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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80-84(第8/9页)
坤宫正殿,红木雕花门大开,丝竹管弦声传出,远远能看见舞姬曼妙的身影。
“婉儿,你何必这样,皇上不是还没把人收下吗?”明玉只知道鄂婉得宠,却没想到她的醋劲儿这么大。
皇上都没见过那两个漂亮宫女,鄂婉就先放出话去,要选年轻英俊的太医和太监在身边服侍。
时移世易,皇后与宠妃不同,宠妃胡来那算骄纵,皇后胡来罪名可大了去了。
莫说皇上,便是太后也不能容。
明玉担心得紧,却听鄂婉微醺着说:“男人只要不挂在墙上,哪有一天老实的。十八岁的少年郎爱十八岁的少女,三十八岁的中年男人爱十八岁的少女,五十几岁的老男人也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们黑他们的,咱们黑咱们的,井水不犯河水,都自由!”
这明显是醉话了,明玉挥手让歌舞散去,扶住鄂婉说:“娘娘醉了,净说醉话,回去歇吧,睡一觉就好了。”
明玉年轻时也迷恋过皇上,如何不知其中苦楚,只是没想到鄂婉会陷得这样深,伤得这样深。
“你把一生中最好的年华给了皇上,皇上又何尝不是。”
明玉扶起鄂婉,低声在她耳边劝:“踏入宫门的那一刻,我们都知道皇上是后宫所有人的皇上,是天下万民的皇上,从来不属于一个人,也不可能属于一个人。能有朝夕相处的十几二十年,几乎独占他的宠爱,已经非常难得。如今年华老去,色衰爱弛也是情理之中,你何必这样糟践自己。”
说到这里,将声音压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别说皇上还没宠幸那两个姑娘,便是宠幸了又如何。你忘了,你还有四个儿子,你还有三格格,你是皇后,任凭谁再得宠也终究越不过你去。哪怕是为了孩子,你也不能自伤自怜,更不能因此触怒皇上。”
鄂婉四十几岁才长出来的恋爱脑被明玉几句话拍碎,嫡长闺就是嫡长闺,总能在她走错路的时候把她生拉硬拽弄回正轨。
对呀,再过几年她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怎么还学人家小年轻爱得要死要活?
永琛今年十六岁,处在青春期,皇上五十四岁,也到了历代明君开始敏感多疑老糊涂的时候。
康熙皇帝五十四岁时在做什么?
一废太子!
思及此,鄂婉一下酒醒。
恰在此时,有宫女进来禀报:“皇后娘娘,钱院使和高大人到了。”
鄂婉才要将人打发走,就听见门外下跪请安的声音。
皇上来了。
海禁一开,事全来了,忙到焦头烂额,乾隆只想摆烂。
听说翊坤宫有歌舞,他在奏折堆里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旁边认真看朱批的永琛,把御笔塞在他手里,将剩下的奏折往他桌上一推。
在永琛和南书房里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乾隆对好大儿说:“永琛,皇阿玛有些累了,你是个孝顺孩子,合该为君父分忧。”
又扬声对屋里所有人道:“军国大事都处置完了,剩下一些请安的折子便让永琛代为批阅吧。”
说完也不管永琛的反应,起身便走。
此时南书房里不仅有伺候笔墨、茶水的太监,还有被召见,准备奏对的朝廷重臣,除了屋里的,外头茶房里还有排队的呢,皇上就走了?
什么叫军国大事都处置完了,军国大事有处置完的时候么,只剩下一些请安的折子,那他们这些人候在此处算什么?
没人以为皇上忽然离开是因为听说了翊坤宫有歌舞,都猜测皇上之所以这样做,多半是对九阿哥这个有实无名太子的考验。
皇上不再年轻,而九阿哥已然长大……
皇上这些年乾纲独断惯了,他想走谁敢拦,更没人敢拆穿他所谓的军国大事已经处置完的谎言,只得将目光从皇上的背影转移到九阿哥身上。
看见九阿哥叹了一口气,坦然用手中的御笔批阅起剩下的那些小山似的奏折,遇到问题有模有样地抬头询问,问出来的话直击要害,比皇上的问话还要犀利。
正在奏对的朝臣哪里还敢胡思乱想,忙着搜肠刮肚作答,听完南书房里的几问几答,在排队等候的朝臣也是额上冒汗。
九阿哥一岁起便跟着皇上早朝,果然不是个摆设。
朝臣们如常奏对,书房里伺候笔墨和茶水的太监也如常当差,尽管九阿哥还未及冠,现场没有一个人敢糊弄他。
不过众人在佩服的同时,心里都为九阿哥捏把汗,皇上老了,太子能干,未必是好事。
话说乾隆摆烂南书房,循着歌舞声摆驾翊坤宫,抬眼见满院子的英俊男人。
其中最出挑的那一个,自然是高恒了。
等等,高恒一个外男为什么会出现在翊坤宫,谁放他进来的?
除了京城一枝花高恒,现场还有老迈的钱院使,钱院使身后跟着一个面生的年轻太医。
这个年轻太医长得也很好,身形颀长,宽肩窄腰,面如冠玉,倒是杏林中难得的标致人物。
看完太医再看高恒身后的几个内侍,有的高大英武,有的文弱俊美,竟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乾隆望着满院子的英俊少年,忽然想到自己鬓边的华发,和床榻之上有些迟滞的表现,“英雄暮年”的凄凉感蓦然涌上心头。
紧接着无名火噌噌往上窜,压都压不住:“这里是内宫,谁让你们进来的!都拖下去,赏廷杖三十。”
话音未落,早有强壮太监过来拿人。
钱院使年纪大了,别说打三十廷杖,打几下就能驾鹤归西,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高恒是外男,他可是太医啊,他时常进宫来给太后和皇后诊平安脉,怎么也要挨打?
君无戏言,皇上的话已然说出口,除了认命,钱太医哪里敢分辩。
无独有偶,高恒也吓得不轻。他上一回挨打,也是栽在鄂婉身上。这么多年过去,鄂婉飘没飘他不知道,反正他飘了。
居然还敢进宫来见鄂婉讨打,真是活够了。
钱院使不敢求饶,高恒敢:“皇上,是皇后娘娘给臣安排了差事,臣这才带人来给皇后娘娘挑选。”
挑选?挑选什么?俊美的内侍么?
就算鄂婉果然想找些养眼的内侍在身边服侍,也该内务府的内管领带进内宫来挑选,何时外男也能随意出入他的后院了?
还是说,这么多年过去,高恒对鄂婉仍然余情未了,逮到机会便想着来见一面说说话。
当年他让高恒出面引.诱鄂婉,搅黄富察家与西林觉罗家的联姻,高恒确实做到了,把鄂婉迷得晕晕乎乎。
高恒本人也假戏真做,曾经在他面前求娶鄂婉。
陈年往事,乾隆本来都记不得了,今日不知为何又被勾起,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高恒私闯内宫,另加十廷杖。”
“……”
恰在此时,皇后抚着敏妃的手走出来,晃晃悠悠给皇上行礼:“皇上恕罪,是臣妾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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