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恐怖乙游艰难求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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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羽生都想要他的命。

    不过再惨也没她惨,三个男主没一个正常人不说,动不动还想要她的小命。

    眼看前方无路可退,季白想也不想一头扎进水里,屏住呼吸潜在水下,快速往对岸游去。

    季白快游到湖中央时,悄悄探出头往后观瞧,岸上静悄悄的,没有诡异的血肉,也没有血淋淋的脑袋。

    褚师怀是跟丢她了吗?

    季白没敢多看,连忙又潜到水下,加快了游动的速度,一口气游到对面的岸上,她没有立即跑,而是躲进了这附近的假山群里。

    这里地势复杂,一个假山挨着一个假山,宛若迷宫一般,最方便她掩藏身形。

    她钻进一个隐蔽的洞里,靠着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全身都湿透了,水滴顺着发尾与衣摆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很快,她的身下就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顺着她来时的石板路汩汩地往下流,一行湿漉漉的脚印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哪怕是躲在山洞里,季白也不敢完全地放松下来,休息了一会攒足体力后又紧张地靠在山壁上观察着外面的动向,准备随时跑路。

    若褚师怀从后面找过来了,她就从前跑,若从前找过来,她就往后跑。

    幸亏现在是夏季,哪怕她全身都湿透了,也不会太冷。

    季白等了一会,也没再看见褚师怀的身影。

    山洞外风平浪静,碧绿的湖面上时不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蝉鸣。

    季白瞅了一圈也没发觉有什么异常,心想,或许褚师怀找不到她已经走了。

    她松了口气,抬脚就准备离开这儿,却突然感觉身后似有异动,霎时间,她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有种被怪物盯上的恐惧。

    她捏了捏指尖,壮着胆子回头看去,身后空空如也,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并没有随之消散,季白的心反而越发不安了。

    她不敢再逗留,赶忙离开这儿。

    直至她走到太阳底下,被火辣辣的阳光炙烤着,她心头的那股不安与恐慌方散了几分。

    闻人瑾说他最重要的东西放在了书房,可书房她也去过一次,里面除了书籍外,各类珍奇的古玩摆件层出不穷,墙上也挂满了名家字画。

    那么多东西,到底哪一样是闻人瑾最重要的东西?

    季白突然想起她曾在书房看见的一本书,那本书就端端地摆在桌子上,它会不会是闻人瑾最重要的东西?

    可季白又觉得不可能,一个盲人最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书呢?

    他又看不见。

    虽然季白觉得闻人瑾的状态和盲人没什么关系……

    但谁会把一本书看做最重要的东西呢。

    季白一边想着,一边就赶到了闻人瑾的书房。

    院子里的下人还是照常做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完全察觉不到主家的异常一样。

    季白一进屋先奔着书桌去,上次来时见过的那本书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环顾一圈,准备先在书房里找找线索。

    结果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若这儿是褚师怀的书房,或许还能找到一些信件啊,笔记之类的东西用来推断,可闻人瑾……不写字。

    他所有的书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个墨点都没有,至于信件之类的东西更是一样也没有。

    季白完全抓瞎了,她一面翻腾着柜子,一面在心里询问系统。

    【系统,在吗?】

    【给个提示呗。】

    【闻人瑾这么多东西,我怎么找啊?】

    其实季白多少也有一点自己的推测,她推断闻人瑾最重要的东西可能和她有关。

    不然他不会说出那句如果她都记得,一定会知道他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季白想到这儿,正准备出门去找屋外的仆从们问问看,背后突然又传来那种被猛兽盯上的不安感,好似有一双眼睛就在她的背后静静看着她,准备随时扑上来咬她一口。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凉风拂过她的后颈,激得季白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房间里突然变得很静很静,屋外的蝉鸣声,下人的打扫声都消失不见了。

    仿佛天地间只剩了她一个人,不……还有另一个人。

    她看不见他,但他就紧贴在她的背后盯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不住地安慰自己,一定是错觉,等她转过头去背后肯定什么都没有。

    对,肯定什么都没有。

    季白怀着这样的心情,不安地转过头去,结果眼前这一幕差得吓得她当场去世。

    一颗血淋淋的头倒吊着垂在她眼前,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话:

    “小白在找什么?”

    “怀哥哥帮你啊。”

    季白向后退了几步,握紧了手里唯一可以拿来暂时当武器的书。

    这颗人头并不是凭空悬在空中的,是由一根血肉模糊的肉柱悬着他的脖子,肉柱的另一端缠绕在房梁之上,整个屋顶几乎都被褚师怀的血肉填满了。

    季白只看了一眼,就觉头皮发麻,所以等于是她主动走进了褚师怀的身体里。

    现在跑是来不及了,窗户和门都被急速扩张的血肉封上了。

    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试图和褚师怀交流。

    “你……你是怀哥哥?天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季白假装自己是刚认出他,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眼睛里迅速调出泪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师怀歪了歪头,那张依旧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他也只剩一张脸能看了。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知道吗?我是因为你啊。”

    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又轻又暧昧,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中是化不开的执着。

    支撑着他脑袋的肉柱仿佛是流动的液体翻涌着推举着把褚师怀的头又送到她的面前,季白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要动手的冲动。

    这肉柱离近一看,季白更想吐了。

    粉白夹杂的血肉中似乎还翻涌着黑色的小虫,她唯一庆幸的是已经变成怪物的褚师怀,身上并没有腥臭的血腥气,反而似是有一股幽暗隐晦的清香,似是某种花的气味。

    “因为我?”季白一脸不解,打算装傻到底,“为什么是因为我?”

    季白一面问着一面又小心谨慎地观察着褚师怀。

    凡是生物都有弱点,哪怕是变成怪物的褚师怀也一定有他的弱点。

    季白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着褚师怀已经不能称之为身体的肉山。

    终于,她发现在肉柱的某一段中仿佛包裹着一颗跳动的心脏,些许红光从血肉的缝隙中透了出来。

    那里一定是他最致命的地方,季白垂下眼帘,余光不断梭巡着周围,寻找一个合适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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