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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第13/28页)
人便将她视为长春宫的人,皇后从前也是这么认为,没少替她打圆场。
直到永琏夭折,纯贵妃携子争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皇后才与她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纯贵妃自知失言,忙跪在三阿哥身边请罪,然后话锋一转:“这事是永璋不对,可一个巴掌拍不响,若非永琪小气,也不会引出这么多事来!”
话音未落,三阿哥仰起头哭诉:“谁的功课好,皇阿玛便赏谁点心,儿臣和四弟不管谁得了赏,总要一起分食。谁知五弟说什么都不肯分给咱们,儿臣与四弟赌气吃了他的点心。五弟哭着不依,儿臣便还了点心给他。儿臣不该吃五弟的点心,儿臣知错了,还请皇阿玛责罚。”
根本不承认逼迫五阿哥晚上吃驴打滚的事实,明显避重就轻。
鄂婉能想到的,皇上如何想不到:“所以你就逼迫永琪一口气吃下两大盘豆面糕?”
三阿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皇阿玛明鉴,儿臣是还了两盘子豆面糕给五弟,却从未逼迫他吃。当时四弟也在,皇阿玛若不信,大可传了四弟过来问话。”
五阿哥含恨盯着三阿哥:“四哥怕极了三哥,如何肯为我作证?”
三阿哥瞪回去:“明明是你没见过好东西,贪嘴吃多了,反而赖在我头上,我就该平白受你的诬陷吗?”
愉妃出身平常,母家无权无势,因资历深加之诞育皇子封妃,仅靠例银度日,过得并不宽裕。
“那两盘豆面糕是额娘特意让小厨房做了送给我的,所用是御稻新江米,霜糖放了足量,豆沙清甜,外头裹的也不是豆面,而是白芝麻。”
凌厉地眼风刮过五阿哥的脸,三阿哥仰起下巴说:“这样好的东西,你平日见都没见过,更不要吃过了。”
愉妃见势不好,忙说:“到底是谁逼迫永琪吃了豆面糕,阿哥所服侍的都是见证。”
纯贵妃冷笑:“五阿哥身边服侍的,自然向着五阿哥说话,永璋身边的人又是另外一种说法呢!”
随后三阿哥身边服侍的众口一词,都说五阿哥贪嘴吃多了,与三阿哥无关。
皇上又传了四阿哥和六阿哥过来问话,结果与三阿哥身边人所说一致。
今日这事可大可小,非要上纲上线便是欺君大罪,愉妃百口莫辩,额上见汗。
“皇上,若五阿哥被人逼迫,动静肯定不小。”
局面僵持之时,鄂婉抽冷子开口:“刚才三阿哥也说了,他与四阿哥感情好,御赐的点心总是一起分食。六阿哥又是三阿哥的亲弟弟,年纪小,证词难免偏颇。臣妾记得大阿哥也住在阿哥所,好像就在五阿哥隔壁,皇上不如将大阿哥一并传来问话。大阿哥是长兄,又因年长与几位阿哥走动都不频繁,说话更公允些。”
见皇上点头,鄂婉意味深长地看向寒笙:“劳烦姑姑亲自走一趟,请了大阿哥过来。”
上次与寒笙联手过后,鄂婉待她一直很客气,尊称她一声姑姑,让她与寿梅一起管着咸福宫的内务。
说是一起,寿梅很能干,几乎都是她在管,不过白养寒笙一个闲人。
方才寿梅出去一小会儿,愉妃便哭着来告状,寒笙猜出是鄂婉的手笔。
上回大阿哥认错人抱了鄂嫔一下,得罪鄂嫔一回,后来大福晋闹得不像样,又得狠狠罪了鄂嫔一回,两回鄂嫔都没有追究。
到底是大阿哥欠了鄂嫔的人情,是时候还上了。
后宫再如何争斗,都是后宫的事,轮不到皇阿哥来管。那日她与鄂嫔交恶,并没派人告知大阿哥,大阿哥为何冒雨赶来,实在耐人寻味。
