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恐怖乙游艰难求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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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他说了什么。

    这道低沉沙哑如同幽灵般的声音在她的大脑里不断循坏播放,揪得她的心跳得飞快。

    季白紧紧抱住怀里的花盆,用力到手背暴起青筋,指甲在花盆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咬着牙强忍着恐惧往后看去,可身后空无一人,就连刚刚那个古怪的小厮都不见了。

    是她压力太大幻听了吗?

    那道声音再次在她的耳畔响起。

    “你的心跳得很快。”

    “你很害怕?”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这声音忽远忽近,上一秒如隔云端,下一秒仿佛就趴在她的耳边,她甚至还能感受到那股阴凉的气流拂过耳畔的痒意。

    她四周张望了一圈,也没看见半个可疑的人。

    小厮被季白突兀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退了几步,颤颤巍巍地问:“少夫人,您究竟是怎么了?”

    季白问:“你有听到有人说话吗?”

    小厮一脸惊慌:“我……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那刚刚那个人呢,你看到了没?”

    小厮都快被吓哭了。

    “少夫人您别逗我了,哪有什么人啊,一直不就少夫人一个人吗?”

    季白的心骤然停了一拍,语气有些失控,“怎么会只有我一个人?你刚刚来的时候没看见我和一个小厮说话吗?对,就是说出这盆花来历的小厮,他说他叫安福,你没看见吗?”

    “安福?我不认识啊。”小厮抖如筛糠,“我来时也只看见少夫人一个人在这儿,并没有其他人在啊。”

    季白快要炸了。

    怎么可能,明明是那个名叫安福的小厮说出了长寿花的存在,他们不是还一个个跟着讨论吗?

    怎么转瞬间他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在季白快要被发生的一系列异常折磨得快要疯掉时,她突然又平静下来了。

    情绪转换之快就连系统看了都一脸惊奇,它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类。

    明明上一秒还很害怕,可下一秒似乎又变得平静了。

    季白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厮,平静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说完,抱着花转身就走,每一步都走得很平稳,仿佛刚刚害怕的人不是她一样。

    系统破天荒地在她脑海中主动出声询问。

    【你不害怕了?】

    【我当然怕。】

    季白说着怕,目光却很沉稳。

    除了那颗仍然在胸膛中砰砰直跳的心能暴露此刻她真实的情绪外,她现在的模样简直和怕这个字毫不相关。

    【怕就能解决问题吗?】

    她一字一句的沉稳回答让系统沉默了下去。

    季白的心中当然是怕的,在她前二十二年的生涯中,她的世界一直是科学的,可这短短几天的经历已经摧毁了她原有的世界观。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会植入她的大脑和她说话,也不明白这里的世界究竟是真是假,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已经化为白骨的恐怖东西还可以继续和她说话。

    褚师怀是变成鬼了吗?那些人为什么前言不搭后语,为什么会听不见褚师怀的话?

    她有太多的疑问和恐惧,可这一切都没能让她忘却她最应该做的任务和目标。

    无论那些是什么,无论跟着她的褚师怀究竟还有什么打算,她要做的就是把这盆花放回祠堂,成功完成任务离开这儿。

    如果系统也骗了她,那么哪怕是她死,她也绝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你手里的花是对的。】

    季白停下脚步,声音打着颤,“你说什么?”

    系统又沉默了很久,久到季白以为他不会理她了。

    【你这次的道具是对的,只要你能成功放回去,任务……】

    系统说到这儿,素来沉稳冰冷的电子音似乎是顿了下,紧接着季白的脑海中响起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剩下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就算完成了。】

    系统这句话仿佛是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她总算是在这个无望的任务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只是系统最后的异常又让她有点担心。

    【喂,你怎么了?】

    【我的脑海里怎么有电流声?】

    然而,无论她怎么问,系统都一言不发。

    该死,这系统不会是因为提前透露了任务道具的真假,被它的上级发现惩罚了吧?

    季白倒不是担心系统,毕竟在她眼里,自己之所以会被拉入副本受折磨,都是这个该死的系统搞得鬼。

    她更担心的是如果系统受罚,会不会影响她回家。

    季白一心扑在系统身上,一时间疏忽了脚下的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拦路的石头,季白一个没注意,脚尖撞了上去,一头往地下栽去,摔得她头晕眼花,膝盖和手肘也疼得厉害。

    怀中的长寿花也未能幸免于难,紫砂质地的花盆顷刻间摔成了碎片,花盆里的土也洒了一地露出长寿花盘根错节的根系。

    季白顾不上手上的疼痛,连忙用手把土聚拢在一起保护着长寿花的根茎。

    这花可是她回去的关键道具,千万不能摔坏了。

    季白蹲在地上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一个可以盛花的容器,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一双薄底皂靴,靴面上用银线绣以祥云飞鹤纹。

    这双靴子有点眼熟。

    季白仰头望去就见本该死去的褚师怀立在她面前,静静望着她,一刹那,季白只觉脊背发凉,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搂着土的手都开始颤抖。

    他不该是死了么,怎么又可以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明明亲眼看着褚师怀化成了一捧白骨。

    褚师怀没有说话,季白也没有说话,仿佛两个人在进行一场心照不宣的比赛。

    褚师怀率先动了,季白吓了一个激灵,抱着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褚师怀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狰狞与受伤,一把抓住她脏兮兮的手。

    “你就这么在意这盆破花,怕成这样也要抱着它?”

    他说着伸手就去夺季白怀里的花,这可是季白回家的关键,她怎么可能放手?

    季白一直抱着不放,褚师怀见状愈发恼怒了,只听“喀嚓”一声,本就脆弱的花枝彻底断了,季白的心颤了颤,不敢再和褚师怀抢。

    褚师怀一把将花夺了过去,狠狠往地上一掼,随后动作粗暴地把季白拉了起来,如炭般炙热的手掐着她的下巴问:“你带着这破花要去哪?”

    “找闻人瑾吗?”

    “什么拼尽全力从闻人瑾那儿逃了出来,全是骗我!”

    “说!你是不是打算带着这破花去找闻人瑾,打算和他远走高飞?”

    “呵,闻人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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