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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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对方是个女声,说是从花臂那里盘下来的店,沈辞洲又要了花臂联系方式。

    花臂听说是要盘门店的客户,立马说二十分钟后就到。

    沈辞洲提着拆下来的换气扇,扔进后备箱,靠在车边上抽烟,十一月的江城真冷,惨白的光毫无暖意,梧桐树的枯叶在积水里打着旋儿,昂贵的风衣被风轻易穿透,勾勒出他单薄的肩线。

    沈辞洲垂着眼,指尖夹着烟,猩红一点在灰白天色里明灭,风吹过他苍白紧绷的侧脸,他瑟缩一下。

    花臂已经从破旧的宝马上跑过来,看见他的时候,微愣,甚至不需要再打电话确认,笑着过来问道:“是您要盘商铺吧?”

    沈辞洲把烟掐灭,扫了眼面前长得极其让人不舒服的脸:“嗯。”

    “看您诉求,这条街上只要在出租或者售卖的,我都能帮您谈下来。”花臂拍着胸膛。

    沈辞洲扬了扬下巴,指着面前已经砸了一半的店:“这家怎么回事?”

    花臂看了他眼:“这家已经盘出去了。”

    说完又忍不住观察他,补了句,“也能盘,不过因为已经盘出来,价格上可能得…”

    沈辞洲蹙眉,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张将为什么把店盘出去?”

    “你认识他?”

    “嗯。”

    花臂看着他价值不菲的行头,实在想不出来他跟那个贫穷到连二十五万都要卖店的男人有什么交集:“他欠我们老板一百四十万,店只是个零头。”

    沈辞洲沉默片刻:“为什么欠了那么多?”

    “他从我们老板那买了支表。”花臂努力回忆着,当初说好的四箱酒一箱十万,结果人喝没了,还让他挨了陈老板好一顿爆锤,想起来就生气,“那个穷比现在还欠着我们老板一大截债呢!人都跑不见了,幸好按时还,不然老子肯定废了他。”

    沈辞洲心忽然停止了几秒跳动,寒风吹刮过他的脸颊。

    花臂还在喋喋不休。

    但沈辞洲已经耳鸣,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人在极度震惊的时候五感丧失知觉。

    “百达翡丽?”沈辞洲张了张嘴。

    “你怎么知道?”花臂不由得再次看他,一看就很贵的公子哥,“有品位。”

    花臂的反问在沈辞洲脑海里轰然炸响,瞬间将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暴力的色.情的发疯的停车场的车里,那一夜晚张将疯了一样咬他弄他,最后留下一句“两清了”。

    他想起自己对他的辱骂对他的恶语相向对他的拳脚相加,心里好像突然被搅紧,那块表明明是他送给他的,为什么还会涉及到买卖。

    是张将先卖了?再买回来?

    如果是先卖了,不会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把爷爷的店都卖了。

    “你没事吧?”花臂后知后觉发现沈辞洲脸色很差。

    沈辞洲深吸一口气,张将把店卖了就为了不欠他一分钱和他彻底两清,竟然连店都不要了,他到底是有多么恨他,多么讨厌他!

    “那块表,你老板哪来的?”

    花臂皱眉,痞气的脸上瞬间僵了几秒:“当然是我老板自己买…”

    还没说完,沈辞洲已经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在身后的保时捷上:“别对我说谎,那块表哪里来的?”

    花臂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撞在车上发出一声怪叫,他看着此刻沈辞洲骇人的眼神,不仅有些后怕。

    “手表哪儿来的?”沈辞洲再次提问,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执拗,每个字都裹挟着冷意。

    花臂被勒得翻白眼,对上沈辞洲的眼睛,他毫不怀疑,如果他说谎,面前的人是真的会杀了他,可是陈老板,他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横竖都是死,干脆死鸭子嘴硬:“是我们老板拍卖……”

    第40章 C40 我的宝贝

    “百达翡丽每块都有独一无二的身份编码, 从出厂那一刻,它的每次易手、每次保养维修,只要走的正规渠道,都会在百达翡丽全球数据库留下不可篡改的记录, 你确定还要对我说谎是吗?”

    沈辞洲的声音不高, 每个字都耗光了他的力量,他无法想象这些垃圾是怎么忽悠的张将那个白痴, 也难怪那种白痴根本不可能知道身份编码和留证, 那种白痴…

    沈辞洲想起张将就觉得难受至极, 一百多万, 按摩店一年营收都没有十万, 那种穷比到底怎么想的,脑子里都特么装的什么东西,衣服几十块,住那种矮平房, 下雨天还漏水…贷款一百多万为了跟他两清…

    花臂知道面前的人不好糊弄,也不敢糊弄:“我…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沈辞洲松开他的衣领:“告诉你的老板, 只要我想查,不管通过什么渠道洗白我都能查到, 包括你说的拍卖行,伪造文书、销赃、洗钱…哪一条都足够送你进去吃牢饭。”

    花臂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在惨白的天光下清晰可见,他没想到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待宰的肥羊,而是可怕的魔鬼,斯文俊秀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

    “我只给你两分钟。”

    花臂颤颤巍巍离开,连腿都在抖。

    他把大致情况跟陈老板说了一遍, 最后只听到一句无比脏的脏话。

    花臂回来:“我老板说,说让我带你去跟他见一面。”

    沈辞洲抖了抖西装坐上了花臂哪辆车,车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他不得不打开车窗通风。

    “跟我说说这块表的来历。”

    花臂握着方向盘,他知道现在他不能再说一句谎话,因为面前的人有足够的实力能让他进局子里。

    “从一个庄稼人那里买的。”

    “多少钱?”

    “额…”花臂嘴唇都在抖,“三千。”

    沈辞洲眉头皱得更深:“那人叫什么?”

    “李什么,没问。”花臂小心翼翼地说,“我真不知道这块表的来历,那人说是他捡的,在一个什么店里做按摩的时候捡的。”

    十一月的湿冷的街道车流缓动,冻结了狭小的空间,沈辞洲目光漫无目的地盯着马路上的车流,他的心一点点下沉,那些他从前的认知在此刻全部被颠覆,他以为张将收了表,他以为张将和他无非是那块价值不菲的表,他以为他们这段关系是以利益维系。

    张将图什么?

    他图什么啊?-

    张:哥,你说喜欢我是认真的吗?

    沈:废话,不认真我能加半个月班来找你?

    沈:小张,要不要谈谈?

    张:谈什么?

    沈:谈恋爱-

    沈:哥喜欢你,小张,哥…

    张:你认真的吗?

    沈:真的啊,比珍珠还真-

    张:看那种电影代入不了下面,我想过,代入的都是上面

    沈:你想象什么?

    张:看的时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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