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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20-130(第18/26页)
直接引她走向死亡的实则并非林阙等人。
可知晓她跟司妙玲恩怨的人那么多,愿意花心思讨好司妙玲跟她交换资源的人又数不胜数,没了司家的庇护,即使她逃到国外,也没能逃脱死亡的结局。
“快去吧,去新世界。跨过那道门,这些你都不会记得了。”
送走分身后,阿怜坐在床榻上直叹气。
人真是奇怪又复杂的个体,大多表面看着和善,临到对某些具体的事时,却又表露出明显的喜恶,当恶意在群体中聚集、扩散,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拳我一脚,最终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要不是以爱意为生命的养料,她大抵是不乐意跟人打交道的。
新分身穿着看似朴素实则不菲的苏麻织锦,瘦削的肩背挺直,手臂自然下垂,衣袖半拢在腹前。
来到浩瀚之空后,她先是四周观望打量了一番,确认没有危险,才对横躺在榻上的人道,“姑娘,这里可是往生道?”
“也可以这么说”,阿怜翻身坐起,浑身的光晕看得分身下意识唇微张。
“你是怎么死的?”
新分身敛眸,脸上没有什么过激的神色,“我是被毒死的。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毒。”
她摇摇头,“应该是我的对家,他们竞争不过,就想着毒杀了我一了百了。也怪我一介孤女,背后无权贵撑腰,挣得了黄金百两,一条命却比纸还薄。”
看来这次是为利杀人,而非为情。
阿怜点点头,看完她的世界后惊讶地‘嘶’了一声,“不对啊,不是有现成的权贵求娶你吗?你怎么把婚给退了?”
新分身一愣,倒是没想到‘判官’这么八卦,袖中手指一紧,解释道,“他是个纨绔子,成日里流连花丛,家中祖辈虽有名望,但子孙两代皆不争气,库房早就亏空,求娶我不过是看中我的家财,我若嫁过去,不仅讨不了好,反而还要补贴银钱,自然是不愿。”
阿怜点出关键,“可若嫁了他,有个侯府夫人的名声,你的对家哪里敢轻易杀你?”
“……”
新分身半晌无言,终是在她面前露白,叹气道,“其实,我心中已有一人,不过我自知地位悬殊,虽侥幸与他攀亲,此生却无可能与他共结连理。”
“我不愿另嫁他人生儿育女,只想此生银钱阔绰,无忧无虑地过上一辈子,谁知京城凶险,丝毫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原来还是为情拖累,阿怜调侃道,“看来你赚银子的决心还不够坚定。”
“可能是吧,”新分身坦然一笑,“从小耳濡目染,赚银子对我来说就如同饮水一般自然。”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对轻易拥有的东西总没那么珍惜。”
阿怜点点头,这个分身倒是活得通透,“与心上人共结连理是你生前的愿望?”
“姑且算是愿望,”新分身的眉眼间流露着怀念与温柔,“不过,是个无法实现的愿望。”
“能一直看着他,我就满足了,至于其他的,我所求不多。”
“好吧。”
阿怜点点头,新分身别无所求,她这一趟过去可是要搜集爱意的,上上策乃是拿下她的心上人,顺手全她所愿,若此法不通,她也会跟其他人有所纠缠。
如实相告后,她告别分身,只身踏入了光门。
第127章 国公府表姐(一)“这算哪门子的表小……
正是三月好春,鹂鸟争鸣,百花竞放,流水不急不缓,日头也正正好,照得人暖洋洋的。
京郊绿草汀洲之侧,各个年轻的女娘郎君穿红着绿,分席而坐,或题诗作画,或饮酒投壶,端端一派热闹之景。
男席之上,众人恭维往来处,一抹鲜绿斜倚桌前,青翠得扎眼。
那俊俏郎君鬓发如墨,头戴金线缠枝和田玉冠,身着茭白立领外罩葱倩长袍,玉白的脸上挂着两片薄红,已然饮了个半醉。
他手肘后撑,半曲着腿,抓着青釉瓷瓶仰头猛灌,等饮完那最后一滴,方才慵懒地垂下颈子,就着手腕将嘴一揩,随意将那瓷瓶滚放在地。
见他手上没了东西,立刻有人伸着胳膊蛄蛹上前,“世子,世子,尝尝这个!上好的梅子酒,这是我家新酿,还未与食客……”
谢琅却不理,低头掐住了眉心,只觉此处人声喧哗,乐声嘈杂,顿时起了离席的心思。
反正他今日来过,已是照赌约给了叶淮川面子了。
他起得突兀,惊得周围一阵安静,又见他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脚,有眼力见的立马上前去扶。
“世子爷小心,小心……”
他有些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囫囵应了几声,睁眼瞧见念柏,便放心吩咐道,“回府”
谢小世子要回府,自是不必跟谁请辞,四处宴客交友的叶淮川瞧见动静赶来时,念柏已搀扶着他走到了石桥口。
“谢世子!世子留步!”叶淮川高声念道。
他也喝了些酒,音量失了控制,将身后醉了大半的宾客的注意都引了过来。
从石桥这头看去,无论是男儿郎还是女眷,都将视线转了过来,一些个大胆的,还动脚跟在了叶淮川的后头。
见谢琅调转脚尖来看他,叶淮川身心一松,先是弯腰拢
袖恭敬地行了个礼,才缓缓道明心思,“谢世子,我这春日宴还没过半,您就这样走了,这……”
为了引京中贵女儿郎来赴春日宴,他将谢琅的名头放了出去,说谢小世子对他们叶家酒楼青睐有加,故而赏脸赴宴。
除却金贵人物,还有不少对家酒楼豪掷千金,只为求他一票,意图趁着春日宴结交权贵。
谢琅若走了,便是这春日宴的噱头走了,留不住客。
叶淮川焦急之下忘了宴席开始前妹妹对他的警告,“人谢世子要做什么,哥哥你千万别拦,他性情乖戾急躁,若非他愿赌服输,能将屋顶都给你掀翻了去!”
果然,只见谢琅颇不耐烦地皱眉,“叶淮川,我跟你妹妹的赌约上可没白纸黑字地写明我要在这呆上几时。”
“这……”叶淮川傻了眼,没想到谢琅就这么大剌剌地将赌约之事说了出来,当场打他的脸。
他恨不得去捂谢琅的嘴,却不敢僭越,只能心惊胆战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留在这给你站桩?”谢琅拍拍他的肩,凑近他耳侧笑道,“你是有多大的脸面?”
说完不等他反应,谢琅慢悠悠地转身,“念柏,走”
“哎”,念柏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叶淮川苍白的脸色,扶着主子过桥,朝对岸停着的马车走。
惹谁不好,非要来惹世子?
这叶淮川当哥哥的,还没他妹妹叶文茵想得周全。
“啊,我的帕子!”
行至另一侧桥头,忽一阵香风袭来,谢琅熟络地侧身避过,那穿金戴银的贵女停步不及,得亏念柏抓住她衣角拦挡一番,才没一个跟头栽进溪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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