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养子重生后攻了大佬: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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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他太清楚当初那些高层是怎么跪着求来"先生"的庇护。那位的手段他也是心知肚明,要是敢吐露半个字,别说自己这条命,连老婆孩子都得跟着遭殃。

    他这些年经手的脏事何止公益基金这一桩?随便哪件捅出去都够判他十年八年。上面那些人肯定会把他推出去顶罪,罪名绝对轻不了。

    如今被裴迟逮个正着,他算是彻底完了。

    横竖都是个死。

    高健行余光瞥见落在角落的壁纸刀,绝望的眼神骤然变得阴毒。在一片昏暗中,他那只没被压制的手悄悄向刀摸去。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先让我起来。”

    “哼。”裴迟冷哼,手上的力道丝毫未松。

    这时候高健行猛地一个肘击打在裴迟肋下,趁他吃痛的瞬间转身抄起壁纸刀就往裴迟胸口划去。裴迟急退半步,却还是感到胸口一凉,布料撕裂的声音后,火辣辣的痛感立刻蔓延开来。他暗骂一声,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

    裴迟捂着胸口,血已经从衣物外渗出,他突然觉得有点烦躁,差点阴沟翻船。

    高健行捂着心口,看着步步逼近的裴迟,握着刀的手不停发抖,在身前胡乱挥舞:"别过来!你他妈别过来!"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裴迟一脚踢飞高健行手上的刀,高健行连滚带爬地躲,眼睛四处搜寻武器,最后只能盯着裴迟脚边那个最初被他扔出去的玻璃奖杯。

    高健行警惕看了一眼裴迟想扑上来抢,裴迟脚尖一挑,奖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他稳稳接在手中,他握着奖杯底一步步继续逼近。

    高健行顿时怂了,开始求饶,裴迟冷脸挥高奖杯,在高健行恐惧的眼神里,裴迟砸下。

    高健行昏了过去。

    ——

    公司内到处都是监控,裴迟又废了好些功夫才捂着伤口下了楼离开。

    他身上的伤不算重——脖子上的小口子已经不再流血,胸前的刀伤虽在渗血,但远不及上次以身作局时那般惨烈。

    只是这次,没有向他奔过来的段英酩和段峥嵘,也没有关心他心疼他的姜敏,他只能狼狈的离开,他也不想去医院。

    浑身无力,不作生死思考,他浑浑噩噩地回了段家。

    这个时间本该空无一人的宅邸,却在推开门时透出一线光亮。

    是本该在大洋彼岸的段英酩,此刻人却出现在段家老宅。

    段英酩下了飞机没回自己的公寓,直接拉着行李过来了。听佣人说裴迟晚上出了门,他便洗漱完抱着本书坐在客厅等,一直等到深夜。

    裴迟下意识拢了拢外套,站在玄关处与灯光下的段英酩四目相对。灯光下,段英酩穿着件深灰色的家居服,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膝上摊着本书。

    “哥,你回来了。”裴迟嗓子有些发紧。

    “嗯。”段英酩合上书,目光落在他掩着的外套上。

    裴迟侧身换鞋,听见段英酩平淡的应答,只觉得短短几日不见,两人之间仿佛隔了层看不见的屏障,他和对方之间的距离又被无形之间拉远,变得陌生。

    他的唇色不自觉地更苍白了几分。

    段英酩会发现他受伤吗?发现了会是什么反应?是责怪他在公司闹事,还是会担心?这样想着他似乎有点魔怔了 ,攥着胸口的伤口处的手不断地收紧,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渐渐浸透了周围的衣料。

    坐在沙发上段英酩无意识地摩挲着身后藏着的丝绒礼盒,看着裴迟浑身低气压的样子,竟有些无措,开口问:“你……吃饭了吗?”

    他看裴迟依旧磨磨蹭蹭地换鞋,声音低沉沙哑:“吃了。”

    这样。

    那让阿姨准备的晚饭白留了。

    段英酩还想再说什么,裴迟已经换好拖鞋准备上楼:“哥出差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这是怎么了?

    段英酩困惑地蹙眉,起身想要追问。察觉到他的动作,裴迟也停住了脚步。

    偌大的段家客厅里,两人遥遥相望。裴迟双眼通红,明明什么都没说,段英酩却仿佛听到了无声的渴求。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几步。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裴迟身上的伤,深色外套上的血迹本不明显,但胸口那道刀伤的痕迹却无处可藏。他定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反倒是裴迟,见此情形反而一步步朝段英酩走去,故意将自己最狼狈的模样展现在他面前。看着段英酩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裴迟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奇迹般地,身上的伤口突然不痛了。连眩晕感也消失殆尽。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只有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整个人都要炸裂开来,恨不得让面前的段英酩浑身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他有一种冲动,他想要段英酩紧紧抱住自己。

    “哥,我闯祸了。”

    他看着眼前的段英酩匆匆走来捉住他的肩膀,那双薄唇开合着,却听不清在说什么。眼前骤然一黑,裴迟直接栽倒在段英酩怀里。

    ——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宽敞,很简约,有一股清淡的香气。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外面的天是黑的。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在他眉眼间投下浅淡的光晕。

    他的身上的伤口都被妥善处理过,脖颈处贴着防水创口贴,胸前缠着纱布,连手上的旧伤也重新上了药包扎好。

    他扭头才发现段英酩正伏在他的床边,脸朝他头一侧睡着。屋内只留了一盏台灯,暖黄的台灯光照在那张润泽的脸庞上,眉眼口鼻的轮廓全都镀上了一层暖意,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发垂落几缕,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这次又是他救了自己,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把他随便扔在哪个角落。

    裴迟侧过身躺下,缓缓伸出手轻轻撩起那缕调皮的头发,罢了手指在段英酩脸上半空停顿了一会才克制地收回。借着灯光细细描摹段英酩的睡颜。从微蹙的眉峰到紧抿的薄唇,目光流连许久。直到倦意再次袭来,他才伴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意识朦胧间,一道刺目的光线晃过眼帘,他做了一场被他遗忘在记忆角落的梦。

    那时他刚来段家那天,他被带到了一个四处都亮堂的地方,那时候他在福利院吃不饱,他的身体很瘦很矮,他身边走着一个老人为他引路,仰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庞然大物。

    段家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压迫。

    整面外墙爬满了深绿的常春藤,在微风中沙沙作响。高大的罗马立柱上,精致的蝙蝠团寿纹浮雕蜿蜒盘绕,在光影交错间栩栩如生。

    那老人自我介绍道自己是段家的管家,这位从段老爷子年轻时就跟在身边的老人,现在已经回家养老,当时在公馆里说话很有分量。

    裴迟听见自己怯怯地开口叫了一声:“管家爷爷。”

    老管家却很严厉的纠正他,他们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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