上了。”
余薇没再多说,裹着衣物,捂住小腹出去。路过李湛时,她泄愤地踢了他一脚,李湛像死狗似的一动不动,真没精力跟她耗了。
余薇半裸着身子吃力走到门口,丁香被她的鬼样子唬住了,只见发髻散乱,妆容晕染一脸,白腻的肌肤上残留着吻痕,在阳光下异常扎眼。
丁香知道她定受了委屈,顿时眼眶泛红,余薇不耐烦道:“莫要哭哭啼啼的,要哭就哭里头那条死狗,被榨干了连路都没法走。”
丁香:“……”
她不敢多言,赶紧把余薇搀扶到旁边的厢房里清洗。
浴桶已经备好,水温也刚好合适,丁香伺候她梳洗。
汪嬷嬷见李湛许久不出来,怕他出岔子,又不敢进茶水房,只得在门口询问。
李湛过了许久才跌跌撞撞出来了,他那模样比余薇还狼狈,膝裤是反着穿的,上半身精光,头发蓬乱,眼下泛青,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有些红肿,唇也被咬破了。
不仅如此,露出来的身体惨不忍睹,原本坚实的胸膛上有啃咬过的痕迹,也有抓痕。背上更别说了,多数擦伤淤青,膝裤脏兮兮的,好似进矿场里滚过一样,全无往日贵气。
汪嬷嬷着实震惊不已,这才不过半日,竟像去过灾区似的,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李湛颇不适应外头刺目的阳光,伸手挡了挡,汪嬷嬷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
李湛似乎也觉得今日的经历不可思议,看着她道:“我知道嬷嬷有许多话想问。”
汪嬷嬷:“……”
李湛咬牙道:“余三娘那泼妇,闯下这般大的祸来,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还敢扇我耳光,把我当驴马骑坐泄-欲,我李七郎何曾受过这等耻辱!”
汪嬷嬷:“……”
欸,好像是有点惨。
【作者有话说】
李湛: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李承月:三娘我跟你讲,捆绑,蒙眼,小皮鞭更有意思哟!!
李湛:???
什么鬼?!
第25章
面对男人的义愤填膺,汪嬷嬷一时不知作何应答,她尴尬的干咳两声,道:“不管怎么说,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七郎有什么决定,且回府去说,若在宫里头闹大了,惊动到太后那里去,恐不易收场。”
李湛没有吭声。
汪嬷嬷又耐心哄了几句,让他去沐浴梳洗,换身体面干净的衣物再说。
厢房里的余薇清理干净后,暂且穿的宫人服饰,周氏取帕子给她绞头发,皱眉道:“殿下着实不知轻重,娘子身上的伤只怕得养好些日才能恢复。”
余薇嘴硬道:“他也没捡着便宜。”
丁香送来药膏,是汪嬷嬷差人送的,“嬷嬷说娘子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她差宫人去找。”
余薇“嗯”了一声,周氏接茬儿道:“幸亏汪嬷嬷明事理,愿意劝殿下咽下这口气。”
余薇没有反驳,虽然主子品性糟糕,但这位老嬷嬷却是顶好。
丁香还要去茶水间清理狼藉,不作逗留。而另一边的李湛憋了满肚子牢骚,隔着屏风同汪嬷嬷论起余薇联合徐宛琴坑他的罪行。
汪嬷嬷劝道:“七郎且消消气,那徐二娘子之所以能干出这等混账事,可见心里头不服气,如今经此一遭,想来也会悟明白的。”
李湛不快道:“枉阿娘白疼她一回,平日里那般聪明的一个人,这时候竟糊涂起来,日后看她还有何脸面进宫。”
汪嬷嬷:“得饶人处且饶人,徐二娘子还未婚配,若是传扬了出去,这辈子也算是毁了,还请七郎念在她年纪小不与她计较,她若是聪明人,也该知道进退了。”
李湛没有说话,只龇牙咧嘴,因为浴桶里的水沾到破损的皮肤上极其刺痛。他被两个女人搞成这般模样,还不敢申冤,简直窝囊至极。
外头的汪嬷嬷无奈叹了口气,“其实老奴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湛:“你说。”
汪嬷嬷严肃道:“殿下可曾想过,娘子这般敌对,往后你们的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
李湛沉默。
汪嬷嬷:“并非老奴多嘴议论主子,只是这桩婚错在七郎在先,倘若一错再错,也不过是徒增抱怨。
“古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殿下若想留住娘子,便多费些心思哄哄她。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待时日长些,她总能悟明白七郎的好来,只要她想通了,自然不会这番折腾。
“老奴打小看着殿下长大,自然盼着你们夫妻和美,若一直鸡飞狗跳,两看相厌,那殿下当初就白谋划了一场。”
她这般相劝,李湛想说什么,终是忍下了,因为上一世他曾试过好好过日子,可是余薇竟然产后在月子里跑了,把他气得半死。
“嬷嬷你莫要再说了,她余三娘要折腾,我便由着她折腾,看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汪嬷嬷忧心忡忡道:“七郎又何必呢,与其折磨成一对怨偶,还不如放过对方。”
李湛偏执道:“当初我被百官弹劾,指着鼻子骂,哪有白受着的道理?”
见他油盐不进,汪嬷嬷只得提醒道:“娘子懂药理,七郎日后需得仔细防范才好,倘若她心思重给你下药,只怕也够得你受的。”
这话李湛没有反驳,只道:“她不至于拿余家老小的性命来做赌注。”
汪嬷嬷不再多言。
晚些时候衣物送进宫来,夫妻收拾得体体面面,再无先前的狼狈,只不过李湛脸上的抓痕始终无法遮掩,若要离宫,总得去跟姜太后告辞。
最后是汪嬷嬷引着余薇过去道别,撒谎说李湛吃醉了酒,姜太后倒也未起疑。当时陈皇后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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