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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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所及,看见一个塞在最里面红色的纸袋子,大大烫金五个字“周活活黄金”。

    小张什么时候买黄金了?

    沈辞洲有点好奇,发票还塞在纸袋子里,他挑着那张薄纸。

    一万两千多块钱,时间是夏天,算了算,好像是他跟张将认识没多久的时候买的黄金。

    他印象里也没见张将身上戴上什么黄金装饰,难不成投资?

    一万多块钱能投资个啥。

    他把发票放桌上,掏出四四方方的黑盒子,轻轻打开,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两枚戒指。

    一枚是他当初送给张将的开口戒。

    还有一枚是翡翠绿面金镶玉的黄金戒指。

    他的心忽的颤抖了一下,想到什么,眸色渐深,又看了眼两枚戒指。

    他甚至不用掏出手机确认时间都能猜到张将买这枚戒指的时间是在他送给他那枚开口戒之后。

    当初他给小张戒指无非是想给小情人一个小礼物,说不上有什么意义,就当然打赏。

    可对于张将这种传统观念极强,性格耿直的人来说,戒指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张将原来那么早就已经想跟他走到结婚了吗?

    沈辞洲的心又开始泛酸、开始难受、开始疼痛,想起几个月之前他和张将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那时候没心没肺只把张将当个合得来的床伴,而张将那时候却实打实的把他当爱人、伴侣。

    他想起张将的好、张将的体贴、张将的温柔,觉得自己至少真的挺不是个东西。

    张将那么贫穷,那个破店一天收入就小几百,之前的李阿婆还说张将家里条件很差,欠了很多钱,十几岁就被困在按摩店里学习按摩来偿还给奶奶治病欠下的债务。

    而自己之前找张将按摩,几次三番仗着自己给了手表从没给过张将钱,不仅如此,还总是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包场,占着张将的门店不让他接待其他客人。

    还有那次去江城大酒店续住的一晚也是张将付的钱,一万多的房费。

    仔细想想,那段时间他前前后后白嫖了这个穷比好几万块,连那块表,张将都为他卖了店,背了一百万的债务。

    他一直以来都怕自己被感情蒙蔽双眼,怕自己陷入感情的陷阱,可是张将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甚至跟他在一起是第一次谈恋爱,而自己厚着脸皮疯狂追求他、掰弯他、缠着他,最后又用什么“人形按.摩棒”的语言攻击他、侮辱他。

    不经意间,他已成为了那个令他最厌恶的、最不齿的给别人制造感情陷阱的人。

    沈辞洲抓着戒指盒子,指尖发凉,心脏又酸又胀,他真是个混蛋。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

    张将脸色微变,快步冲了进来,一进门,视线就死死钉在了沈辞洲手上。

    他几步冲到桌边,伸出那只裹着纱布的左手就想把戒指盒抢过来。

    沈辞洲却比他更快一步,猛地将戒指盒背到身后。

    他抬起头,眼眶有点发红,死死盯着张将,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给我的?”

    张将抢了个空,手僵在半空,他看着沈辞洲那双有点红的眼睛,收回手,身体绷得笔直,侧过脸,避开沈辞洲的视线,下颌线紧紧绷着,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不是。”

    沈辞洲捏着戒指盒,看着他别扭地侧着脸的样子:“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张将不敢看他,怕他看出端倪,伸出左手到他面前:“你还给我,不是给你的。”

    沈辞洲抠出黄金戒指,对他的抵赖充耳不闻,厚脸皮地说:“你手受伤了,我就自己戴了,嗯…我接受你的求婚。”

    …

    张将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气又拿他没办法,算了,随他吧。

    还省得他再找机会求婚,想到求婚,他以前觉得自己得有一番事业才能跟沈辞洲求婚,现在他觉得沈辞洲这个浪比还不确定有没有收心,求婚也太早,但戒指都被他戴了,他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等以后赚了钱再换个大的。

    沈辞洲举着自己漂亮修长的手,无名指上套着那枚金镶玉的戒指,在屋里不算敞亮的光线里泛着莹莹光泽。

    “丑是丑了点,不过我很喜欢。”沈辞洲说着凑到张将面前,捏着他的下巴。

    张将心里还有气,不太想理他,准备偏头的时候,听见沈辞洲叫了一声“老公”,张将浑身血液都沸腾,漆黑的目光深得不像话。

    “你…你叫我什么?”张将声音有点抖。

    沈辞洲顺势亲他的嘴儿,眼睛含着情意:“老公,戒指都戴上了,你想耍赖吗。”

    张将气血翻涌,再也不想伪装冷漠,用力顶开他的牙关,左手揽着他的腰,把他抵在身后的老式抽屉上,他的心里涌动着密密麻麻的热流。

    他永远可以轻而易举被面前的人拿捏、打动。

    沈辞洲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迎了上去亲他:“可是我们还没吃午饭。”

    张将鼻子顶着他的鼻子:“你饿吗?”

    沈辞洲捧着他的脸:“我想先吃你再吃饭。”

    张将低头亲他的鼻子:“我也是。”

    热烈的吻,银丝勾缠,在冬日的午后,老式床头柜前,他们紧紧地拥抱,沈辞洲的腰抵着抽屉柜的木头拉手,硌得他生疼,下一秒整个人被翻转,而他的面前是一面非常陈旧的老式穿衣镜,他看见自己整张脸都泛着桃粉,张将左手纱布的质感摩挲着他的腰肢,令他心痒得不行。

    “这屋冻死了。”他声音隐在喉咙里。

    张将从后面抱他顶他去床头柜方向拿空调遥控器:“自己开。”

    新空调,后来换的,制冷效果极好,不过之前只体验过制冷,今天可以测试一下制热效果。

    张将伤了手不能给他做括张,沈辞洲自个翻弄抽屉,挑了只草莓味的自个弄,他浪荡惯了没脸没皮又特别不吃疼,导致括的动作又慢又勾人,每个手指的动作都让张将根本没法等待,实在等不及了就推着他整个没进去了,吓得沈辞洲差点儿叫出来。

    沈辞洲也收着,毕竟张将伤了手臂,怕把他手臂再弄伤,全程基本上都不想让张将动手,他自个摇起腰来,好在伤的是手臂,不影响发挥,直到天色渐暗,窗外染了红云,沈辞洲也真是累极了,想着张将也该结束了,他肚子也饿不得不行,睁不开眼拍着张将的肩膀。

    “我饿了。”

    张将摁着他腰:“小沈,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沈辞洲眼神涣散:“什么?”

    “你说一晚上。”

    沈辞洲脑子嗡嗡作响,根本无法聚焦:“我要吃饭。”

    张将啃他脖子:“结束再吃。”

    “可我饿了。”

    “老婆,我在喂你。”

    …

    “我真的饿了。”

    “那你再吃多点,嗯?”张将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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