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老婆快钓我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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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蠢蠢欲动。

    可我明白,我不应该。

    我应该扮演好一个哥哥的角色,除此之外,我不该在做他想。

    温砚还没有成年,甚至刚刚上的高中,我不可能允许自己,去靠近他。

    所以,我很少再去找他,我们很少见面。

    即使见面,也只是随口聊几句。

    我以为,情感可以克制。

    我以为喜欢就像一杯热可可,冷掉了,也就不会再惦记。

    我试图冷下这段关系,这份感情。

    所以,在我一意孤行去学习文学后,我又一意孤行的选择出国。

    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手边的玻璃缸里被我塞满烟头。

    我盯着窗外,岚京秋季的风光。

    我开车,一路沿着枫林大道,来到止园门外。

    我没有勇气进去和温砚告别,只捡起一片落在柏油路上,火红的枫叶。

    我记得,温砚喜欢枫树,也喜欢枫叶。

    更喜欢秋天。

    但也就是在温砚最喜欢的季节里,我选择了离开。

    在美国的那三年,我将全身心都投进学习和工作里。

    因为是自己执意来的国外,我的手头并不宽裕,所以,安顿好后,我便去了一家西餐厅兼职。

    所幸,我的英文不错,在西餐厅端了几天盘子后,我开始着手做一些简单的翻译工作,日子凑活着也还能过。

    半年后,我靠着翻译工作和奖学金,不用再去西餐厅兼职。

    我不喜欢吃洋人餐,一周去一次华人超市,一次屯足一周的食材。

    我向来不太讲究,自己做菜也很随便,经常一天吃三次挂面。

    坐在电脑前,看着满屏的英文,能看懂,却又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坐到腿麻,我就端着黑咖啡站在公寓的小窗前看看风景。

    那时候,我最怕见到窗外的枫叶变红。

    第二年,我在学术上取得了一些小成就,和小组一起设计研究的专题,也圆满结束,我靠着丰厚的奖金和工资,搬进了一幢颇有请调的小别墅。

    我想从原来的公寓搬走,其实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原来的公寓,在一条种满枫树的大街旁。

    我受不了。

    第三年,我在国外教学学生学习中国文学史。

    除了碧眼金发的学生们有点难教外,我的生活,似乎已经没什么苦恼和不开心了。

    却也好像,没有什么开心的。

    夏末初秋的季节,我收到了国内岚京大学的邀约,想让我作为特聘教授的身份教学。

    回国。

    这是我很想又不敢的事情。

    我天真的以为,三年的时间,足以让自己心如止水,也足以消磨这段不该存在的情感。

    直到,我见到温砚的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

    那一刻,我的世界,开始天崩地裂。

    如果,温砚的身边可以站着一个人。

    那这个人,凭什么不是我呢?

    凭什么呢?

    我常常后悔,如果我没有出国呢?

    如果我能对自己的情感坦诚一点呢?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常常反思,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学会放手,学会祝福。

    但是没有几天,我就不反思了。

    去tmd放手,去tmd的祝福,我才不要。

    我承认了我喜欢温砚,我也承认了自己很自私。

    我就是要让温砚属于我,只属于我。

    我就是要不惜代价,不择手段。

    在温砚主动提出想和我结婚的那个夜晚,只那一秒。

    我一辈子都记得。

    后来的订婚,领证,表白。

    我都觉得好像是一场梦。

    一场年少时就做下的梦。

    在而立之年,成了真.

    现在是岚京时间,晚上九点半。

    想起这些往事,感慨的同时,我不由点起了一根烟。

    温砚现在已经三十岁,可我抽烟还是习惯性的躲着他,怕把他带坏了。

    在卧室里洗完澡的温砚见不到我,便走出来,恰好见到我在走廊的窗边。

    我将手腕抵在窗台上,指缝间的烟在燃烧,白烟被往上流。

    我回身,下意识的藏了藏烟:“小孩看什么,回屋去。”

    十八岁的我,也和温砚说过这句话。

    温砚当然不会听话,走过来,伸手,将我指缝间的香烟抽出来,行云流水的夹住烟头,而后送进了自己的嘴里,仰头,朱唇微开,朝着我,吐出一口白烟:“我早就不是小孩了。”

    是啊,温砚早就不是那个会被烟呛的咳红脸蛋的小孩。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我将他手中的烟夺回来,掐灭,丢在廊中的垃圾桶里:“那也不许。”

    “那你也不许抽了啊。”温砚拧了一把我的腰,“您一把年纪了,多注意点”

    我听着他的唠叨,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伸手环住他。

    将他抱的很紧很紧。

    “哎呀你干嘛!别在这打这种牌,我不吃这一套!戒不戒烟!”

    鼻间窜进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淡淡地,却叫我上瘾。

    我将鼻子埋进他的颈间,贪婪的嗅着,回答:“戒,马上就戒。”

    “你先松开我,勒死了。”

    “抱一会,再抱一会。”

    亲爱的,你让我怎么舍得再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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