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反复死遁让男主走虐文剧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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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团再次跳在桌上,可这次,煤块却什么都没叼。

    花琅不可置信地戳了戳它,煤块这才吐出一枚莹润的小种子来。

    这是哪里的东西?花琅接过种子,正思量时,忽然发现了不同之处,这种子里有一股庞大的奇怪力量。

    “……沙城?”

    谢寒惊把沙城给自己做什么?

    花琅正要发问,可等她重新抬起头时,煤块已经不见了踪迹,留她一人捏着这东西坐立难安。

    谢寒惊每日在“山川云”内打探,若是被发现了身份,又无沙城傍身,岂不是危险了。

    直到晚上,花琅已经躺在了床上,她仍是辗转反侧,生怕听到什么捉妖的动静。

    等到明日,她一定要煤块把种子叼回去!

    “哒。”

    院子里忽有声响,花琅没有在意。

    “哒哒!”

    投入屋内的月光骤暗,一道巨大的黑影靠近了窗户。

    花琅终于看向遮蔽了月光的巨大阴影,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爬起身。

    “煤块,发生什么……”一把推开窗户,花琅却没有见到那只黑团,她忽然噤声,看向不远处,那高筑的院墙上,正坐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月光为他镀了层银边,他伸出手,接过煤块。听到推窗动静却也没有跳下墙,就这么坐在高处,逆光看着花琅。

    “谢寒惊?”花琅惊愕地看着他,想到院外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路过,她连忙出屋,跑到墙下对谢寒惊低声道,“快下来,小心有人!”

    谢寒惊对她摇了摇头,他肩上煤块忽然蹦向花琅,花琅下意识伸手去接,谢寒惊却趁机俯身一把拽住花琅,随后揽起花琅的腰。

    等花琅回神时,自己也已坐在了院墙之上。

    花琅磨了磨牙:……

    “师尊,你看。”

    没等花琅指责,谢寒惊就指向远方,转移了话题。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前方越过重重高墙,可见远山正飘荡着幽幽白火,像在暗夜中绽放的纯白花朵。

    背对着温柔月光,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声音都像是飘渺了起来,“师尊,我已探清这附近路线,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花琅回过神,她看向谢寒惊被月光照亮的半张侧脸,眸光微动,“你真的想好了?”

    谢寒惊点了点头,“师尊想去哪里?”

    “南疆地势独特,不易被人发现,是个极好的藏身之处,但师尊是北方人,若是不喜欢,亦可回北地,到时候,可以在……修建一个木屋……到时候……”

    听着谢寒惊的声音,花琅心中天人交战:和谢寒惊一起逃出中州,眼下她遇到的困境便可迎刃而解;可若是选择逃走,当初的自己不愿看见男主忘记仇恨,眼下,竟然要亲手带着他偏离轨道吗?

    见花琅迟迟没有应声,谢寒惊看向她,

    “……师尊?”

    第63章 初探禁地

    夜风掠过高墙,吹乱了花琅鬓边碎发。谢寒惊的指尖仍扣在她腰间,掌心暖意透过单薄衣料渗进来。

    她回过神,忽然明白这样猜测下去毫无意义——相处至今,谢寒惊也并非什么忘恩负义之辈,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直接问他。

    “谢寒惊,你只道天狐吗?”

    被陡然岔开话题,谢寒惊微愣,是她不愿走了?他压下疑虑,还是点了头,“嗯。”

    花琅瞧他神情,总觉异样,又追问,“说起来,你的妖身与天狐颇为相似。当年天狐一族在中州被灭,你就不好奇此事?”

    谢寒惊终于明白她想说什么,他抬眼道,“家中长辈提过我的身世,师尊是想让我为天狐复仇?”

    花琅更在意前半句,她不解地追问道,“家中长辈提过……这是什么意思?”

    谢寒惊摇头,“十几岁前的记忆都不大记得起来了,师尊这么问,莫非知道些什么?”

    花琅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见了乌庭阙毫无反应,原来是他根本就不认得仇人!

    可这是原著里没有的剧情,这么大的疏漏,怎么会出现在这本细节详密的火文中?

    她惊得脑子一片空白,磕巴着道,“我、我只是随口猜的,倒是你,难道你就不好奇那段丢失的记忆吗?”

    谢寒惊低下眼,“长辈说我已惹了太多麻烦,往后绝不可再提‘天狐’,免得连累其余旁支。”

    难道全书的复仇主线从根上就错了,最后才导致出现原书结尾?花琅心头疑云翻涌,可001不在,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

    远方鬼火依旧跳跃,几乎要燃成白昼,不知底下埋着谁的枯骨。

    如今的谢寒惊若要复仇,对上整个中州无异于螳臂当车。花琅忽然懂了那些天狐旧部的心思——既然他都忘记了,与其送死,倒不如就这么糊涂活着。

    “我知道了。”花琅下定决心,“我们自然要走,只是这几天还有些事,再等段时日。”

    谢寒惊听出她在回答他最初的问题,他的心思瞬间回到了逃走一事上,伸手环住她,谢寒惊将头埋在她肩窝,“师尊还想做什么?我帮你。”

    花琅轻摸过他垂落的长发,“不必,你若能出府,便趁这段时间探清附近路线。棣宫悬于空中,离城墙又远,不提前规划路线怕是难以逃脱。”

    “好。”谢寒惊抬头时,花琅偏头便能看见他隐在阴影里的眼睛。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掏出那枚种子,问道,“你把它给我做什么?”

    谢寒惊道:“既是我让师尊逃的,有了它,若遇追兵,你也能多几分招架之力。”

    花琅忽然想起,他还不知自己已成凡人。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决定隐瞒——这事牵扯系统,不宜声张。

    谢寒惊还在低声说着什么,花琅望着他脸上细碎的月光,仰头轻轻靠了上去。

    二人肩颈相抵,在月光里静静望着远山的盈盈鬼火。

    *

    “听说你非要见我?”

    次日,容成云玹已站在了花琅院中,看着落灰的另一石凳,他又往后几步。

    花琅点头,开门见山道,“这么久了,乌家还没递来燕容的消息?”

    按乌庭阙的性子,做事绝不可能这么慢。

    “早递来了。”容成云玹语气散漫,“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琅抽了抽嘴角,原来他一直在中间拦着,“燕容是我徒弟,他要杀的人也是我,既然有消息,我自然要看。”

    容成云玹思忖片刻,在花琅以为他又要找借口时,竟爽快吩咐道,“去,把一周前乌家递的书简拿来。”

    他看向坐在石桌边的花琅,“就为了这个?”

    花琅点头,见他目光扫向桌下,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容成云玹瞥见桌下掉落的竹叶,脸色沉了沉。收回目光时,终究没忍住警告,“这几日父亲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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