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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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答应得毫不犹豫。

    可这些天,她求他这么多次,他却总是回,“不该”,“不对”,“不行”。

    就是不肯答应她。

    “没有为什么”,谢逍遥的话像是一滩不起波澜的死水。

    “从前是我没教好你,都是我的错”

    阿怜如坠冰窖,不想再听。

    她抽噎着转身,走得不算急,却始终没等来谢逍遥拉住她。

    清晨的院子甚少人声,只有点滴鸟鸣时起时落,清冷极了。

    后来住在热闹的平安城时,阿怜每回忆起这一日的场景,便觉得仿佛是梦境,雾蒙蒙的看不清晰。

    第52章 江湖文病美人(七)“有些事强求不来……

    铸剑山庄和灵药谷要结亲了。

    这消息一出,瞬间跟长了脚似的,传遍了整个江湖。

    “恭喜啊!”

    “恭贺庄主得此良缘!”

    “庄主与黎姑娘真乃天作之合!”

    每逢人祝贺,谢逍遥便露出得体的微笑,客气地回一声,“多谢。”

    明明是人生三大喜之一,他的反应却过于平静了。

    世人只说那是因为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表。

    只有他清楚地知道,选择黎白芷并非出于爱情。

    正如她所说的,他总会娶妻,而黎白芷恰好是最合适的人。

    当年父亲娶妻时,应当也是类似的心情。

    只不过,他绝不会像父亲那样,不懂得克制和收敛,最终伤人伤己。

    就算那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永无得见天光之日。

    若阿怜今后有了喜欢的人,他便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敲锣打鼓送她出嫁。

    若她不愿出嫁,他便以舅舅的名义,养她一辈子。

    无论如何,他都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灼热的暑气将溪流湖泽中的水蒸腾到了天上,变成湿重的云,化作突如其来的雨。

    小厮撑开伞递给谢逍遥,复又撑开一把,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他低着头,突见庄主加快了脚步,黑靴踩得积水四溅,衣角脏了都不顾。

    小厮心中一惊,抬脚正欲跟上,待看清前方的情形,却又迟疑起来。

    只见瓢泼大雨中,一穿着藕黄色罗裙的女子正用手遮着额头,往拱桥边的亭子里跑。

    不消片刻,庄主便追了过去,将那黑色的大伞撑在她头顶,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遮住了。

    两人在倾盆大雨中说着什么。

    阿怜和春容临时起意出门透气,不料这雨来得突然,眨眼间便将

    她们浇了个透。

    雨淋在阿怜的身上,让春容心凉了大半截,她急忙指着拱桥对岸的亭子对阿怜道,“小姐,你先去对面的亭子里躲躲,我回去拿伞来!”

    她低着头匆匆跑过拱桥,放在额头上遮雨的手将视线限制在前方一小块湿漉漉的地面。

    原本正仔细瞧着脚下湿滑的路,怕不小心摔倒,突见身前来人,黑色的云靴,藏青色的常服,劲瘦的腰间挂着一条碧绿络子,坠着一枚鱼形玉佩。

    头顶的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带着热气的阴影。

    他的话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穿过淋漓雨声钻进她的耳廓,让她心尖发痒发烫。

    “春容呢?她没带伞?怎么让你淋成这样?”

    阿怜将手放下,冰凉的雨珠顺着苍白的指尖滴落,额头残留的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像泪滴。

    他焦急的模样半分未变,两人的心境却早已不似从前。

    她无力地张了张嘴,喉舌间满是难捱的苦涩,接着屈膝浅浅行了一礼,“春容很快就回来了,不劳谢叔担心”

    谢逍遥呼吸变得粗重,握住伞柄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阿怜的衣衫被雨水浸湿,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和颈侧,显得更加单薄无助,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那只未握伞的手微微颤抖,似想抬起将眼前人拉入怀中,终究按耐住了。

    亭中。

    谢逍遥从小厮那接过雨披,正准备给阿怜披上,就听她轻声道,“谢叔,我自己来吧”

    “咳咳……”那雨的寒意渗入肺腑,阿怜控制不住地掩唇咳嗽起来,脸颊因急促的呼吸而浮上绯色。

    温热的手隔着雨披落在她微弯的脊背上,惊得她身躯一颤。

    他在给她顺气,一下又一下。

    阿怜的鼻头不争气地发酸,竭力忍耐着突如其来的泪意。

    “还未恭喜过谢叔”,阿怜的声音发着抖,不知道是不是冷的。

    谢逍遥只看得见她玉白的耳廓和压低的脖颈,她说,“恭喜你和黎姨”

    似被烫到,他猛地收回手,嘴唇微张,却说不出一个谢字。

    “庄主!”春容见到谢逍遥时也吃了一惊,第一时间去察看阿怜的状况。

    见阿怜情绪还算平静,她才暗自松了口气。

    她带了新的雨披来,匆忙笼在阿怜身上,撑开伞扶住阿怜的肩将她接走了。

    淋了雨的阿怜一病不起,她唇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清醒时便起来喝药,喝完便又安静地躺下直到睡着,复又醒来,如此反复。

    一场大雨不至于将她压垮成这样。

    她此番病重,乃是心病使然。

    迷蒙中,手心似乎传来熟悉的灼热温度。

    可是醒来时,寂静温暖的侧卧始终只有她、春容还有趴在一旁的小墨。

    应该是做梦吧。

    恍惚间,她摸出了枕头下放着的东西。

    相比儿时,只多了一个瓷白的药瓶。

    是上次黎白芷来访山庄时带给她的。

    那时,正是两人婚讯传出不久。

    “阿怜,这是我这几月最后一次来铸剑山庄了”

    黎白芷的欣喜与阿怜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郑重地将细白的瓷瓶从药箱里拿出来,“这是我哥哥新研制出的解药,本来想在你十八岁生辰时交给你,给你个惊喜”

    她握住阿怜的手,将那瓶子放在阿怜的掌心。

    “但我们即将成为一家人,就不重这些虚礼了。既然这药于你的病情有益,我就想着早点交给你,这样你便不必担惊受怕了”

    黎白芷离开后,阿怜的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

    谢叔救她于泥淖,黎姨悉心为她治病。他们的婚事,她是最不该有怨言的。

    正是知道不该,却又无法控制心中的感情,才会郁结于心,无法释怀。

    她觉得自己再次堕入了泥淖,就要溺死了

    “近日姑娘还是心中郁郁,很少出门走动”

    “不过,谢倨公子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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