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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110-120(第39/40页)
呢。”
姜楠笑了笑,望向院子里练武的茶茶三人。因着外面环境不好,如今三人只能白天出去玩,晚上写作业,还要练武。大夏天的,白天出去,也只能早上以及晚饭前后,玩耍的时间着实不多,三个孩子都蔫蔫的,明显是不高兴了。
姜楠笑:“行了,过了这一段儿就好了,不会一直这么乱下去的。”
天色慢慢暗下来,周知行今晚果然没回来。翌日一早到公安局时,发现刑事调查科的近二十个外勤,全趴在桌上睡觉呢。这是昨晚连夜行动,去抓人了吧?
械斗闹得大,但那些人没想藏着掖着,稍一调查,就知道领头的是谁了。如此一来,抓人就讲究一个快字,估摸这些人都是连夜行动的。
见周知行也在座位上趴着,姜楠没去打扰,直接回自己科室办公了。
就在大家以为已经够乱的时候,更乱的又来了。大概十点半吧,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女人,连跌带爬地跑进公安局,边跑边大喊:“杀人了,死了,都死了!快来人啊,杀人了!”
刑事调查科的人,有一个是一个,一股脑儿从桌子上跳起,纷纷跑出去。
中年女人坐在地上,见这么多警察出来,刚还害怕抖个不停的身子,立时不抖了,她指着外面,高声道:“杀人了,我闺女、亲家两口子、外孙子、外孙女都死了,还有我闺女那小叔子,都死了,一个没留!”
刑明立刻对着大家道:“有一个是一个,能出现场的,都跟上!”
“是!”
刑明这才去扶人,低声对女人道:“*大妈,您能带路吗?我们去看看。”
中年大妈看起来不到五十,矮胖,闻言木呆呆的点头,顺着刑明搀扶的力道起身,半晌才反应过来,迈开腿道:“对,带路。我闺女家在”
刑明点点头,扶着大妈边往回走,边尽力安抚道:“你放心,我们跟着你,不会有事儿的。你刚才说都谁死了?”
中年大妈眨眨眼,霎时道:“我女婿,我女婿不见了。没有我女婿,其他人都死了!”
刑明没说什么,刚才就觉得哪里别扭,原来别扭在这儿呢。既然都死了,怎么没听到大妈说到女婿,原来真是没死。
还想着怎么委婉地问呢,那大妈立时抓住刑明的手:“你们一定要找到我女婿啊,他一定是被坏人抓走了,你们救救他”
刑明张了张嘴,终是没将心里的怀疑说出来。说什么呢,他是做警察的,见惯了恶人,世上的恶见多了,是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的。可普通人,谁会想到有人会杀父母、杀妻儿呢?!不是说一定是这个人干的,只是其他人都死了,偏偏女婿消失不见,是不是很可疑?
周知行在旁边,心里也一阵阵发寒。虎度尚且不食子,这人也太狠了吧?
一行人沉默着走在路上,经大妈介绍,她姓甄,事发地位于附近的一处胡同,名叫甜水井胡同。亲家姓冯,是做官的,分到了一处独门独院的房子。虽然只有一进,但正房、东西厢房都有,近十个房间呢,是如今京城少见的富裕人家。婚后小两口日子拮据,单位又没分房子,便一直跟父母住。女婿冯革命有一个弟弟,还没结婚,自己住在西厢房。
如今家里的水蜜桃熟了,当妈的想着女儿爱吃,今儿一大早,特意摘了一篮子鲜桃,拎着送过来。谁知道敲了半天的门,一直没人开。
邻居们说家里肯定有人,今儿一早就没见到人出去,那这就奇怪了。好在亲家在办公室放了备用钥匙,有那热心的同事去帮着拿过来,开门进去,谁知道就看见一大家子都死了。
甄母当时就吓坏了,瘫在地上起不来,还是邻居提醒她报的警。
众人一边走,一边听甄母介绍情况,到现场时,外面已经围满了人,有个脸色十分严厉的老大爷守着院门,见警察来了才松口气:“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放心,我守着呢,没再让这些人进去。”
刑明皱眉,看向甄大妈,问:“请问现场除了你进去过,还有谁进去过吗?”
甄大妈摇摇头:“不记得了,当时我吓坏了,大喊着杀人了,好多人过来看”
众警察暗叫糟糕,忍不住低头,看围观人的鞋子,只见十几个人的鞋底子上都有血渍,纷纷在心里叹气,现场只怕已经被破坏了。
可不是,还真是破坏的差不多了,现场到处都是血脚印,看起来十分恐怖。水泥地上到处都是半干涸的血迹,就连经验丰富的刑明都觉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死者集中在正屋。正屋一共三间房,除了招待客人的正堂,左右两边各有一间耳房,可当做卧室用。此时,正屋地上躺着老两口,十字交叉状躺在地上,血液已经干涸。老两口睁大双眼,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一般。左边的耳房里,是甄大妈的闺女甄怜,旁边躺着两具小尸体,都离甄怜不远。
“大宝才六岁,小妮儿也才三岁,都死了,都死了”
甄大妈压抑的哭声响起,每个人都不好受,刑明脸色极其严肃,深吸几口气,才向右边的耳房走去。右边,躺着这家的小儿子冯红卫,依旧是躺在血泊之中。
众人沉默着,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惨烈的现场了,刑明回到正堂,深吸几口气,吩咐道:“周知行,王峰,带队询问周围的邻居。李山,你们组留下拍照,继续在现场寻找线索。”
“是。”
周知行走出房门,被三十八度的太阳一晃眼,才不觉阴冷。太惨了,他深吸几口气,向院外的围观人群走去,重点是那几个鞋上有血渍的,这么关心这家人,应该是认识的吧?
“认识啊,冯家嘛,老爷子是附近棉纺厂的副厂长,老太太是厂工会的副会长。大儿子当初下乡了,我记得是七五年回来的吧,之后也被安排进了棉纺厂做工人。”
一位身着白色老汉衫的大爷道:“小儿子比大儿子小八岁呢,没碰上上山下乡那些事儿,顺利地在棉纺厂入职,听说如今准备考大学呢。谁知道发生这种事儿!警察同志,他们都死了?凶手是谁啊?那冯家大儿子呢?咋没见他?”
这可真是位八卦的老大爷啊。周知行没回答,继续问:“这家人关系如何?”
“哎,吵吵闹闹的,大家过日子不都那样儿嘛,这有什么说的。”
“你是不知道吧?不知道让开,我知道!警察同志,我跟你说。”
旁边的一名红上衣大妈急忙插嘴:“我跟冯副厂长家那口子是同事,也是棉纺厂工会的。我跟你说啊,冯家嫂子对这个大儿子可不满意得很。这小子自小惹是生非的,当年不是闹运动嘛,这小子跟着上蹿下跳的,偏冯家两口子也跟着闹,还在不同的阵营,你说邪门不邪门?这父母俩为了自己的前程,给冯革命报名下乡去了,一去就是七八年。这不,七五年才给调进城了。”
红上衣大妈摊手:“那冯革命下乡的时候还不到十六,回来都二十三了,养了一身的坏毛病,冯家大嫂子看不过眼呗,天天骂骂咧咧的,不信你问问周围的邻居,每天都骂呢。”
旁边的土黄色短袖大爷切了一声:“那是该骂,什么臭毛病!工作不好好干,天天出去鬼混,不是迪斯科就是舞厅的,还去那脏地方!都结婚了,还不好好过日子,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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