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未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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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也不行。

    但她有钱,可以买水军。

    做了一番心理按摩,贺羡棠心态平和多了,就是有点精神,睡不着,想吃东西,叫人送一份糖水过来。

    自家酒店不敢怠慢,送的很快,她贴上面膜,没来得及摘,物业管家就来按门铃了,贺羡棠一推门,发现沈澈还在外面。

    他戴上口罩,咳的惊天动地。

    贺羡棠微怔:“你怎么还在?”

    已经凌晨一点了,他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

    回应她的只有咳嗽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沈澈咳一声,贺羡棠就心软一分,想到他是自找的,又冷哼了声,暗骂自己没出息容易骗。

    沈澈好容易咳完了:“cici,借一杯水。”

    “进来吧。”

    贺羡棠给了他一杯温水,看他拿出一枚药袋,也没数有几颗,一股脑倒进嘴里,自然又是被呛的咳了一阵子。

    贺羡棠拆开糖水,依旧说:“活该。”

    沈澈咳完了,放下水杯,忽然说:“下个月我要去匈牙利出差。”

    已是三月月底,下个月也没几天了。贺羡棠先是在心底计算了下时间,然后才冒出“想这个干什么”的念头。

    “关我什么事儿。”她说。

    沈澈定定地看着她:“应该要去很久。”

    他原计划是去德国出差,行程排的很满,再加上一个匈牙利,没半个月回不来。

    贺羡棠掀起眼皮瞧他:“哦。”

    沈澈散漫地笑,长途航班,带病熬到凌晨,饶是他精神也有些支撑不住,眼底漫起几分倦意。

    “别生气了好不好?”沈澈手心搭上她膝盖,轻轻晃了下,“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不想我吗?”

    贺羡棠神色冷淡:“想你什么?想你骗我还是想你拿我当傻瓜耍?看我为你内疚你很高兴吧。”

    “我错了。”沈澈从善如流地道歉,单膝点地,脑袋抵在她膝盖上,“我承认这件事上我有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但那天我担心你是真的,生病也是真的。”

    贺羡棠不言语。

    “你不是傻瓜,你最聪明。”沈澈叹了口气,脑袋去顶她手心,“我才是傻瓜,我以后绝对不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

    “你不真诚。”贺羡棠拂开他,“沈生,你毫无信誉。”

    贺羡棠赶客:“不早了,吃完药就赶紧回家吧。”

    街景流动,霓虹灯斑驳,沈澈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有些困倦了,可脑子里左一句“真诚”右一句“信誉”。

    他一个商人,要这东西干什么。

    贺羡棠还真凌晨把他赶出来了。

    生这么大气……该怎么哄?

    /

    贺羡棠琢磨着比赛的事。

    帕那索斯国际钢琴比赛,在比利时举办,被誉为钢琴界的“奥林匹克”,是青年演奏家走向世界的跳板。

    青年演奏家……

    贺羡棠一个卡着年龄限制参赛的,再过几年都能被称为中年钢琴家了,实在是忝居此列。

    她又踌躇了,给Mia打电话讲这件事,试图寻求共鸣,一接通,那边传来十分暧昧不得不让人多心的声音。

    贺羡棠额头上缓缓滑落三根黑线,听见Mia打了某人一巴掌,好清脆响亮的一声,然后问她:“cici,怎么了?”

    “没事。”她赶忙把电话挂了。

    香港是晚上八点,瑞士那边明明是下午,白日宣淫,好不道德!

    贺羡棠拍拍发烫的小脸蛋,又拨叶微的电话,那边扯着嗓子边哭边喊:“cici——!”

    贺羡棠吓了一跳,比赛抛诸脑后:“你怎么了?”

    叶微伤心过度,话也讲不明白,贺羡棠担心她,问清她在哪家酒吧,拎上包一脚油门,开车到中环。

    叶微哭的有些意识不清了。

    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应当不想被狗仔拍到在酒吧痛哭,明天上新闻,又不知道被怎么编排。

    贺羡棠要了杯温水给她喂下去:“去我家?”

    叶微两条胳膊缠上她脖子,鼻音很重:“嗯。”

    “我抱不动你呀。”贺羡棠搀着她,跌跌撞撞地,总算体会到当初Mia把贺舒弄回她家有多不容易。

    怎么她家总是收留醉鬼?

    一到家,叶微瘫在地毯上不肯动,贺羡棠干脆坐在她旁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叶微一把攥住她手指,定定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贺羡棠说:“你喝多了。”

    叶微否认:“没有。”

    “想吐吗?”

    叶微摇头。

    醉鬼的话不可信,下一秒,叶微瞪大双眼,肩膀一抖,贺羡棠眼疾手快,立刻端来垃圾桶,下一秒,叶微吐了个昏天黑地。

    还好,她特意从北欧背回来的羊毛地毯保住了。

    这味道实在不好闻,贺羡棠捏着鼻子,要把垃圾丢出去,叶微见状,开始大哭:“你嫌弃我!”

    贺羡棠丢了垃圾桶,高举双手:“我没有!”

    叶微鼻涕眼泪往她身上蹭:“你家有酒吗?”

    “别喝了。”贺羡棠叹气,“为什么喝这么多?”

    叶微哭的更厉害了:“周聿安这个王八蛋!”

    贺羡棠问:“他怎么了?”

    两人吵架了?

    贺羡棠实在没这方面经验,她不和沈澈吵架,两人如果意见不合,情绪最冲动的时候,会默契地停止交流独自冷静。

    当然,那几年他们也没什么意见不合的时候,所以就更没吵过架。

    他们直接离婚了。

    吵的这么厉害,贺羡棠不知该怎么劝,本着“大家都是朋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她替替周聿安说两句好话。

    刚张了下嘴,叶微抽噎着说:“他招妓。”

    贺羡棠惊了:“啊?”

    反应过来后,她骂:“周聿安这个王八蛋!”

    叶微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所以有酒吗?”

    贺羡棠舍命陪君子,从酒柜里翻出她用来装饰的麦卡伦25:“有!”

    沈澈带着一束海棠花,扣响贺羡棠家门。他这次是有备而来的。

    九点钟,夜色正好,等他送了花,牵着贺羡棠到她家落地窗前,向外眺望,九点一刻,对岸摩天大楼上就会出现他提前吩咐的霓虹字——

    “乞CC谅宥”。

    虽说如此大张旗鼓,作风倒像是沈濯那个毛头小子,但沈濯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他当初就是这样大张旗鼓地搞浪漫才把晏宁追到手的。

    里面传来脚步声。

    沈澈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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