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渡[先婚后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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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他说不能接受葱姜蒜的味道。

    危珈觉得这些贵公子真是矫情,什么菜不需要这些当佐料啊。

    她虽然听着了,但还是点了北京烤鸭和葱烧海参,她还故意的包了一个北京烤鸭卷递给他。

    危珈顶着他忌口的食材点餐,已经有些故意了,再包烤鸭卷,完全是照着得罪他去的。但没想到,琅津渡很绅士,接过去吃完了,还夸赞了好吃。

    这些曾被她随手抛到记忆角落的细节,此刻却被吻得温度捂得清晰,以致于她记得那家店的名字就叫月榭春台。

    ——就是今晚看到的那家店的名字。

    琅津渡踢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薄唇带着水光,先设定好洗澡水。危珈微微缓息了一下。琅津渡望向那家店,是因为想到了他们相亲时的事吗?

    琅津渡又回到洗手台边,坐在上面的人脑袋轻耷着,黑长的头发软软的,皮肤白皙,因为亲吻脸上染着彤色,原本清凉的眸子蒙着一层水汽,半睁半阖着,漾出几分不自知的媚态。

    危珈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撞着,微麻的怔忪混着唇上的软热漫开。

    其实危珈并不是容易放下的人。

    当初她和Xavier分手后,一直都很痛苦,也有想要去打电话、复合的冲动。但同时她也知道,她可以提高恩情的上线,但不能一次次降低爱情的底线。

    后来她跟琅津渡相亲,如果想相亲算初遇的话,那算不上美好。即便如此,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很感谢琅津渡强势又彻底的进入她的生活,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

    耳边是清质的流水声。琅津渡捧起她的脸,漂亮的脑袋就这样轻轻耷在他手心上,发梢扫过锁骨,脸也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掌心。像一只温驯漂亮的小狐狸。眉眼轻抬,轻柔的声音叫他名字,“琅津渡。”

    琅津渡眸色深幽,另一手撩起柔润的缎面,一层一叠地布料卷到她腿上,他声音慵懒,“嗯?”

    “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相亲啊。”长睫毛湿漉漉的,虽然对危家来说,琅津渡是顶好的选择,但对琅津渡来说,远山集团是众多选择里的一个。“我还上学呢。你一个社会人士找女大学生相亲……”

    说到这,危珈都有点生气了。甚至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顺着柔白的腿侧一路上去,听到她的问话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墨黑的眼底映着的是她带着一点媚态的凤眸,“因为你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

    危珈微蹙了一下眉,她很认真在问,他在说什么啊。

    琅津渡说的是很现实的话。远山集团在靖洲属于二、三梯队的豪门,无论是冲着危珈还是危家,从她上大学始,就已经进入很多名门的待选儿媳名单。危岱山收到的结亲请柬并不只有景家的。

    联姻向来是家族企业合并资源,提高抗风险能力,巩固行业、地域话语权最直接的形式。名门间的利益算计一向这么的直接。

    “我不能等,”琅津渡唇覆上来,他不能等危珈再去喜欢另一个男人,也不能忍受。“你只能是我的。”

    危珈耳朵烫红,心口也很炙热。今天他说的很多话,她听不明白,但不妨碍她理解情绪。

    放水声变小,洗澡水放好了。她跟随着他的吻,背脊微微挺直了。轻薄的衣物掉落,光洁的皮肤已经跟接触良久,但琅津渡还在吻她。

    温凌的白光洒下来,身后又是一张巨大的镜子。即便被吻得很舒服,危珈也无法应对现在的场面。她手轻推他,想要他抱自己去洗澡。

    掌心从下往上推挤,和纯白的简单布料聚拢起景色很好的峰壑,让人爱不释手的停留、观赏。

    光线实在是太亮了,危珈受不住,眼眸湿润潋滟,她檀口微张,忍着不发出多余的声音,提醒他,“……洗、洗澡。”

    虽然平时琅津渡都听她的话,但在这上面,向来强势。“先做一次。”

    危珈抿着唇,身体陡然紧绷。

    太亮了。

    她想拒绝,但饱满的唇瓣被堵住了。

    手指找到她,仓促拨开窄小的白蕾丝,闯入的直接又彻底。

    呼吸交缠,她仰起脖子,如何躲避,都扫到了镜中的自己。

    大片绮丽铺满白肤上,脸是窒死的欲态。

    而身后的人却是整洁又清贵的衬衣黑裤,只有领口是乱的。

    两方极致的对比,靡艳的不可方物。

    口子处酸胀的厉害,频率又快。

    危珈要疯了,每次扫到镜子,都不想承认那是自己。

    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

    …………

    一片狼藉,被捞着才能找到撑点。

    “危珈。”低哑折磨人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危珈本来就逼得要疯,死死咬着唇,不说话。

    光洁的镜面沾上了水迹,大手捏住她的下颌,指尖撬开她的牙齿,怕她咬伤自己。

    危珈咬他的指尖。

    想说他欺负人。

    但舌又被他用手指搅着,说不出话。

    热浪湍急又汹涌,带着轰鸣往上窜,白花花的碎沫像被揉皱的纸,接着浪腰弓起狰狞的弧度,最后推着浪尖直直刺向天空。

    ……-

    最后一次,结束在浴缸里。

    她提醒,她明天还要上班。

    提了两次,终于才从里面退出来,吻了她已经肿了的唇,假公济私帮她洗身体,将她放到床上。

    他帮她吹发的时候,她累的一塌糊涂,大脑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或者已经睡着了,琅津渡的声音才格外缥缈。

    “我当初告诉过你原因。”琅津渡抚着她柔软的头发,但当时她没信,还冷漠的翻了白眼。

    困意笼着她,意识像浮在温水里,他的话像小石子投进来,漾开一圈圈涟漪。

    什么原因?

    她嗓子又累又哑,支撑不了她说话,想问也只从唇角溢出一点极轻地气息,她应该是记得的,但她太困太累了,睫毛颤了颤,缓缓垂落,彻底陷入睡梦里。

    琅津渡的目光在她侧脸上停留了会儿,指尖极轻碰了碰她的眉眼。

    时间拨到两年半前的冬天,坐在桌对面的女孩冷漠的问他,[听说你找我爸,想跟我相亲?为什么?]

    [是我找您父亲,想跟你认识。至于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危小姐。]-

    危珈起床后先把她化妆盒里的东西找了出来。

    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的……

    她本想拿回卧室的,但她想了想,琅津渡在这方面一向都蛮横,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然后她随手拉开一个抽屉,扔了进去。

    上班路上,危珈坐在后座,刷手机时看到了琅津渡的朋友圈。她点完赞后,侧头看向身旁的人。

    他今天带了金丝眼镜,手持着电话,一如既往的清贵矜雅,调子是清冷的,窗外的日光都晒不透。跟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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