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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真酒靠随机技能迫害红黑双方》 80-90(第15/19页)
易降低他人警惕的“脆弱性”……嗯,先不说以后有需要时可以装得更可怜一点,日常状态下必须小心,痛起来是真的很过分,还不能让其他人(特别是阿阵)太担心。
“……不用。”属于她的声线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模糊沙哑,但带着不容商榷的笃定。琴酒猛地站起身,扯下宽大浴巾裹紧身体,速度快得像是在枪林弹雨中包扎伤口。
后者迷惑地微微歪头,看上去想问一句“反应有点怪,是刚才被扯到头发了吗,真的不用我帮你擦背么”。
为避免这件事真的发生,琴酒抬手,屈起指关节对着羽川和(他的身体)弹了一记:“收拾好你自己。……顺便把这染发剂洗掉。”他补充。
没等羽川和反应,他已经绕过去拉开浴室门,裹挟着翻涌的水汽与薄荷冷香消失在门外的走廊。
“……?”羽川和怔忪地抬手摸摸额头(额骨真硬,没怎么疼),虽然不是很懂阿阵想了什么(或许是羞耻?说出口感觉就不只是弹额头了),但这记亲昵的“脑瓜崩”带来的熟悉感还是让她瞳孔亮起,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我很快的!”
冲洗与擦拭身体的全部过程在羽川和心中都是大写的“坦坦荡荡的必要触碰”,最多只是感叹在这具身体里行动时活动范围变大,清洁效率都变高了。
以及——不愧是TopKiller的硬件,分外有力量感,肯定受过很严格的训练——她心里毫无杂念,评价起来完全是出于“使用者”现状与对朋友的关切,甚至还对着映出模糊影子的墙面比了个格斗姿势。
热水冲刷后骨缝里冒出惬意,轮到最后一步:清洗染发剂。
羽川和抬手扯住一缕银绿交织的长发在指尖缠绕几圈,有点心虚又可惜:这么漂亮的颜色。
但她还是结束了施加的技能。昨天夜里拍的照片她已经层层加密,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以后想看就看,阿阵都没说要删掉这个“黑历史”!
等羽川和心情愉快用浴巾裹着下身出来,湿漉漉的琴酒在客厅用毛巾擦绿发,眉眼微垂地看着沙发上被咖啡液浸湿的那一块。
吹风机被放在一边。羽川和立刻产生兴趣:“我来帮忙吹!用阿阵你的身体吹头发肯定比我原来时不时歇一会快!”
动作和话语快得琴酒来不及拒绝,他被按在沙发(没有被咖啡液浸湿)一角,羽川和在沙发后边举起吹风机,热风轰鸣着扑向绿发。
炽热的暖风与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头皮,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感受到了比浴室里还要鲜明的触感,琴酒脊背挺直,指关节在膝盖握紧到泛白,像濒临崩断的弓弦。
而羽川和浑然不觉,眼看着绿发越来越丝滑地从指缝间流泻,沾沾自喜于自己醒来至今头发保养的还不错。
轮到她坐到沙发上,琴酒举起吹风机,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头厚重冰冷的银发吹起来难干……羽川和这身体,没一会手腕都隐隐发酸。但他垂眸看羽川和用自己那张脸眯起眼露出惬意神情,是全然放松的慵懒,热风波及下,他耳根微微发烫。
心底那个被强行按下的念头,再度清晰地浮现在琴酒的脑海里,并在暖意氤氲、吹风机轰鸣的此刻陡然膨胀——换回去后,无论如何,得真正拥抱她一次。真实的触碰,而非这扭曲互换的躯壳。
*
雷暴止歇后的连绵细雨仍在持续,羽川和用琴酒这具身体把清理沙发的工作做起来轻松至极,以致于在注意到时间已经接近昨日自己倒下时,有一丝丝遗憾飘过她心间。
她那具身体的体力其实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过于敏锐的感官总是不尴不尬地在日常起居和活动中起点障碍作用。
为了防止自己“早就知道是24小时互换机制”的心虚和等待被看出,羽川和以正当理由返回卧室检查衣柜,并谨慎地没有回头看坐在餐桌边勾画组织部分基地核心的琴酒,以免对方在感官敏锐的情况下察觉异常。
……对了,这次灵魂换回来,总不会是“眼前一黑当场倒下”吧?
