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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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房子特有的嘎吱声——

    “族长!”是更年轻、沉不住气的声音和语气,“您不要被迷惑了!泉奈大人可是我们亲眼看着……!”

    “闭嘴,火核。”扶着我,也被我抓着的青年说,“就算是阴谋又怎么样,你在质疑我的实力吗?”

    这位年轻的族长对自己还真是自信……

    不过从肌肉分布来看,如果没有什么超能力设定,他也确实是应当自信的。

    他又转向我:“泉奈,你想说什么?”

    “……疼,”我承认我有演的成分,但也是真心实意说这话的,“好疼啊……”

    从年龄来看,从对方的表现来看,从其他人对族长和“泉奈大人”的称呼来看。

    得出“(亲)兄弟”的结论,一点都不难。

    我小声喊他:“哥哥。”

    不,冒充他人身份,当然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实际上我一直认为这是可耻的。但从他们家的情况来看,这明显是个武斗派占据重要地位的家族,说不定也是这样的一个世界。族长的弟弟,还受人尊敬的话,在家族里通常占据二或三把手的位置,再不济也是年轻的族长和守旧派老顽固们的斗争中的重要人物。

    这样的人物,生或死都是一件大事,不管是对家族内部,还是对大概率存在着的——不然火核也不需要那么警惕了——外部敌对家族。

    某某家族二当家拼死救回了一口气,和某个家族的二当家在下葬当天被不明物种借尸还魂了……听起来当然是前者更好一点。

    作为被借尸还魂的当事人,这具身体的主人想必也更想要不那么糟糕的发展。

    在个人的喜恶之上,我得对他负责。

    所以我用很轻很小,但也足够让在场人听到的音量慢慢地对这位年轻的族长说:

    “我回来了。”

    第209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从轮回的尽头回来了”来着。

    没办法,之前小朋友对纲吉说那句话的场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一不留神就……幸好演戏上头理智还在,不同的世界观下,我不确定“轮回”在这里还在不在,话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吞回去了。

    而且,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骸有时候真的好中二啊。这么中二的话,在熟人面前还好,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说,我可能会自己转头钻回棺材里。

    不过“我回来了”的效果好像也不怎么样。

    具体体现在,说完那句话没多久,那位看起来和这具身体关系很好的族长就沉默一会儿,下令把我送回房间里关起来了。

    原话当然不是这样说的,但意思是一样的。

    结合一下之前推测的世界背景,我有理由确信,只是被好吃好喝有床有被的软禁,而没有被关到类似于地下室刑房之类的地方去严刑逼供,完全是托了这具身体的福。

    感谢泉奈君。

    ‘但我还是很不明白啊,’如我对侵蚀者所说,‘之前不都好好的,怎么一听我说这句话,就确定我是假货了?’

    【……】侵蚀者像那位族长一样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觉得,你说的那句话也好好的,没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我瞪大眼睛,感觉有被冒犯到,‘那可是我想了很久的、决心要在回去的第一时间就对女神说的话!我回来了,表示这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这里才是我的家啊!’

    ‘听到远行的孩子说着这句话回到自己身边,哪个家长会不高兴?有问题吗?不温馨吗?不感动吗?’

    侵蚀者呵呵:【不敢动,不敢动。不过对女神来说,你远行只是出去玩,对刚才那个人来说,这具身体远行是出去玩吗?】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我们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已经死了。别人回来是回家,他回来是诈尸!是死都没死安生!】

    它用莫名耳熟的腔调循循善诱:【来,猜一下,没死安生的人,会对谁说‘我回来了’?】

    ‘……’我、我想不到啊,代入自己想一想,跟哪个人说不都一样吗?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吗?

    如果是骸和纲吉他们听了,还会觉得非常高兴呢。

    我茫然地低头“看”着大概是影子的位置。

    其实现在已经可以摘掉蒙眼的布条了,幻术完全可以从新构建两颗完整的眼球,并随之恢复失去的视觉。

    刚才不这么做,是为了在泉奈的族人面前扮演死而复生的泉奈——单纯复活显然是不能让已死之人长出新眼珠子的——同时避免吓到这个还不知道有没有超现实能力的世界的人们。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却还不想这样做。

    究其原因,非常微妙,也非常玄乎的……似乎是来自这具身体的抗拒。

    “不想要眼睛”,扩展一下,是“不想带着眼睛下葬”还是“不想带着眼睛活下来”都无所谓,总之他不想要。我自认对附身的对象来说,还算是个体贴的人。毕竟附身这么大的事都做了,满足一下对方的小小心愿也不要紧。

    反正我的视力也不是从眼睛来的……别忘了现在的我可是连身体都没有,一定要说的话,应该被称为“亡者”的是我才对。

    就像用幻术给自己模拟虚拟的身体一样,我的感知是建立在灵魂基础上的。而我的灵魂又与侵蚀者完全融合。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能看到的东西,其实都来自侵蚀者的视野共享。

    ——上下左右前后,720°的三次方的视野,共享。

    这可比人类的全面广阔得多了。我一点都不吃亏,甚至还赚了不少,何乐而不为呢。

    但赚的再多也不能让我和它共享一些不特意告知对方的想法。比如现在,我怎么都想不出来它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发现咱俩的差别好像越来越大了。’

    我坐在并不温暖、和室内比起来甚至还要温凉一些的被褥里,因为从物质上讲,坐在这里的只是具半濒死半已死的“尸体”,并不具备让被窝温暖起来的体温条件。

    【可能是因为我越来越像个人了吧。】侵蚀者轻描淡写。

    我思考了一秒钟,得出结论:‘你这是在骂我。’

    【如果你能得出那个问题的答案,我还会骂你吗?】它振振有词,当然我只觉得它强词夺理,【但你不是不能嘛。】

    好娇俏好令人作呕的一个“嘛”,当然我不是针对这个语气词。

    它的问题,我的确回答不了。

    但我可以请外援啊!

    于是时隔两天,那位族长终于处理完他弟弟灵堂诈尸所导致的琐事,终于能来找我这个冒牌货问话的时候,我上来就拿着这个问题问了他。

    “我说的那句‘我回来了’,真的没有让您产生温馨欣慰感动……之类的感受吗?”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我是不会再故意绷着别人的模样的。所以我斟酌两天之后,拿出了当年跟着源赖光面见其他族长时的架势,坐得板板正正,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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