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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是谁》 200-210(第15/26页)
见过,总而言之,都包含了强者对弱者的怜悯意味。
当然啦,你要反驳说刀剑付丧神们和审神者白槿也曾这样对待过“鹤丸国永”,那也是无可否认的。也不需要否认,驰名双标侵蚀者会坦然点头:那是因为他们和宿主关系好啊!
那些把附身版鹤丸当成亲兄弟亲孙子亲外甥的刀剑们,非亲非故、人均交流不超过半个字母的密鲁菲奥雷怎么能比?就算他们也是好心,每次看到有人把宿主当小孩子来哄来骗来讨好,侵蚀者都由衷地感受到奇耻大辱……
就像老虎被当作家猫,狼被看作是宠物犬。它自己被说成狗不觉得是贬义,但别人对宫野稍有轻视,它就暴怒得想要打白兰。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它确实动手了,只是被宿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看过来,它就极不情愿却听话地住了手。杀气腾腾的暗影在距离白兰脖颈不到一寸的距离停下,后者莫名其妙地笑得特别开心。
浑然不觉近在咫尺的黑泥正骂他骂得泥沫横飞。
——不骂白兰骂谁?!它的宿主可是能以一己之力颠覆整个世界的人,要不是那无耻之徒有意无意的诱导,谁敢以这样散漫轻视的姿态对待?!
——不,要不是那卑鄙小人道德绑架,这些人类根本就连瞻仰它宿主的机会都没有!
浑然不觉自己的滤镜已经糊得没边了。从这方面来看,就算侵蚀者再不想承认,它和白兰还是有相当大的共同点的……虽然听到这话的当事双方只会觉得恶心。
第二个就是它刚刚说到的字面意义上的“糟蹋”。
既诱导了别人轻慢——侵蚀者认知中的轻慢——地对待宫野凉,结束工作后看到阿凉身边堆着一大堆吃的玩的、被照顾得很好,还会特意对当天当值的人员进行表扬和感谢,看起来真是个与民同乐平易近人的好首领,是吧?
但谁能想到呢,平易近人的好首领私底下一点都不喜欢他们给阿凉送东西,也不喜欢他们靠近阿凉身边。不管是常见的吃的玩的还是什么值钱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结局都只有被大空之炎烧成渣滓这一个。
“真受欢迎啊,”顶着白森森火炎的棉花糖精幽幽地说,每次搞焚烧都挑只有他俩独处的时候,还一定要当着宫野凉的面,就理所当然的显露出自己有病这件事,“不过阿凉不会接受吧?”
他笑眯眯地捏着嗓子模仿阿凉,自己给自己搭戏:“当然啦,又不是白兰送的东西,当然不接受啦。”
【病得可真重啊,】他听不到的地方,侵蚀者在实时同语气有样学样,【不过自己也不想治吧?】
【当然啦,又不是能治好的东西,当然没救啦。】
说完就yue了一声,被自己恶心得有点想吐。
“我帮阿凉处理了垃圾,阿凉有没有很多感谢的话要对我说呀?”而始作俑者还在发表在它看来厚颜无耻到极点的言论,“不想说话送礼物也可以嘛,要是连礼物都没有,就把自己……”
侵蚀者忍无可忍,当场一个黑泥突击把窗玻璃撞得稀碎——没办法,宿主不允许它伤害白兰,只能这样无能狂怒——特别大的哗啦啦一声盖过了某人的后半句话。声响过后,是门外守卫小心翼翼地大声敲门:
“您还好吗白兰大人?!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有哦,”被打断了发言的白兰笑容僵硬,眼神幽幽,“我好得很。”
侵蚀者:呵。
好个屁。
脑子有病——不,此处不包括它的宿主,只是针对白兰杰索此人而已——就去治好吗?
还是那句话,他开心了它就不开心。他不开心了……它狂喜乱舞!
就跟因为不想“阿凉”一直惦记曾经世界的朋友而不惜道德绑架也要将他带出黄泉一样,嫉妒的贪婪的独占的情绪,在这个白兰身上多得侵蚀者假装看不见都不行。侵蚀者本来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在感知这些东西上毫无难度。
所以它对白兰的好感值——如果好感这东西存在过的话——一路-1-1一直在下跌从未被超越,至今已然跌至负无穷。
侵蚀者每日三省其身:
今天骂白兰了吗?骂了。
骂对了吗?对了。
宿主听进去了吗?没有——好的,明天继续努力。
这就是它枯燥无味又干劲满满的每一天。
在见到彭格列之前。
……
见到彭格列尚还未继位的十代目,是在一个雨天。
在各家族联合起来创办的专属于Mafia的学校里。
为了家族子弟前来考察就学环境的新兴家族的年轻首领,和老牌家族尚未长成的在此就读的继承人。
一个被接待人员引着参观教学楼,从容得好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个还差几分钟就要迟到,步履匆匆,就差喷射火炎给自己加速滑行。
一个揽着安静沉默仿佛不止眼瞎还哑巴的远东服饰的少年人,圈子里众所周知,每次出门这位都带着他且形影不离,照顾起来亲力亲为十分细致,却怎么也打探不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个身后跟着年少时期就作为杀手成名的奥托①家族的大少爷,也是众所周知的,这位大少爷成名之后就义无反顾奔赴远东,成了彭格列未来十代目的左右手,一直至今。
他们在走廊上擦肩而过,新兴家族的首领揽着人侧身躲避,年轻的彭格列继承人下意识说了一声“抱歉”。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对视,两张面孔上是或客套或歉意的模糊微笑,而后金棕色的眼睛从冰凉的青紫色上移开,从黑衣黑发丝带蒙眼的少年人的单薄身形上经过。
朦胧湿气里风声骤然加大,把周遭声音都遮盖得听不清。相似的雨中的身影一闪而逝。
在少年时的记忆中,在隔着许多年的时光里。
沢田纲吉突兀停步,下意识回头,却只看到那位首领白色西装外的风衣衣摆飘摇,只有少许黑色从白色的背影中泄露出来。他睁大眼睛抑制不住地想要喊出一个多年未曾呼唤过的名字,刚张开嘴,空气擦过声带——
还没出声就被自己的左右手一把把住胳膊拖走。
狱寺隼人:“冒犯了十代目但是还有两分钟礼包丝老师就要关教室门了!他会开木仓的!赌上我左右手的尊严一定要让您安全进教室!!!”
沢田纲吉几乎双脚离地:“哎?等、等等——!”
青年们离开了,像一群风风火火的小狮子,也像是呜呜呜叫着的小火车……
接待来访客人的老师擦了擦汗,试图打个圆场挽回学校在密鲁菲奥雷首领心中的形象,却见到对方微微一笑,弯腰把那个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少年人勒住腰托了起来,抱孩子一样放在臂弯里。
白兰今年二十岁,虽然还没成年,但体格已经很可观了。再加上宫野本质只是幻术的投影,重量可调,他这样抱着一点都不费力,甚至还能顺手颠一颠。
白兰:不就是双脚离地嘛,我们也有!
看起来特别愉悦:“想去和他们一起玩吗,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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