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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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开眼,看向那搭在浴桶边缘,有些褶皱,湿透了的帕子。

    还用贴身的帕子给他擦水,怕他因淋雨生病,邀他在她的浴房沐浴,说心疼他淋雨。

    她是不是也对他有意?

    谢琅呼吸粗重,单手下移,前后动作时忽传来‘笃笃’敲门声,水花翻动应声而止,他心跳如雷,僵着手臂不敢动弹,只听她在外柔柔喊道,“表弟,你的衣服我放在门外了”

    看着那投在门扉上略暗的袅娜人影,谢琅沙哑应道,“多谢表姐”

    第一次当面喊她表姐,竟是在这种节骨眼上。

    阿怜闻声离去,虽觉得谢琅刚才那声喊得有些奇怪,却也没多想,迎头撞见还湿着衣服的念柏,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妥。

    她歉意道,“方才见表弟浑身湿透,我心急之下才略有责怪,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念柏态度恭敬,笑道,“表姑娘言重了,您担心世子身体,奴自是明白的,哪里会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

    阿怜松了口气,看了眼外头天色,“辛苦你在这候着,这会雨也小了,你快快回去,换身干燥的衣裳再来吧。你放心,待会世子出来了,我亲自去跟他说。”

    念柏依言躬身退下。

    谢琅穿着衣服出来后,等在外边的莲月立刻将他迎去了布置好的茶室。

    这处的茶室虽小,但风景极佳。

    四四方方的窗外是一片青葱的树叶花草,在雨水和微风中摇曳着,檐角挂着的铃铛轻响,迎合着雨打树叶的沙沙声。

    阿怜正伏在案上沏茶,纤细的腰肢因踞坐绷直,看到谢琅来,她放下釉白雕花的茶壶热情地伸手招呼他,“表弟,快来坐下”

    屋内烧着银丝碳,暖洋洋的,茶水冒出的热气氤氲而上,花瓣状的瓷碟里盛着油光锃亮的青团。

    散了头发的谢琅眉眼柔和舒展,没有半点‘混世魔王’的样子,看着好说话极了。

    阿怜眸光微动,笑得更加温柔动人。

    也算是因祸得福,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一下子将他们的距离拉近不少,她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对正拿着巾帕擦发的谢琅道,“要不我来帮你擦吧,你先尝尝这青团,我亲手做的”

    因为擦发的缘故,她的身子靠得很近,他几乎能感觉到那股恼人的温柔的热意,不自觉地紧绷下颌,欲盖弥彰地屈腰往后挪,又不肯离她太远。

    她笑得也太温柔了,还靠他这么近,她到底知不知道……

    “我在江南还有个亲弟弟,往年每到清明,我们也会一起吃青团,喝龙井茶。”

    “那日初见表弟,我就心生亲近之意,想着清明到时,一定要邀你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见谢琅默默咬了一口,阿怜问,“如何,好吃吗?”

    “好吃,”谢琅咽下后回,忽又抬眸看向她,“表姐是不是想家了?”

    “是有点,”阿怜一怔,她没料到谢琅会主动问起这个,“毕竟我是第一次独自离家,来到这么远的地方生活。”

    顺着这个话头,阿怜将来京之后要做的事再提了一遍,说完后观察着谢琅的反应,装作后知后觉地摇头笑道,“对了,那日在姨母院里

    ,我已说过一回了。”

    却见谢琅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神色认真地问,“那表姐一年后一定要回江南去吗?”

    他的睫毛在眼尾延伸出两条墨黑的线,像喜鹊的尾羽,流畅而自然,被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阿怜脑中一空,忽说了实话,“也不一定。”

    在姨母院里那日,本是为了表明拒绝入宫的态度而说的。

    与父亲一年约定期满,她有信心能胜过赌约,自那之后婚事自由,无论是在哪都无拘无束,回江南也好,留在上京也罢,只要哪里过的舒坦她就呆在哪里。

    谢琅嘴角忽露出一抹隐约的笑,虽转瞬消失,他也微扭头侧身去,却恰巧叫阿怜捕捉到了,因此越发觉得他有趣,想要去逗弄他,叫他在她面前显露真情。

    她点点谢琅肩头的衣襟,打趣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表弟难道舍不得我走?”

    膝边仰卧之人果然僵着背影没了声,阿怜捂嘴笑得花枝乱颤,推推他的脑袋,“好了,我开玩笑的,头发已经干了,起来活动活动吧”

    直到用了晚膳,阿怜才在灿烂的夕阳中送别谢琅一行。

    这日她没直接提叶家酒楼的事,而是央谢琅带着她去参与京中大小宴席。

    是时候多认识些上京名流了,顺带也与他多培养感情。

    阿怜倚在门边挥手笑道,“那说好了,届时我们一起去!”

    夕阳将她的衣裳染成了橙色,谢琅看着她放松的笑颜柔和了眼眸,抿着唇点头如啄米。

    领着念柏往回走时,谢琅神清气爽,只觉这雨后之景格外美妙。

    她果然是想找机会多跟他相处。

    ……

    肌肉虬结的珠一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扔到阿怜面前。

    “姜娘子饶命,饶命啊!”

    这名叫朱钿的人就是彩桥路那间酒楼的前主家。

    他的父亲朱兆在祖父南迁后大胆将酒楼据为己有,拿着上京的营收在北境萧关开了数家酒楼,传到他这一代,许是心里不安,将上京的酒楼卖给下家,举家迁往萧关。

    未等阿怜开口问责,朱钿就跪地俯首主动认错,声音大得震天动地,“往年的租金和红利,我们家愿意悉数补上;再与娘子同去彩桥路,将转让铺面所收的银钱归还给叶掌柜,助娘子把铺面拿回来!”

    他们这是早就想好了对策。

    也是家聪明人,靠着祖父的资产获利,却并未就此飘飘欲仙,用营收去巴结权贵,反而在不受京官管辖之地重新置业,这样就算祖父回京后想清算旧账,也有退路可走。

    “好,这可是你说的”

    阿怜并未过多为难他,她的目的是拿回酒楼,不是拿他出气,既然他如此识趣,她也不必多费口舌。

    彩桥路叶家酒楼。

    “出去出去!”小厮将戴着帷帽的阿怜和身着便服的裴玉轰了出来。

    朱钿跟在一旁被推地打了个趔趄,见他们这番强硬的态度,不由看向阿怜朝她拿主意。

    叶淮川自小厮身后走出,扬起下巴不屑地挥袖,“姜姑娘,裴大人,我们叶家酒楼不欢迎你们,今后来了彩桥路,请自行绕道走,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叶家酒楼平日里活动花样多,又与诸多权贵有所往来,此番动静一下就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阿怜仰头看向这座矗立在彩桥路正中的高大酒楼,语气疑惑,“叶掌柜,地契上写得明明白白,这酒楼是我姜家的祖产,我为什么要绕道走?”

    她的声音不大,却坚实而有力,将两人的纠纷呈放人前。

    “你用银钱买下假地契,占了我家的祖产,既不愿意腾位置,也不愿意交租金,只说要找前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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