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梦: 14、游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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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靳述白的电话号码,孟月渠在上次打过之后,便没再打了。他考虑到男人在忙,也许联系方式就在手机里躺着,心里那种踏实让他不着急,没有先前那么的空落。

    他来北京已经半个月,先开始还比较忙,要适应新环境,了解新事物,逐步走入正轨才慢慢放松下来。

    人一旦放松脑子放空就能想些别的东西,比如——

    靳述白好久忙完能来北京呢?

    他从研究院下班出门,外面的天儿下起了夏日倾盆大雨。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临走前柳韵还提醒他把伞带上,但他看艳阳高照蓝天白云的,又眼见快要迟到了,走得匆匆便忘记了拿伞。

    沉绪之际,有个女声在身后喊,“孟学弟,你没伞吗?”

    “今天出门忘记带了。”孟月渠笑了笑。

    打招呼的是他s大的学姐,大他两届,和他戏种不一样,她专攻京剧。他刚来研究院各方面都不熟悉,而带他的正好是黄静,同乡见同乡,两眼泪汪汪,黄静对他也格外照顾些。

    “那我的伞给你,我家近。”黄静就要把伞给他。

    “不用了学姐,”孟月渠哪会让女孩子自己淋雨回家的道理,家再近这雨大得立马就会将衣服淋湿,“你别管我,我在这儿等的士打车回去。”

    “客气什么呢,我家就一百米,来,快拿着。”黄静说。

    “谢谢学姐啦,后天不是还有表演么,你淋雨了万一感冒了咋办?”孟月渠说,“我打车回去多方便,是吧。”

    “那行吧,我先走了啊,”黄静见他态度强硬,妥协地收回伞,说,“明天见。”

    “明天见。”

    说完,兜里的电话响了,柳韵打过来让他就在研究院等着,她马上来开车接他回家。

    孟月渠刚要回答,一辆黑色宾利停在研究院的门口,雨滴不停,在空气中形成一条条笔直的白色水线。车窗下降,在眼眸模糊的景象中,他清晰地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

    “小月?小月?喂?”柳韵在电话里有些急。

    “伯母,你不用来接我了,”孟月渠对视靳述白的黑眸,心跳澎湃,轻声说,“同事聚餐,我晚点儿回去。”

    “聚餐啊,聚餐完给我打电话,我好来接你,这雨估计要下一晚上不带停的。”柳韵说。

    魏巡撑着黑伞下车,来到孟月渠面前递给他一把雨伞。

    “好的伯母。”孟月渠挂了电话,接过雨伞说了声谢谢。

    下雨天恰逢凉风一吹,单薄的衣袖罩在身上还是挺冷的。

    车里温暖的气流让孟月渠冰凉的身躯逐渐回暖,车门一关,噼里啪啦的雨点声听不清了,他顿了顿,开口,“你......”

    “我怎么回来了?”靳述白温热大手握住孟月渠布满寒意的手,说,“忙完就过来了,顺便把奖励给你。”

    “奖励?”孟月渠迷茫地眨眨眼。

    “某人不是说的主动么?”靳述白问,“这才多久就忘了?”

    他是真忘了,却没想靳述白还记得。

    心中热意泛滥,孟月渠挽着男人胳膊,脑袋在大臂处蹭了蹭,魏巡将这一幕不落地透过后视镜看到眼眸里。

    两人体型差,孟月渠在男人身旁就像小鸟,魏巡听见孟月渠软声软气地问,“你不打电话就来接我,不怕我走了?”

    “提前了十分钟。”靳述白说。

    孟月渠一愣,“你的意思是,你提前十分钟就来啦?”

    靳述白眼眸下瞥,看着他,“嗯。”

    孟月渠仰起脸,又是一记蜻蜓点水吻在男人下颌。

    他属于是人菜瘾大的那种,每次撩完就会被深吻得喘不过气来。靳述白轻掐他的脸,含笑道,“没事别瞎撩。”

    孟月渠哼了声,依偎在男人肩平息起伏的心跳。

    “北京生活还习惯么?”靳述白问。

    “还行,”孟月渠说,“京腔太重了,我有时要反应一会儿才知道他们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正常的,从南方跳跃到北方,一时半会儿是会调整不过来。”靳述白笑了笑说。

    “你在北京待过多久?”孟月渠问。

    “我母亲是北京人,待了......”男人一顿,“五六年吧。”

    “这样啊,”孟月渠说,“靳述白,你能再说一遍粤语么?”

    “这话题转变得有点快啊。”靳述白说。

    “想听,”孟月渠有点不好意思,“在香港那次听见你说,感觉......挺好听的。”

    孟月渠还不知道这种形容词为“滤镜”。初见到再见,不管是靳述白的长相还是声音,他都觉得在他的审美点上。

    他也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滤镜”会被打碎。

    “想听什么?”靳述白问。

    “都可以,随便什么都行。”孟月渠说。

    “我中意你。”靳述白用粤语说。

    这句简单且直白,孟月渠一下就听懂了,他装作没听清似的,缠着男人,“你再说一遍。”

    “命令谁呢,宝宝。”靳述白轻笑,巴掌拍在孟月渠丰满的臀肉上。

    “我没命令你,我还想听,”孟月渠被拍了屁股,羞赧红晕布满白皙的脸,“靳哥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中意你。”靳述白笑了起来。

    男人应该是谈完生意,穿着高定黑色西装,头发用发胶抓着背头,几缕碎发垂在挺阔的额骨前,连轴转的疲惫使眼底泛青,笑容刚好驱散英俊脸庞的沉郁,这次倒没有了那流氓气息。

    孟月渠听完乐得不行,用蹩脚的腔调学着,“哦侯中以雷~”

    “嗯,讲得不错。”靳述白眼中笑意更甚,“再讲一声我听听。”

    “哦侯中以雷。”孟月渠乖乖的果真又说了声。

    “我知道了,”男人勾了勾单纯白兔的下巴,“我也是。”

    “你坏胚!”孟月渠一拳擂在他结实的胸膛,“又逗我!”

    下了车去餐厅吃饭时,雨已经小了。孟月渠走进去才发现,这家餐厅柳韵魏他接风洗尘订过,地道的北京菜,味道很好,就是位置开的有些偏僻。

    靳述白说,在北京待了五六年。之前滕匪找的男人资料上面写着十一岁之后在瓦格纳七年,继而就一直生活在香港,要么就是为了生意周转不同的国家,有过在北京生活的话也只能是小时候。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靳述白对北京还是挺熟悉的。

    而资料上还有一条孟月渠差点儿忽视的就是,靳述白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上面没写什么原因,就两个字:意外。

    想到这,孟月渠不禁失神,挽着男人胳膊的手紧了紧。

    靳述白在北京的房子是一幢别墅庄园,相比起苏州,这边就显得有些张扬了。他刚进门,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种会看见戏台的错觉。

    仅此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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