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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直播共享阴阳眼后[玄学]》 60-70(第30/33页)
就当陆长安觉得今天要搭在这里的时候,手中的符再次燃烧了一张,就着这光,他看清楚了面前的鬼。
它像一团强行揉捏在一起的肉块,勉强维持着类人的轮廓,皮肤是青白的,表面覆盖着湿滑粘液,不断向下滴落浑浊的液体。
它没有明确的头颅,只在躯干上方,一张扭曲变形的人脸深深嵌在肉里,五官移位,嘴巴撕裂到耳根,露出森森白牙。
数条末端带着吸盘、如同章鱼般的暗红色触手,正从它躯干各处疯狂舞动,抽打着空气。
此刻,离陆长安最近的一条触手几乎快要接触到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那张燃烧的符咒彻底变成了灰烬,在那一瞬间,面前的鬼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忽然发出尖厉的惨叫。
徐昭今盯着屏幕上传回的黑暗画面,只能勉强看到陆长安贴在墙上的模糊轮廓和黑暗中更浓重的几团蠕动阴影。
姜楚绪道:“这次应该不是试探,毕竟如果K现在受伤,那么他的后路就全部断了。”
而且,就算陆长安暴露了,K也不会让这些鬼来,理由和她刚才说的一样。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鬼失控了。
姜楚绪原本靠在椅背上,抱着小黑的手微微收紧,她叹了口气,这些符按理来说应该很强,她也用过几次,怎么这回几只鬼就让这些符快全部烧完了。
她还没出手,只见陆长安手中剩下的两张符同时燃烧起来。
但是姜楚绪能感受到,陆长安镜头里的几只鬼没怎么被这些符伤到,就连最后两张她觉得杀伤力很强的,结果还是不管什么用。
这几只鬼确实比狗孩厉害一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她必须要出手了。
姜楚绪指尖点在屏幕上,一股力量瞬间穿透过去。
陆长安房间里那几只张牙舞爪的巡游者,动作猛地一滞,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
嵌在肉块里的扭曲人脸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舞动的暗红触手寸寸断裂,庞大的身躯上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粘稠腥臭的液体喷溅出来,糊满了墙壁和天花板。
这重创似乎并未完全消灭它们,只是让它们陷入了更加狂暴的状态,阴气更加翻涌起来。
陆长安反应过来应该是姜楚绪出手之后,他也不慌了。
就在这时,陆长安房间那扇厚重的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K被两个保镖几乎是架着出现在门口,他此刻的模样比几天前更加骇人,蜡黄松弛的脸皮上毫无血色,深陷的眼窝周围一片乌黑,浑浊的眼球布满了血丝,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没擦干净的血迹。
他整个人佝偻着,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看向房间内那几只濒临崩溃的巡游者时,眼神里充满了惊骇。
“咳咳咳,陆先生,您没事吧?”K的声音特别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艰难挤出来的,带着剧烈的喘息。
“意外,纯属意外!这几个畜生不知道怎么冲破了束缚,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枯瘦的手死死抓住保镖的手臂才没瘫下去,显然巡游者被重创带来的反噬让他本就油尽灯枯的身体雪上加霜。
陆长安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手上的灰烬簌簌落下。
看着门口形容枯槁的K,眼神里那点强装的倨傲下,带着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愠怒和惊疑:“意外?K先生,你这真是别开生面,若非我还有些压箱底的手段,此刻怕是已经成了它们的点心。”
他刻意扫了一眼K嘴角的血迹和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这不会是你的哪个对头,趁机混进来搞的鬼吧?”
他把怀疑的矛头轻飘飘地抛了出去。
K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青白交加,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对头搞鬼,纯粹是巡游者失控加上眼前这位陆大师手段太狠的反噬结果。
可他能说什么?
难道承认自己连几只“宠物”都控制不住?或者指责这位可能是他唯一救命稻草的大师下手太重?
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强行压下喉头的腥甜,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让陆先生见笑了,是鄙人管理不善,您要的东西已经全部备齐了!就在楼下准备好的静室,请您务必尽快施法!”
K的语气近乎哀求,眼中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活下去的疯狂渴望。
巡游者的反噬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清晰地感觉到生命正以恐怖的速度流逝,别说再等半个月去找那个需要更久准备的续命师,他连三天都未必撑得过去。
陆长安已然成为了他最后的希望。
陆长安看着K这副凄惨又急迫的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只是矜持地点点头,他淡定地掸了掸衣襟,仿佛刚才的惊险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东西齐了就好,带路吧,这地方我真是片刻都不想多待。”
他率先迈步,越过还在痛苦抽搐的巡游者残躯,看都没看K一眼。
K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几乎是被拖着跟在后面,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楼下准备好的静室,比之前陆长安待的房间更加阴森。
一切声音和信号都被隔绝在外面,墙壁上刻满了扭曲怪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陆长安没有废话,按照之前姜楚绪告诉他的画,幸好这几天他无数遍在演练这个阵法,不然真不一定能画出来。‘
很快,一个复杂阵法成型,阵法周围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器物。
一个装着浑浊绿液的玻璃罐里泡着几节指骨,不是人的,旁边有几块刻满符文的黑色石头,还有一盆看起来像烧焦泥土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
陆长安围着阵法踱步,眼神挑剔地扫过每一样东西,似乎是觉得这些质量不是很好,他的手指偶尔在虚空中点划,口中念念有词,全是特殊部门紧急培训时死记硬背下来的拗口术语,配上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倒真有几分高深莫测。
K被安置在阵法旁边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整个人虚弱地瘫靠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陆长安的动作,每一次陆长安的停顿或皱眉都让他心脏狂跳。
两个保镖像雕塑一样立在门内两侧,眼神锐利,但身体明显也有些紧绷。
整个静室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只有陆长安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和K粗重艰难的呼吸声。
陆长安心里默算着时间,特殊部门的人应该已经到疗养院外围了吧,只等他的信号。
他故意把布阵的节奏放得很慢,每一步都力求逼真,甚至拿起那盆焦土嗅了嗅,皱着眉放回去,又拿起装着指骨的罐子对着光看了看,嘴里嘟囔着“成色勉强”之类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K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他。
他几次想开口催促,但看着陆长安那副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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