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未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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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同样的感慨,贺羡棠听了两遍。

    赵珩也躺下:“好歹也是国际超模,有点出息行不行?”

    “没坐过就是没坐过嘛!”叶微拇指和食指捏在一块儿比划,“我们国际超模也就赚点小钱,还没娱乐圈来钱快。”

    贺羡棠说:“你出场费比我高。”

    叶微说:“我没有私人飞机。”

    “是贺少川的,”贺羡棠说,“我要运钢琴,问他借来的。”

    叶微“咦”了声:“你没有吗?”

    “没有啊。”

    叶微问:“你怎么不买?太贵了吗?这得多少钱?”

    “买倒是买得起,但一般用不上啊。”贺羡棠解释,“贺少川要全世界到处乱飞,我每天就待在香港逛逛街,买飞机回去落灰吗?”

    “你买!”叶微晃着她胳膊撒娇,“你买嘛,我想坐!”

    贺羡棠被她晃的头晕:“买买买。”

    她打算办巡演,有一架确实更方便。

    赵珩扣上眼罩,略有不满:“别撒娇行吗,你这像鲁智深含泪吟葬花。”

    叶微把拳头捏的“咔嚓咔嚓”响:“你能别装文化人吗?”

    飞机穿梭于平流层间,万米高空之上,一片欢声笑语。

    病房内的气氛则太沉闷了。

    贺羡棠回病房拿手机,沈澈心脏漏了一拍,怕她听见沈濯的电话内容,但她脸上笑吟吟的,问他和谁打电话,沈澈又怪自己多心。

    “和沈濯。”沈澈抱着她的腰,“他现在春风得意,笑话我孤家寡人。”

    贺羡棠捞过手机,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你啊?孤家寡人?”

    她反应太自然,沈澈想,果然是他多心。生个病还疑神疑鬼起来了。

    沈澈说:“你肯要我我就不是。”

    贺羡棠笑着推开他:“我下楼拿东西去。”

    然后她就一去不返了。等沈澈昧过味来,人已经坐上了回香港的飞机。

    沈澈没有贺羡棠的好运气,他刚打算追回国,飓风登陆了,悉尼所有航班停飞,别说飞机了,公交车都不运行,他有七十二变也翻不出飓风的五指山。

    沈澈本想搭直升机去受飓风影响较小的墨尔本,再从墨尔本飞回国,医生严令要求他住院休养,白人说话太夸张,不配合治疗要进ICU,董秘听了,差点要撞柱谏上以死相逼。

    自食恶果。

    沈澈躺在病床上,盯着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打贺羡棠的电话,发现已被拉黑,实在无法,沈澈只好打电话把沈濯骂了一顿。

    沈濯接电话时是深夜,刚结束那档子事,他怀里搂着晏宁,还没亲亲抱抱aftercare做全套就挨了一顿骂,不满地“啧”了声:“北京和悉尼有俩小时时差你不知道吗?”

    “两个小时你都熬不住?”沈澈反唇相讥,“身体素质这么差。”

    沈濯说:“不是熬不熬得住,这个时间我和你弟妹刚造完小人啊,你现在打电话,合适吗?”

    晏宁拍了他一下,他闷闷地笑。

    沈澈把电话挂了。

    就不该打。

    贺羡棠一回香港,先补两天觉,然后才收拾礼物回家看林樾和贺齐。

    车一开进院内,春日景色,略有不同。

    一树海棠立在院中,满树朦胧的粉,走近了才看清,花梗细长,玲珑的花苞低垂,含情脉脉,风姿怜人。

    阳光那样好,照的几瓣花片都微微透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是垂丝海棠。

    微风过,花瓣枝叶轻颤,送来阵阵清香。贺羡棠想起那句“一恨鲫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分明不准。

    这一树花不应该出现在香港。

    她摸着树干,觉得眼熟,像是以前太平山顶上养的那棵。

    管家正在院内浇花,摘下一双白手套捏在手心,笑道:“是沈董让人送来的。”

    果真是他。

    “他送你们就收?”

    管家含笑:“夫人说让您做决断。”

    有一阵风吹起,贺羡棠抽抽鼻子:“臭的。”

    老管家也跟着抽鼻子,明明挺香的啊。

    贺羡棠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没说不要,那就是要。管家老神在在,重新戴上手套浇花,任那树海棠在香港初春的暖风中招展。

    贺羡棠一阵风似地飘进客厅,林樾揽着她问:“音乐会顺利吗?”

    “还行。”贺羡棠说,“如果悉尼不下暴雨的话还挺顺利的。”

    “是不是有飓风?我还担心你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某人现在倒是被困在飓风中了。

    贺羡棠想这话好奇怪,她待在悉尼,就算遇上飓风,缩在公寓里不出门就好了,哪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贺羡棠也问出口了。

    林樾说:“那你的海棠花就要败了啊,多可惜。”

    看着态度,小老太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耳报神这样灵,有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八成早就她和沈澈发生了什么。

    贺羡棠轻轻蹙起眉:“谁稀罕……”

    林樾说:“那就给他送回去!”

    贺羡棠眼睛滴溜溜地转:“这棵树是我种的!”

    林樾含笑不语。

    贺羡棠忙转移话题:“贺少川呢,怎么不在家?”

    “去瑞士啦。”林樾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他是不是去找Mia?”

    贺羡棠撅着嘴问:“我和沈澈的事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林樾轻轻点她额头:“真是冤家。”

    兄妹俩平时就没少互相出卖,贺羡棠卖贺少川卖的坦坦荡荡一点儿不心虚:“他给Mia求婚,人家把他甩了。”

    林樾说:“这我知道。”

    “您知道啊?”

    林樾说:“我是谁啊,香港八卦小达人。”

    贺羡棠两手一摊:“那我也没别的料了。”

    林樾摇摇头:“求婚还被拒,你大佬栽了。”

    “谁叫他喜欢Mia还想结婚。”贺羡棠说,“那可是Mia。”

    一个她觉得永远不会结婚的女人。

    林樾叹气,贺羡棠也叹气,叹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给林樾看她从悉尼带回来的礼物,一对珍珠耳钉,还有些香薰手工皂袋鼠玩偶巧克力之类的小玩意,她逛街时随手买的。

    每次出差回国给家人带小礼物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同样的伴手礼她又给绣姐送了一份,又在绣姐家遇到了她那个侄子。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听起来像吵架,用他们家乡的方言,贺羡棠听不懂。她是自己开指纹锁进去的,站在玄关处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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