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也在看我直播: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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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阴谋诡计就都无法实施。

    他觉得他赢了,因为直到兴业二十五年,整个世界都安然无恙,和平得仿佛河清海晏四海升平;

    但事实证明他输了,他自囚东宫三年,与外界与世隔绝,以至于傻乎乎地入了所有人的套。

    那夜,他的母亲星夜前来。元沚穿着黑色斗篷,一看便知是为掩人耳目偷偷行动。

    元沚走到他的面前,问:“你父皇有意废弃你的太子之位,重新立岐山别馆的那位为太子,你怎么想?”

    他能怎么想?他什么想法都没有。

    萧楫舟还在气元沚一手操控了巫蛊案,因此当时的萧楫舟凉凉地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元沚被气了个半死,甩着袖子离开了。

    那时的萧楫舟依然傻得天真,他口中说着“君要臣死、父要子亡”,却从未想过他敬爱的父亲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故事听到现在,齐滺只觉得眼皮直跳,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焦急地问:“后来呢?”

    萧楫舟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起身从一间暗格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齐滺探头看去,就见那是一串佛珠。

    佛珠是桃木所制,却因被人时时把玩,而产生了琉璃状的包浆,粗粗看去竟像是琉璃打造的一般。

    齐滺好奇:“这是什么?没见你戴过。”

    曾经日日夜夜不曾离手的佛珠因为齐滺的到来已经许久没再出现在萧楫舟的手腕上,想到这,萧楫舟的心情都明媚了几分:“这串桃木佛珠,是父皇送给我的。”

    “那时候父皇和我说,他这辈子对不起我,让我小小年纪就被外放至凉州,这些年来竟然没送给我一件像样的礼物,因此便把他终日不离手的佛珠送给了我。”

    萧楫舟说的温情脉脉,可齐滺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如同萧楫舟所说的这样充满善意,事情就不会是后来的结局。

    齐滺静静地听萧楫舟说:“当时父皇和我说,以后我会是天下的王,他希望我善待阿兄,不要对阿兄赶尽杀绝。”

    “我对父皇说,我不想要皇位,如果真的有父皇百年的那天,我会让阿兄登基,自己回到凉州,永生永世不再踏入大兴一步。”

    齐滺有些心疼地看了萧楫舟一眼——很显然,后续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按照萧楫舟的想法发展。

    果不其然,萧楫舟道:“父皇听了很开心,他说,皇位他已经传给我了,让阿兄登基于礼不合。但是他希望在临终之前再见阿兄一面。因此我当即便出了宫,前往岐山别馆,想要接回阿兄。”

    “只是在路上,我遇到了刺客。几百人,就在大兴前往岐山别馆的必经之路等着我。那时,我真的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因为我发现——”

    “那些刺客是——”

    “内侯官。”

    【作者有话说】

    又想写无限流了,明明无限流那么难写,我还是开了预收TvT。我发誓,我这本一定将所有副本和设定都想明白了再开文,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收藏一下,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开(肯定会在《男妈妈》之后的,下本《男妈妈》不动摇)

    那本无限流叫《长安街444号[无限]》,感兴趣的宝贝们可以考虑一下收藏~

    ******

    文案如下:

    传说长安街有444号,只是普通人进不去,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进得去。

    ******

    我叫姜央,是一名催眠师。学催眠的理由和我选择进入长安街444号的理由一样——

    我想知道那个在梦里日日呼唤我的名字的人是谁,他为何让我痛彻心扉。

    或许是我的求知欲感动了上天,我终于见到了长安街444号。

    它隐藏在夜色里,矗立于浓雾之中,优雅而神秘。

    我进入长安街444号,一个声音对我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完成十个任务,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签下了卖身契,因为我想知道“他”是谁。

    ******

    副本一:《石壕吏》

    迷蒙的小镇里,祭祀庆典之上,有人在我耳边说:

    “我们是官,我杀人无罪。”

    “你们是民,你死了活该。”

    副本二:待定

    cp:十分淡定不会恐惧的催眠师受x自从得了精神病之后精神多了的攻

    *十个副本都有灵感了开文

    *1v1,he,甜文不虐

    *攻受名字来源于《诗经》:“夜未央,庭燎之光”

    第46章 洛阳赋

    内侯官, 专属于帝王的特务机构,是大梁皇帝手中最锋利的利剑,随帝王之念而动, 剑之所至一往无前。

    能驱动内侯官刺杀一位皇子的, 除了帝王本人, 还有谁?

    想着那时候萧楫舟猜到这一切的时候心该有多冷,齐滺都忍不住心疼起萧楫舟来。

    他伸出手握住萧楫舟的手,只觉得萧楫舟的手在这一刻都是冷的。在齐滺的记忆里,萧楫舟的身体一直都是暖的。他像是一个大火炉, 任何的寒冬腊月都掩盖不住萧楫舟身上的那股暖意。

    只是此刻, 齐滺竟发现萧楫舟的手这样的冷, 温度竟比体寒的齐滺还要凉上三分。

    齐滺轻轻地抬起眼, 心疼地唤了他一声:“陛下……”

    萧楫舟握紧了齐滺的手,他长臂一伸,直接将齐滺揽在了怀里。

    齐滺下意识要推开他, 但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萧楫舟的衣襟,感受到萧楫舟身上温热的温度, 齐滺又迟疑了。

    萧楫舟都这么惨了,就别推开他了吧……

    犹豫着, 齐滺最终还是没有推开萧楫舟,反而抱住了萧楫舟的腰,与萧楫舟衣衫相贴。

    萧楫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陛下?”

    萧楫舟的声音响在耳畔, 带着些许落寞、些许小心翼翼的期盼:“他们都叫我陛下,但从他们叫我陛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只能是君臣。”

    曾经的至交好友崇玉山也因君臣之别而对他疏远, 为了维持他们岌岌可危的友谊, 萧楫舟能做的竟然仅仅是将崇玉山外放至凉州。无事不相见, 才会最大程度地减少君臣间的猜忌。

    怪不得始皇要将帝王自称从“寡人”改成“朕”,帝王之位当真高处不胜寒。

    萧楫舟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点齐滺难以相信的祈求:“阿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能不能别把我当成帝王。”

    “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个不会在意我的身份的人,你能不能不要……抛弃我。”

    这话说得简直可怜至极,齐滺一下子就被这句话唬住了。他微微用力,将萧楫舟抱得更紧了一些:“好。”

    齐滺满心心疼地想着怀里这个男人真可怜,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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