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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陛下因我无心霍霍天下》 100-110(第4/18页)
我的,找个老实人嫁了,总会有人替你报仇的。”
云书却反问:“当年豫让为了刺杀赵襄子吞炭毁容,难道想过全身而退吗?”
看着一句话说不出来的杨念玄,云书只留下一句:“我云家上下十几口的命也是命,即便卑贱,也不能白白丢失。你救了我,我感激你,但这不是可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的资本。”
这样尖锐的云书杨念玄第一次见,以至于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云书对着杨念玄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口中说的话却是:“如今我在朝廷开办的国企中担任账房,更是每五日去做京郊穷苦孩子的教书先生。杨大人,你动不了我。”
这句话成功让杨念玄脸色铁青,云书却看了不看地转身就走。她的脸上冰雪一片,仿佛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动摇不了她的决定。
只是下一个转角,云书看到了脸色阴沉元岁。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元岁却在此时此刻露出这样难看的表情,显然,刚刚的对话他没少听。
云书当即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说】
昨天的登舟拜水像不像一拜天地?今天的月下谈话就是洞房花烛。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再说下去小黑屋了,撤了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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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核桃的来历我查了一下,震惊的发现核桃竟然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了,我看到的最早的化石,距今2500万年,是万年别看错了,还有春秋时期的扁鹊和西王母和核桃的故事。
核桃竟然这么早,我一直以为核桃是洋玩意……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第103章 川拨棹
云书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元岁, 一时讷讷无言。好半晌,她才问出一句:“小亭侯怎么在此?”
元岁竟然真的回答了她:“本想约你出来玩,却未曾想到你会来见杨念玄。偷听非我本意, 只是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云书脸色瞬间煞白。元岁的话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云书:他什么都听到了。
想到元岁已然知道了一切, 云书的心都在瞬间停止了跳动。她讷讷开口:“小亭侯……”
元岁粗暴地打断了她, 反问:“你以豫让自比,那我问你,谁是赵襄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简直显而易见——除了在流言中杀死了雍明太子以继位的萧楫舟,还有谁?
云书无言以对, 而她的沉默也让元岁得到了他最不愿意得到的答案。
良久, 元岁深呼一口气, 道:“云书姑娘, 我先是大梁的都察院副使,后是大梁的亭侯世子,再是爹娘的儿子, 最后的最后,我才是我自己……云书姑娘, 对不住了。”
云书沉默着,看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了她不惜和父母争执的男人, 亲手将她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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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东市】
元沚看着眼前她多年未见的烟火气,一时之间只觉得岁月匆匆不饶人, 她甚至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见到这样的人间烟火,究竟是什么时候。
穆怀安递给她一串糖葫芦,说道:“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姑姑不许你吃, 你还闹脾气, 也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了?”
元沚接了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
甜得腻人。
她该是不喜欢了。
可说出口的,却是:“还是当年的味道,我喜欢。”
穆怀安的脸上当即露出笑来:“你喜欢就好。”
元沚闻着鼻尖萦绕的香气,听着不远处热闹的喧嚣,眼中闪过些微的莫名。她看着眼前的烟火人间,一时间竟觉得惆怅:“阿兄,你说,这大好河山,为何不能姓叱罗?”
听到这句话,穆怀安的脸上露出一种难言的情绪,像是悲伤,又像是苦涩,还夹杂着释然,复杂得让人一时之间分不清他的情绪。
好半晌,穆怀安才道:“有一句话不是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阿沚,西齐皇室没有这个命,你要学会放下。”
他微微低头,道:“你也想开点,想不开又能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起兵造反?”
元沚抿唇不语。好一会儿,她才说:“阿兄,我想不开。我每每午夜梦回,都能梦见那天,父皇就那样死在我的面前。”
她说:“你不知道,那天父皇是怎样的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他委以重任的臣子会造反,还会送上一杯毒酒。父皇砸了毒酒,迎来的就是慕容须蜜多的钻心一剑——”
元沚闭上眼,好似还能看到多年前鲜血淋漓的那一幕。
穆怀安也在瞬间红了眼眶。可纵然鼻尖酸涩,穆怀安还是说道:“阿沚,想开点。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文殊奴是个孝顺的孩子,你好歹为他想想。”
“孝顺?”元沚冷笑,“他的孝顺,就是至今都怪我杀了步六孤老贼和那个贱种,将一个下九流女子生出来的玩意当成宝贝!”
话中满是怨气,显而易见,元沚对大梁皇室究竟充斥着多少怨恨。
“文殊奴在怪我,豫章也在怪我。明明我才是他们的母亲,是我千辛万苦将他们生了下来又抚养长大,可他们却一个个地都喜欢那个贱种!甚至为了那个贱种对我屡生怨言。”
“豫章收留了萧盈真当我不知道?她收留萧盈便罢了,可她竟然还敢收留崔泽!那是萧桧舟的臣党!有崔泽一日,文殊奴就不会安生,豫章究竟知不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亲人!”
穆怀安叹气:“阿沚,阿津也与我们异母,你小时候还嫌弃他是婢女所出,可后来还不是知道阿津也是你我的亲弟弟?文殊奴、豫章到底和雍明太子是亲兄妹,血浓于水,你让他们如何能冷眼瞧着雍明太子去死?”
元沚反问:“我是他们的亲生母亲,若论血浓于水,我们感情不应该是最深的吗?”
穆怀安:“所以他们从生到死,都在叫你一声母亲。”
元沚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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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眼前这一堆烂账,穆怀安也不知道该从何处整理。最终,他也只能叹一句:“都是我的错。若是当初我执意反对你成为萧百川的妃子,也许你现在会嫁给一个普通人,过普普通通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什么都是错。”
元沚当即摇头:“我有错,萧百川有错,世间所有的人都有错,可唯独阿兄没有错。”
元沚道:“萧百川怎么敢让我嫁给别人?我入了他的后宫是必然的事。若不是哥哥改名换姓照顾我,我只怕连豫章都生不下来,更何况文殊奴?”
穆怀安却道:“若是,文殊奴未曾出生过呢?”
穆怀安忍不住假设:“如果萧百川只有雍明太子一个儿子,慕容须蜜多便不会视你与豫章为眼中钉,你没了指望,会不会放下一切,活得快乐一点?”
元沚眸色冷然:“那我只会恨不得萧百川早点死,根本不会等到文殊奴长大成人的那天。”
穆怀安:“……”
穆怀安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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