在秒针跳到与昨日时刻重合的前一秒,羽川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问题。没办法,和幼驯染待在一起的感觉太安心了,连一起计划怎么坑酒厂都算娱乐,这种小事她确实完全抛到了脑后。
下一秒,沉沉甸甸的“睡意”骤然而至,羽川和按住太阳穴,凭着最后的条件反射向床上倒去。
再度睁眼时,是像被无形的手猛然拽了一把而从高处跌落,身体的重量、皮肤的质感,空气流过呼吸道的细微触感全数变更。
灵魂归位的舒适在几秒内爬遍四肢百骸,羽川和呛咳般吸了口气,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埋头趴在桌面上——大约是琴酒在意识模糊时的选择——指节动了动,熟悉的流畅运行感恢复,她揉着眼睛站起,往卧室方向走了几步。
“阿阵——”用本音喊出的名字听着带来的久违微妙感,羽川和下意识哽了一下,有些新奇地准备再喊一次。听觉捕捉到卧室方向的急促脚步声,连带着她下意识抬眼瞥过去。
一个裹挟着些许潮意和凛冽气息的影子骤然贴近。
没有预警,没有反应的间隙。连银发青年此刻的神色都未曾看清,羽川和疑惑的一句“还好吗”便被堵了后半截回去,一个生疏到僵硬的展臂与俯身,让属于琴酒的、与她身上同源的薄荷冷香在下一秒以结结实实的体积将她笼住。
“!”羽川和眼睛睁圆,赤色虹膜映出银发青年紧绷的下颌线、以及随之拂过耳畔的气流,颈窝一重,另一具躯体的重量以不会压垮的力度压上来,温度顺着单薄衣料传递而至,银发扫过锁骨,泛起一阵细密的痒意。
警报?大脑因过近距离与反应不及一片空白,肩胛骨与脊背紧张地绷直。
脸被迫埋在青年胸膛中的情况下,只有一个顽强的、符合羽川和脑回路的念头浮现——这是报复!是教训!因为她之前理直气壮地说好朋友贴贴,摸腹肌、掀衣服、摸伤疤,因为她太坦荡了所以阿阵觉得不服气!想让她也受点惊讶!……她现在确实惊讶。
但惊讶过后,某些细节浮现。肩胛骨被有力的臂膀环绕,灵敏的听觉捕捉到对方胸膛中过于清晰的心跳,略微粗重和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后部位,从未体会过的生理性麻痒爬上天灵盖,让羽川和困惑地、尝试性地动弹了一下,打算问句怎么回事。
“别动。”琴酒头也不抬地出声制止这笨蛋煞风景。
“……哦。”羽川和听出来一点闷闷的压抑感,体贴地应话。
她的大脑像卡壳的机器艰难地运转了一下,坦荡的友情认知持续占领高地:这个久违数年的拥抱还挺有安全感,互换身体一次后她都没之前为体型差异本能警惕了,像物理意义上的坚固堡垒……好朋友互相打气?阿阵需要安慰、不对,灵魂互换后的支持式行为总结?是庆祝,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可以抱抱的合理逻辑!毕竟才经历过奇妙事件!
原来如此!
(再次错误地)得出结论,认为自己要给出回应,羽川和理所当然、兴致勃勃地抬起双臂,用力地、认真地环抱住琴酒精悍的腰背!
“过去啦阿阵!现在我们都在自己壳子里!”她拍拍青年后背,安慰道。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琴酒环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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