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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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玲?”

    这次赵笙回答得很快,“宋小姐想多了,我只是公事公办罢了。”

    来这喝酒的客人虽然被明令禁止纠缠员工,可喝酒上头之后占些小便宜已成了众人心知肚明的潜规则。

    他原本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打折她的脊骨,磨掉她的傲气。

    “赵老板日进斗金,何必非要逮着我不放?”

    阿怜不信他冠冕堂皇的话。

    她眼尾泅红,哽咽着落泪,“是因为司妙玲的生母?”

    司妙玲的生母是个陪酒女,怀她时辞去工作,生下她一年后为了生计将她送往福利院,而后重回夜场。

    在一次宴会上,她曾以此羞辱司妙玲,被司妙玲的未婚夫陆征狠狠扇了一巴掌。

    陆征护着司妙玲,“妙玲怎么对她的生父生母,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时她脸上火辣辣地疼,仍是倔强道,“她占着我的生父生母,怎么就跟我没关系?她如果真那么有孝心,知道生母还在世,怎么一次都没去看过?她分明就是在装,她想抢走我的父母!”

    说她偏激也好,愚蠢恶毒也罢,但那些都过去了,她每次都得到了加倍的羞辱和惩罚,为什么他们一直缠着她不放?

    “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崩溃地坐在地上,凹陷的颈窝因哭泣而颤抖着,显得脆弱极了。

    赵笙模棱两可道,“等你还完钱,我自然会放你走。”

    他骗她签下合同,确实有司妙玲的缘故,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儿时那番隐秘的恨,他恨流着司家的血的人。

    而且,要不是她虚荣拜金,贪图那几百万,哪里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是她自作自受,他在心虚什么?

    他找好借口转身离去,却没见身后坐在地上的人恨恨盯着他,纤长的指甲因收紧的掌心在地毯上刮擦,用力到差点外翻。

    轻巧的关门声将她隔绝在外。

    寂静中,阿怜蓦地垂首哂笑。

    湿濡的睫毛微微颤动,眼泪似乎已流尽了。

    本做好了远离的打算,兜兜转转却还是没能逃脱得了。

    他们不想让她好过,她偏要过得好好的,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

    “阿怜,走了!”

    镜子里的女人红唇饱满,睫毛纤长,闻言眸子一斜,漫不经心地应道,“马上就来”

    她穿着轻盈的红裙,肌肤似雪白盈盈透着光,那张堪称美艳的脸冷若冰霜,却轻易勾得人口干舌燥,一路上引人或明或暗地回首打量。

    忽有人朝她这个方向谄媚地喊,“老板!”

    阿怜嘴

    角下压,又是赵笙。

    这个月已不知道遇见他多少次了。

    心中虽厌恶,转过头时,她却眼眸微弯,媚意横生,直到看他目光沉沉地绷起一张脸才满意地回头。

    没看到她绝望求饶的模样,他一定急坏了吧。

    猩红的酒液落入高脚杯,阿怜放下酒瓶将高脚杯递去。

    对面的男生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脸不作反应,直到同伴提醒才慌张接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忙低头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

    她处理起这样的场面已是游刃有余了,“没关系,不过如果故意来碰我,我会扇你巴掌噢”

    “扇……扇巴掌?”不知想到什么,那男生的脸已经完全红了。

    见她去给别人倒酒,他的目光也依旧追随,手里的酒一口都没喝。

    包厢的门不一会儿便被打开,领班把她叫过来,塞给她一张新的门禁卡,“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领班的意思就是赵笙的意思。

    他果然看不得她轻松好过。

    尽管做好了准备,拿着门禁卡打开新包厢的门时,她还是僵在原地呆愣了几秒。

    她低估了赵笙恶心人的本事。

    “是你?你怎么在这?你想钱想疯了!?”顾飞已面目狰狞地飞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抓得生疼。

    “你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为的就是这个?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蠢透了!”

    阿怜对他的话毫不在意,目光不受控制地透过他,看向他的身后——

    司妙玲的未婚夫陆征;她真心喜欢过的林阙;顾氏集团掌权人顾宴;还有其余几个她不曾见过的生面孔。

    顾飞气急败坏地喊道,“宋怜,你聋了还是哑了?说话!”

    她的目光重新移回顾飞脸上,后知后觉地疑惑,他怎么会在这?

    从前顾飞没火的时候生活拮据,靠她接济,她从没把他跟顾氏联系到一起过。

    她甩开顾飞的手,平静地越过他往包厢内走去,从酒架上随意拿起一瓶酒,转身道,“谁想喝酒?”

    开一瓶便算她一瓶的钱,她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只想早点把欠赵笙的钱还完,换个自由身。

    拿着酒瓶的女人红裙夺目,下巴微扬,五官秾丽漂亮,完全让人移不开眼。

    在场的人表情各异,一时没人开口说话,只听得见顾飞被她刻意忽略后饱含愤怒的喘息声。

    终是陆征开口打破寂静,“开吧,开十瓶,我要你喝。”

    他袖口上卷,翘着腿后仰靠在沙发背上,脚尖的皮革泛着冷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清楚这里的规矩,料定她不会拒绝这个天降横财的机会,有心要看她出丑。

    她笑弯了潋滟的眉眼,故意娇声道,“谢谢陆总~”

    坐得靠里的顾宴呼吸一滞,忽听身后几个年轻人不作掩饰的吸气声,这才想起还在一旁干站着的弟弟,带着不知名的怒气皱眉喊道,“顾飞,还不快回来!”

    等顾飞气冲冲地坐回来,他的目光才欲盖弥彰地重新落回那处。

    她就是从前蛊惑了弟弟的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她没有他想得那么蠢——

    她没赌气,而是花时间耐心找了十瓶最贵的酒,怕陆征反悔似的,全都打开了。

    木质酒塞躺了一桌。

    她沉默地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仰头时脖颈往后拉伸,洁白而纤细,像是献祭的羔羊。

    接连不断地喝完两瓶,她的眼眶已有些发红,像是忍不住委屈,想要落泪了。

    看着真是,可怜极了。

    见她停顿看过来,陆征目光闪动,仍是不松口,骨节分明的手将第三瓶推过去,“继续”

    第三瓶是法国产的罗曼尼康帝,年份尚浅,呈现出透明的红宝石色。

    她的手有些发抖,一个不留神,浓郁的葡萄酒自杯中倾泻而下,接连打湿了她的鼻尖、下巴、脖颈和……胸前的衣襟。

    “哈——”,她似溺水后获救般呼出一口气,仰着头瑟缩颤抖。

    在场的人无一例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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