直到前几日,寿梅向鄂嫔禀报此事,并没避着她,她才知道是钟粹宫那边搞的鬼。
就连大福晋闹事,也与钟粹宫脱不了干系。
寒笙私下问过大阿哥和大福晋身边的人,很快得到证实。
三阿哥今年十一岁了,再过些年便要成人,果然有人觉得皇长子碍眼了。
即便大阿哥没有欠谁的人情,仅凭这一点,寒笙也不能让纯贵妃如愿。
大阿哥走进来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见问把自己知道的简要说了,基本还原了当时的情况。
“永璋,你还有什么可说?”皇上怒视三阿哥。
三阿哥还没说什么,四阿哥和抱着六阿哥的保姆先吓瘫了。
“儿臣、儿臣不是有意欺瞒皇阿玛,是三哥不让儿臣说。”
眼见三阿哥要倒霉,四阿哥并不介意趁机踩上一脚,说着卷起裤管,露出一截小腿来:“皇阿玛还记得去年儿臣无缘无故摔折了腿的事吗,并非儿臣淘气,是儿臣得罪了三阿哥,被三阿哥身边的哈哈珠子踩断的。”
话没说完,声音已经哽咽。
四阿哥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将抱着六阿哥的保姆吓得体如筛糠。
三阿哥凶狠地瞪了大阿哥一眼,用手指着他说:“那日暴雨,儿臣见大哥出门,便跟了上去,一路跟到含韵斋。儿臣看见大哥抱了鄂嫔娘娘!”
纯贵妃没想到素来冷傲,不爱管闲事的大阿哥居然会帮五阿哥蹚这趟浑水,经三阿哥提醒,终于明白其中关窍。
她冷笑一声说:“宫里谁不知道愉妃与鄂嫔交好,有了鄂嫔这一层关系,还愁大阿哥不帮着五阿哥说话吗?”
啧啧两声,又道:“难怪大福晋那日要闹,真是无风不起浪啊。”
大阿哥闻言冷白的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才要跪下请罪,却见鄂嫔站出来说:“在阿哥所欺辱幼弟,敢做不敢认,等到东窗事发便颠倒黑白。如今被大阿哥指认,又当众给兄长泼脏水,搭上我这个庶母的清誉。三阿哥真好本事!”
纯贵妃不依不饶:“暴雨那日,大阿哥确实去过含韵斋,宫中很多人都看见了。”
寒笙跪下承认:“那日奴婢与鄂嫔娘娘有些不对付,被掌嘴,奴婢气不过派人去给大阿哥送信,求大阿哥过来给奴婢撑腰!”
若有真凭实据,鄂嫔一早便会揭发纯贵妃的行径,可她没有,只是一味诛心。为保住大阿哥,寒笙不得不将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给大阿哥冒雨赶到含韵斋一个合适的理由。
“那日奴婢也在,绝不会让大阿哥冒犯鄂嫔娘娘!”
寒笙急急道:“大阿哥赶来之后,站在院中与鄂嫔娘娘对峙,娘娘怕大阿哥淋雨染上风寒,这才让他到廊下说话。当时雨下得极大,面对面站着都看不见人,试问三阿哥远远偷看如何能看得清楚?”
那天的雨一直很大,只在大阿哥赶到时小了那么一点点,没想到就被三阿哥瞧见了。
当日情状众人并不知道,但确实记得大雨瓢泼,到处都是白烟,朝外看根本看不见人。
连纯贵妃乍然听说都有些犹豫,怀疑三阿哥在撒谎,一时竟没接上话。
乾隆清楚大阿哥心里的姑娘是谁,丝毫没有怀疑鄂婉的意思,恨只恨三阿哥小小年纪撒谎成性,颠倒黑白。
“朕躬膺天命,抚育皇嗣,岂容逆子行悖?”
乾隆失望地看了三阿哥一眼,又看纯贵妃:“三阿哥永璋,欺君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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