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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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婉才在承乾宫下了肩舆,钟粹宫那边已然得了消息,纯贵妃冷笑:“难为她如此沉得住气,倒是枉费了我一番好筹谋。”

    丹芷陪笑:“娘娘的筹谋又岂会枉费,傅恒不是被摘了顶戴花翎,回家反省去了吗?”

    纯贵妃摇头:“前朝的事,你不懂。傅恒文武双全,上马能安邦,下马能治国,皇上一时恼了他,也不会冷落他太久。一网撒下去,没捞到鄂妃这条大鱼,算是白费了。”

    从前鄂婉背靠长春宫,抱皇后大腿,如今皇后病逝,鄂妃设法将长春宫旧部收于麾下,拉拢戴佳明玉,笼络愉妃,开始丰满自己的羽翼。

    抛开之前的恩怨不谈,纯贵妃也不能让鄂婉继续做大。

    于是趁着鄂婉有孕,不便侍寝,暗示魏贵人争宠。让魏贵人在皇上面前提起先皇后的好,勾动皇上中年丧妻之痛,这才有了青雀舫进宫的差事。

    差事派给内务府,就等于派给了傅恒。

    时间紧,任务重,内务府不一定能在皇上耐心耗尽之前完成。惹怒了皇上,第一个被拎出来治罪的便是傅恒。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想到,傅恒居然敢犯颜直谏,最后被削成白板。

    效果比预想中的好,李玉也十分给力,按照纯贵妃设想的轨迹派人去咸福宫报信。

    鄂婉知晓此事,马不停蹄坐上肩舆往养心殿赶,要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原本一切尽在掌握,谁知鄂婉走到一半忽然改了主意,华丽丽路过养心殿,改道去了承乾宫。

    另一边的养心殿,乾隆也在等鄂婉,练了几张字,仍不见人来,停笔问李玉:“鄂妃走到哪儿了?”

    李玉就知道瞒不过,也没想瞒,当即跪下请罪。

    乾隆看李玉一眼,有些不耐烦:“朕问你,鄂妃走到哪儿了?”

    李玉缩着肩膀回答:“鄂妃娘娘在承乾宫。”

    乾隆笔尖一顿,墨滴在字上,索性搁笔:“她一直在承乾宫么?”

    李玉摇头:“得了消息才过去。”

    乾隆盯着那张毁了的字,嗤笑:“她果然没有心,谁也不在乎。”

    李玉:傅恒此身也算分明了。

    用晚点之前,敬事房送了绿头牌过来,乾隆翻了明玉的牌子。

    “戴佳氏你头上戴的是什么?”乾隆明知故问,心中升起无限凄凉,脸色也跟着沉郁下来。

    明玉摸了摸发髻上的通草绒花,慌忙拢着披风下地跪好,身体止不住发抖,颤声回答:“孝贤皇后崇尚节俭,经常带着宫女手制通草绒花。嫔妾有幸,也跟着学到了一点皮毛。”

    这番话说得有些生硬,很不像戴佳氏往日端庄恭顺的口吻,倒像是鄂婉那个狠心的女人能说出来的。

    见戴佳氏头上的通草绒花皆为素色,乾隆才平复心情叫起,追问:“下午你跟谁在一起?”

    鄂婉所料不错,皇上果然知道了。

    明玉垂着头,不敢看皇上的眼睛,恭声回答:“下午鄂妃过来,说皇上太过思念皇后,以致……以致移了性情。她向嫔妾讨教,如何用鹿尾绒纺线代替金线,她似乎想要效仿孝贤皇后,给皇上缝制火镰荷包。她还说孝贤皇后素来节俭,时常教导她民生维艰,一茶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她今后会以孝贤皇后为榜样,节俭度日。嫔妾深觉有理,也从妆奁中取出绒花,戴在头上。”

    那个女人真是狡猾。

    自己不敢出面为傅恒开罪,推了戴佳氏出来给他摆事实讲道理。

    想起皇后在时的音容笑貌,再看戴佳氏头上的通草绒花,乾隆*心里的郁气消散大半。

    两日后,傅恒官复原职,带人将青雀舫安置在圆明园福海岸边。

    这一日,乾隆饭后到御花园散步消食,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咸福宫门口。

    本来要折身回去,听李玉陪笑提醒:“不知鄂妃给皇上做的火镰荷包,做完了没有。”

    乾隆挑眉,不许人通传,大步走进去检查工作。

    鄂婉此时正抱着肚子,看寿梅做荷包。

    “娘娘怎么不让慎春姑姑做,她的绣活最像皇后娘娘?”玉糖忍不住问。

    鄂婉勾唇:“我手笨,怎么能跟皇后娘娘相比?让慎春做了呈上去,皇上肯定不信是我做的。”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门帘被人从外边撩起,皇上闲庭信步似的走进来。

    众人起身行礼,皇上没有叫起,越过鄂婉上了炕。

    上炕就好,鄂婉给寿梅递了个眼色,寿梅接收到也不敢动。

    鄂婉娇滴滴喊了一声皇上,也不管屋里有谁了,转身就扑,果断抱大腿。

    乾隆下意识朝后倾身,奈何还是慢了一步,被鄂婉抱住了腿。

    任凭寿桃在膝盖上蹭来蹭去,乾隆盯着鄂婉隆起的肚腹,没好气地将人扶起,无奈对屋中服侍的说:“都下去吧。”

    鄂婉被他扶起来,跟着脱鞋上炕,奈何肚子有些大,坐在炕沿上踢了几次也没能把鞋子踢掉。

    正自气恼,见皇上弯腰,替她脱掉了绣鞋。

    鄂婉眯眼,顺势将脚踩在他腿上,从小腿踩到大腿,然后朝敏感地带伸去。半路被捉住,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

    “你身量也算高挑,为何脚这样小?”

    鄂婉红着脸看皇上,见他褪去绫袜摩挲她脚背,顿时羞得踢了他一脚。

    这一脚被他按在心口,低头吻了上去,再看向她时,目光几乎能拉出丝来。

    鄂婉娇笑一声收回脚,手撩了裙摆掩住,又被他掀起裙摆摸进来。

    “皇上,人家肚子大了,不方便。”

    鄂婉朝后躲,还是被剥去旗装,露出下面月影纱的中衣,雪白丰盈在薄纱中若隐若现。

    乾隆托起一边,捏了捏:“穿成这样,还敢说不方便?”

    李玉和慎春守在外头,听见屋中动静不对,赶紧让人烧水。

    “我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一个像鄂妃娘娘这么拼的。”

    李玉在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都这样了,还敢勾着皇上侍寝。”

    慎春也是忧心忡忡,生怕出事:“谁说不是呢,鄂妃娘娘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腹中龙胎想想啊。”

    靖秋这时候走过来,挤到李玉和慎春中间,看向李玉:“李公公这是怎么话说的,此处是咸福宫,不是养心殿吧?”

    李玉一噎,听靖秋又道:“皇上是自己来的吧?”

    靖秋朝前走一步,李玉朝后退一步:“皇上巴巴过来宠爱娘娘,娘娘还敢推拒不成?”

    李玉退了几步,差点平地崴脚,赶紧点头称是。

    半天里头才叫了水,这夜只叫了一次水。

    饶是如此,第二天去请安,鄂婉打卡迟到。

    “鄂妃你是有身子的人,即便如今胎像稳固,也不该如此任性。万一伤着腹中龙胎,可不是玩的。”

    鄂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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