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恐怖乙游艰难求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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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的吻你很满意?”

    季白愣了一下,没想到卫云台会这么问她。

    她抬手摸了摸额上的花钿,随后诚实地摇摇头,“不满意。”

    卫云台摩挲银链的手顿了一下,低声呢喃道:“还是不满意啊。”

    季白有点搞不懂卫云台在想什么,难道他想通了,决定不装了?

    卫云台松开银链,抬手轻抚季白的唇,“那就再来一次吧,练得多了,总会有一次让你满意。”

    季白:啊?这么突然吗?

    卫云台轻轻一拽,将人拉进了怀里,俯身吻在她的锁骨上,“如果你想试试别的,为师也都能满足你。”

    “为什么?”季白问。

    “他很美吧?”

    季白一瞬间就知道卫云台说的是谁,他果然还是很在意他。

    为什么呢?

    季白总觉得卫云台不单单是因为李承仙魔尊的身份而在意他,还有另一层她并不知道的原因。

    “你不是一个没有警惕心的人,也不是一个能轻易接纳旁人的人。”卫云台一面说着,一面吻她,“整个宗门,你也只对照顾你长大的戚流星另眼相看,你们的情义与信任是数百年的相处换来的。”

    “可你却任由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在你身上留下情契,言谈中还对他颇为信任,如果我不告诉你他是魔尊,你是不是还会再见他,与他日久生情?”

    卫云台说到这儿,把头从她的脖颈中抬了起来,温热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眼神空灵又温柔。

    “小白,修行之人怎能受美色所惑,你的心不清不静,人脱去皮囊,无非二百零六骨,血肉污垢毛发肠,你要学会观美人如白骨。”(注1)

    卫云台说到这儿,又笑了下。

    “魔尊的本相还不及白骨好看,但他极擅幻化魅惑之术,若他下次换一个模样见你,你是不是又要被他所迷?”

    他笑着褪下身上的衣衫,露出紧致白皙的上半身,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弱。

    季白被这突然其来的刺激惊得瞪大了眼睛,卫云台抓住季白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柔软又紧实的肌肉在她的手下跳动着,她突然觉得很热,好似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沸腾。

    卫云台却似乎没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他俯下身子捧着她的脸,眼神温柔得像是一汪可以包纳一切的水,“瞧,为师只是脱了上衣你就这般动情,你让为师如何放心?”

    “小白,艳色既空花,浮生乃焦骨(注2),你不曾得到,所以执着,为师助你修行,待你勘破五情六欲,自可大道得成。

    【作者有话说】

    注1——引用佛教的白骨观注2——出自唐代白居易的《和梦游春诗一百韵》

    52

    第52章

    季白闭上眼睛状似痴迷地贴了上去,脸颊从他的下巴蹭到脸庞,抚在他胸膛的手轻柔地拨弄着,似是在奏弹着高潮跌宕的乐章。

    卫云台银白的发与季白乌黑的发交缠在一起,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师父。”季白低声呢喃着,“吻我。”

    卫云台闻言钳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交融的呼吸蕴湿了彼此的眉眼,她抬起腿勾了上去,似是藤蔓缠住了粗壮雄伟的树干,藤蔓越缠越紧,直至将树干勒出痕迹,直至彼此生长在一起,再难分离。

    在最动情的时候季白突然起身抽离,抬手推了卫云台一掌,没有防备的卫云台被她推得往后仰去,脖子与下巴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性感的弧度,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季白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卫云台还在喘着,蓝白色的眼眸似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山雾,湿漉漉的,迷蒙的看着她。

    季白伸手摸上了他发烫的脸颊,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卫云台的脸颊有点红。

    卫云台学着季白的样子用脸颊轻蹭着她的手掌,季白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颊上,清脆的声音与脸颊上细微的痛感拉回了卫云台的神智,漂亮的眼眸睁了睁,似是有些不明白季白为什么要打他。

    季白却没有给他询问和思考的时间,又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酥麻的快感再次冲刷着大脑,卫云台伸手揽住季白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拖进自己的怀里。

    季白却坏心眼地重重咬了卫云台一口,血与津液相融顺着嘴角滴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在他胸前绽放出一朵血红的花。

    季白将手按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砰砰直跳的心。

    “师父不是要助我修行吗,怎么自己先乱了?”

    卫云台仰着头看她,蓝白色的眼眸还残留着一丝雾气,饱满的唇上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看起来有一种靡糜的坠落感。

    季白轻抚着他流血的唇,“师父的嘴巴都破了,真可怜啊。”

    卫云台张开唇含住她的手指,炙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腰窝,哑声问:“不继续吗?”

    季白冷下脸推开卫云台,从他身上下来理了理衣裙,说:“不要。”

    卫云台歪着头看她,似是有些不解,她为什么又不要了。

    明明刚刚还一脸痴迷的让他吻她。

    “师父根本就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季白说,“我要的不是肉/体的交缠,欲望的发泄,我要的是砰然的心动,纯粹的爱意。”

    卫云台笑着穿上了衣衫,垂头时一头银发遮住了身前的春光,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可他坐在那儿就像是污秽里的皎皎莲花台,黑夜里的溶溶白玉盘。

    他的目光依旧温和,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温良的残忍。

    “小白,爱是欲望的谎言,你想要的,注定得不到。”

    季白一时怔在原地,有种角色失控的荒谬感。

    他是为爱而诞生的角色,可竟说出爱是谎言这样的话。

    他说的只是爱吗?

    还是……

    季白抬起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山洞,整个世界。

    季白很快回过神来,拽着卫云台手腕上的银链,质问:“得不到?那师父又说什么助我修行,师父不给,我如何悟?”

    “我是教你把欲望从你的爱中分离,把你对某个人渴求的爱放到天下苍生。”

    “我不听这些没用的话。”季白说,“我只要师父爱我,毫无保留,倾尽所有的爱我,哪怕只有一刻,我也心满意足,如果师父不能满足我,那师父就继续在这儿待着吧。”

    季白松开卫云台手腕上的银链,退后几步笑着说:“师父可要快一点想清楚,我没有多少耐心。”

    季白说着抬起胳膊,摸了摸手腕上的印迹,意有所指地说:“师父不行,我想全天下总会有男人愿意给我。”

    季白还不明白卫云台为何偏偏只在意李承仙,但这并不妨碍她利用李承仙刺激卫云台。

    她是有放了卫云台的想法,但绝不是现在。

    等她取到戚流星和孟辞的先天一气后,如果卫云台这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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