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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50-60(第8/29页)
他是皇帝,而她是他的妃嫔,皇帝怎样善待妃嫔,当然是给她宠爱,给她孩子,给她想要的一切。
奈何鄂婉想要的太多,他给不了,就只能给她宠爱和孩子。
他把他能给都给了,对方不但没有感受到,还把这一切都算在皇后身上,天真地以为皇后能够影响他,甚至左右他。
乾隆狠狠咬了一下小白眼狼的耳垂,狠心将人推开,闷声说:“朕累了,睡吧。”
鄂婉疼得倒抽气,自然是不敢咬回去的,低低应了一声很快睡着。
白眼狼心都大,乾隆气得半天才睡下。
宫里本来有一皇后两贵妃,一趟东巡下来,就只剩一个纯贵妃了。
“皇后病逝之后,皇上跟个炮仗似的,谁碰炸谁。”
纯贵妃自得一笑:“娴贵妃就是这么没的。她自潜邸便凌驾我之上,进宫之后与我平起平坐,如今终于被我超越。”
两子一女是白生的吗,没孩子就是没有依靠,皇上半点不会怜惜。
当初皇上东巡只带了娴贵妃,没带纯贵妃,纯贵妃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内室能砸的都砸了。丹芷闻言唇角抽了抽,陪笑说:“还是娘娘有远见,没跟去,不然怎能忍住不去劝皇上保重龙体。”
若论争宠,这些年纯贵妃就没输过,娴贵妃见了也得叫一声“姐姐”。
见纯贵妃勾起唇角,丹芷又道:“这回东巡,娴妃失去的可不止贵妃位,还有她身边最得力的绯芝,听说被皇上急怒之下沉了河。”
纯贵妃不再年轻,丹芷本也存了为主子固宠的心思,经此一事全没了。
听她说起绯芝,纯贵妃又想起一个人来:“魏贵人从前跟着娴贵妃,如今娴贵妃成了娴妃,遭皇上厌弃,在太后那边也失了宠,不知魏贵人作何感想。”
丹芷眼珠一转说:“魏贵人心眼最多,也最会捧高踩低,娴贵妃被降了位份,她恐怕要来巴结娘娘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纯贵妃很能理解魏贵人的做法与选择,并不觉得她忘恩负义。
“来吧,本宫正等着她呢。”纯贵妃早做好了准备。
丹芷忍不住提醒:“娘娘不怕她有朝一日也背叛娘娘?”
这个“也”字用得唐突,丹芷说完便后悔了,赶忙跪下请罪。
纯贵妃横了丹芷一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宫里的女人也是一样,没有例外。魏贵人是个聪明的,她想来巴结本宫,总要交上投名状。”
她与皇后不一样,皇后太真,对谁都推心置腹,换来的自然是背叛,和一次又一次的伤心。她不会对任何人掏心掏肺,榨取别人的价值为己所用,才是她立于不败之地的法门。
“娘娘,时辰到了,该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了。”丹芷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西洋钟,低声提醒。
宫里没有皇后,曾经协理过后宫庶务的娴贵妃也变成了娴妃,纯贵妃认为此时不争,更待何时,主动组织各宫妃嫔早起去给太后请安,意在六宫权柄。
剩者为王,她有子有宠,却没有对手,说不定能肖想一下中宫之位。
纯贵妃吩咐更衣,饶有兴致对丹芷说:“希望魏贵人的投名状不要让我等太久。”
事实证明,只要不涉及孩子,纯贵妃还是有些先见之明的。
当她带领众妃嫔去给太后请安时,在寿康宫门外正好与和敬公主撞了一个对脸。
因为先皇后的关系,和敬公主一直对纯贵妃不冷不热,今日见了纯贵妃居然行了晚辈礼。
在纯贵妃受宠若惊时,和敬公主朝她身后一望,皮笑肉不笑地说:“皇后殡天,宫中妃嫔都哭得面如菜色,只鄂妃一人粉鬓桃腮,气色好得很呢。”
这段时间鄂婉几乎是独宠,白天也经常被传到养心殿伴驾,三餐跟着皇上吃,床榻之上有雨露滋润,想要装得面如菜色也难。
哭灵按时点卯,哭得比谁都伤心,可几天下来脸色依旧红润。
俏不俏一身孝,原主属于淡颜挂美人,穿得越素净,越显出唇红齿白的美来。
寿梅怕有人挑刺,哭灵期间几乎不给鄂婉上妆,即便是纯素颜,也挡不住有心人鸡蛋里挑骨头。
皇后娘娘一共生了四个孩子,三个夭折,只和敬公主一人长成。鄂婉进宫时,和敬公主的亲事已然定下,除了每日晨昏定省,基本都在准备出嫁的事宜。
公主远嫁蒙古,又是唯一的嫡公主,仪式比阿哥娶福晋还要繁琐,需要提前准备的特别多。
皇上心疼和敬公主,许她与额驸留居京城,为此特意建了公主府,让婚前的准备工作又翻上几倍。
所以鄂婉时常陪在皇后身边,却与皇后所出的和敬公主并不熟。
偶尔听靖秋她们闲聊,还能听出一点和敬公主对她的不满来。
不满主要集中在,她曾经抛弃傅恒,与高恒暗生情愫,和敬公主吐槽她眼神不好。
还有她死皮赖脸进宫,参加两次大选,和敬公主嘲笑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
这两点鄂婉都认,并且没有放在心上。
有一回,和敬公主在皇后面前吐槽她,被皇后训斥,以后不但没改,反而越发看鄂婉不顺眼。
靖秋替鄂婉鸣不平,慎春说和敬公主年纪小看不透,鄂婉却道:“不过是皇后娘娘对我太好,有些冷落公主,让公主心中不平衡了。”
那时候她以为和敬公主对她无缘无故的恶意,来自于小女孩对母亲的占有欲,如今看来倒也未必。
但和敬公主到底是皇后娘娘留下的唯一骨血,明知对方在鸡蛋里挑骨头,鄂婉也只当她骤然丧母,心情郁郁。
“皇后娘娘殡天,我自然伤心,可逝者已矣,活着人总要好好活下去。”
皇后娘娘在世时,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娘娘的事,何必等人死了惺惺作态。在寿康宫门外,对上公主的眼,鄂婉说话底气很足。
和敬公主冷笑:“鄂妃果然巧舌如簧,难怪把我额娘骗得团团转。”
鄂婉可以不跟小孩子计较,但也不会随便让人诋毁自己:“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心明眼亮,怎会轻易被人蒙骗?”
纯贵妃和魏贵人做过的那些事,皇后娘娘都看在眼中,碍于后宫和谐,不愿追究罢了。
和敬公主走到鄂婉身边,抽冷子抬手朝鄂婉脸上打去。
两人离得太近,对方动手毫无征兆,鄂婉怔住,想要偏头都来不及了,下意识闭眼。
预料中的疼痛和耻辱没有到来,耳边却响起和敬公主又惊又喜的低呼:“舅舅!”
鄂婉睁开眼便对上了傅恒的眸子,眸中映出她的身影。傅恒黑了也瘦了,可那双眼睛仍然温和清澈,没有被战场上的杀戮和血腥影响,变得凛冽麻木。
傅恒放开和敬公主扬起的手,垂眼给众人行礼,鄂婉随众妃嫔还礼。
“舅舅,鄂妃尚在闺中便是朝秦暮楚之人,与高家大爷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和敬公主惊喜之后很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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