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14、(/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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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中,白竹站在闪着银光的迁跃点附近,讲述近两个月的见闻。

    谢浔低着头,无聊地掐着手指等结束。

    陆上将说可以离场,谢浔第一个站起,往后门走。拿钥匙取锁在盒里的终端。

    人刚准备跑就被暗中打量的秦兆叫过去。他可算观察出来,谢浔卡点来,最早走。

    谢浔像一贯喜欢摸鱼的差生在放学被班主任叫住一样,人定了两秒,转身焉了吧唧地走到秦兆身边。

    不巧,陆上将也在。

    “陆上将,秦司令好。”

    陆沧看出谢浔的不情愿,他瞥眼秦兆,秦兆乐呵呵地搡他。

    陆沧:“……”他没什么要说的,拍了拍谢浔的肩离开。

    军基出间谍这件事不简单。军基作为三大部署的主要力量,涉密文件众多,人员混杂,从截取的文件来看,对方怕是军基的高层。

    秦兆品出陆沧身影的孤伶,显然陆沧比他愁军基间谍的事。

    他心大,反正远水救不了近火,不如担心谢浔的事。

    秦兆胳膊肘碰了碰谢浔,眼里带点兴致:“昨天说的有没有想法?”

    谢浔装傻,低头看脚下的路:“司令,什么?”

    “怎么转头就忘,”他拍了谢浔后背一巴掌,“星航,omega。”

    秦兆本来挺看不惯谢浔的,天上掉下来个身份不好好干,整天游手好闲在军部晃荡,秦兆忍很久了。

    再者说,商彧说的过分,谢浔打人也丝毫不留情。

    商彧不是个alpha,可能都废了。

    几天前喝酒,陆沧把谢浔小时候的经历加以润色又扩展至成年,秦兆跟看催泪电视剧一样。

    他从出生到现在,考军校,入军部,升军衔都是按照规划好的阶梯一步步上去。

    陆沧的话让秦兆很容易愧疚之前的心思和行为。他想给谢浔找个对象,谢浔今年二十四岁,想想还挺担心的。

    咸吃萝卜瞎操心,陆沧评价。

    那巴掌并不重,谢浔还是揉了揉,他故意把话说的缓:“司令,我喜欢alpha,不考虑omega的。”这句话同样搪塞过穆隐耀,对方当场跳脚。

    秦兆虎目圆瞪,像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

    对alpha来说ao恋是正常的,秦兆不歧视aa恋,但……,他刚要说,谢浔打断了他。

    “司令您不要担心,我不着急,想再玩两年。”

    秦兆想接着往下说,头一回福至心灵。喜欢alpha这种话都说出口,这跟他年少时追omega,对方说自己喜欢同性一样。

    果然如陆狗说的一样,他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谢浔目送秦司令下楼梯。秦兆走几步回头看谢浔对他笑,他把话咽在肚子里,aa恋不□□,谢浔这是顾此失彼,如果……真喜欢a的话。

    算了,当他没说。

    谢浔和秦司令聊的几句,参加会议人走的差不多。

    手搭在栏杆上吹风,目光停在虚空中的一点,没有聚焦。

    拿到终端时,意料之中收到一封邮件,谢浔仅看眼署名没点开。

    谢浔的人生经历不止陆沧说的那么简单,他确实是从地下城考入帝国联邦大学的,19岁上的,比大多数人晚一年。

    学没上完,人生兜兜转转二十四岁才逐步平稳。

    谢浔为自己的人生咂舌,此刻更应该抽根烟应应景。他之前的烟盒是悬浮车仅剩的一盒,里面就几根。

    他的第一根烟是陆沧给的,接过后人生开始翻转,烟还是那只烟。

    元帅的视频冥冥中确认传位,可白竹已经死了,谢浔顶着一张智能生成的假脸行骗。

    当初为什么同意呢?谢浔边下楼梯边回忆几年前的事,好像逼急了,反正都要死,干脆乱点更好,反正他的人生已经蜩螗沸羹。

    谢浔回到军官宿舍,水母正举着刚洗好的白衬衫,嘴里咬着一颗新的白色纽扣,听见声音扭头闭着嘴巴,装作什么都没有。

    祂真的格外喜欢圆润的扣子。

    不过是小扣子,谢浔并不在意,衣服上有很多。

    他倚着门看水母晾衣服,水母很小,像几个月幼猫样大,举起衣服对祂的拟态来说很费劲,触手尖颤颤巍巍的。

    白衬衫眼看挨着地面,谢浔走过去晾衣服。

    祂仰着脑袋看谢浔的动作。祂能看出人类的情绪,哥哥情绪不高,心情不好。

    不好等于很差。

    谢浔晾好衣服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满身寂寥。

    他捏了捏鼻梁骨,眸光落在远处不敢靠近的水母团身上。

    水母团捧出嘴里的扣子,当着谢浔的面塞进身体里,惊讶爬上谢浔的眉梢,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谢浔留下祂有私心,祂不可能没有图谋:“过来。”

    起个名字吧,整天喊了喊去挺不好的。

    水母没有丝毫迟疑跑向谢浔身边。

    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小东西完全不懂。

    祂对谢浔眨眨眼,又凑近些:“哥哥。”

    谢浔把水母拿起来,触手顺势缠绕在手指上,看起来是害怕的。

    怕水又恐高,以前怎么活的。

    谢浔脑袋仰在床上,盯着水母的蓝黑色的眼睛,手指不着痕迹地捏水母的触手尖:“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水母的触手没有之前有吸力:“……东西?”小脑袋充满大大的疑惑,“骂我?”祂之前看电视知道的。

    什么嘛。

    “懂得真不少,”谢浔转念一想,“之前有名字吗?”

    等结果中谢浔把水母团翻了个遍看,真的很像水母。

    圆圆的头,长长的触手。看起来湿黏,摸起来光滑。

    水母小声说:“……汤圆。”爸爸吃汤圆时给祂起的,汤圆是爸爸最讨厌吃的。

    白皮黑馅糯叽叽,挺形象的,但气的很随意。

    谢浔忍着笑,几秒后终于笑出声。水母木着一张脸,触手扒拉谢浔的胳膊:“哥哥别笑,别。”

    谢浔虚头巴脑的点头,时不时勾起的唇角证明人根本忍不住,过来会他才说,“现在你叫……无濯,跟我姓。”

    “卓?”

    “对,无濯。”

    谢浔终端打字,名字露在水母面前。

    最后一个字对没学过知识只被零星几个人教过口语的水母来说很复杂,记不住,祂歪着脑袋:“zhuo?”

    “嗯,要记清楚,别人叫你都不能答应,你是我的。”谢浔找来纸笔把三个字写上,字迹清隽飘逸,十分耐看。

    水母的眸光映着三个字,想的却是别的。

    谢浔看了会水母:“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

    谢浔并不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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