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古代科举日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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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蛋从一人一半,到现在两个鸡蛋,还是分半个。

    陈学才和吴玉宁不理解带这胆小鬼干啥,可看范云都分鸡蛋了,闭好嘴巴。

    分好吃的了,那就是自己人。

    吃完把鸡蛋壳偷摸扔树跟下,没痕迹。

    夫子不让在私塾内吃饭,更不准偷摸带零嘴。

    说学堂就是念书的地方,除了读书写字,其他都不可以。

    但范云想着,他是姥姥给,树下吃,不算带零嘴,更不是吃饭,没犯规不是。

    迎着三人锃亮佩服的目光,范云忙让去喝水。

    万一张嘴有痕迹,那不连累他吗。

    四人这一个个的进,戏有点多。

    临到午时,听着身后咕噜咕噜的饿肚子响,垫呼了的肚子没跟着唱曲。

    下午放学,几个人一起玩外走。

    没想,徐父走近,“云小子,谢谢你带着我孩子一起玩。”

    吴红英看向娃,就见孩子大大方方的说:“徐伯伯,徐鸣他性格很好,我们俩喜欢一起玩,不是带着。”

    两家大人哈哈笑,客套几句往家走。

    路上,夫妻两个跟范云说,怪不得今个来送柴。

    两口子说不要不要,还是硬放院子里就走,感情这般啊。

    范云:“就我跟他家孩子玩,送东西来,至于吗?”

    “谁家听话老实的娃,家里人都会担心受别人欺负的,云云,我跟你爹爹不也操心你吗。”吴红英两口子可是理解,心情是一样的。

    范云知道,但正是觉的这没什么,却获得了意料之外的善意。

    回到家,去灶房里先看看,多了四捆柴。

    这也忒舍得,两捆意思意思不就行。

    老两口也说着:“云云,往后对那孩子好点。”

    受了人家的东西,嘱咐孩子这样的话。

    范云觉得他要是真的小孩,肯定会升起逆反心,直接不带着玩了,或是故意反着来。

    可他不是小孩子,沾染上大人的人情又咋样。

    “姥姥,我对朋友一个样,才不会特别对一个,你们人情是大人的,不关我们小孩子的事。”范云昂着头说完,走出去。

    洗手洗脸喝口水,还有不知道啥味道的粽子等着他吃呢。

    灶房内,老陈氏不由拍了自己一下,孙子说的对,犯糊涂了。

    徐鸣娘亲包的粽子,竟不是芦苇叶包的,打开是种树叶,范云问大人,大人也说不清楚。

    厚实的长方形,成对抱在一起,拆开是两半。

    大人们都围一起看的新奇,说第一次知道有这样包法。

    其实比角角形的好包,但是这用的米更多。

    举着吃,吃出豆沙馅儿,不由惊喜。

    运气真好,豆沙馅的,蜜枣馅的,都是他爱吃的。

    于是这天晚上,又省了顿饭。

    *

    五月中,老吴头和范三郎从地头上扎个茅草屋,很小的那种,晚上可以躺里边休息。

    一来可以看越发金黄的小麦田,二来巡逻瓜地。

    于是上午下午就娘一个送,范云开口要自己的书包,不想娘累着。

    但吴红英却说小看了她的力气,就是没给过。

    晚上一家人吃饭也有时候凑不齐,直接和姥姥一起去送饭。

    家家户户打扫院子,烙饼,大葱蘸酱卷上,不用回家生火在做饭。

    太阳吃烤炙烤大地,热风吹着,连绵不绝的金黄色,看不到头。

    好似再怎么走,那边都还是麦田,像是为大地添色。

    这天夫子开始放假,这收割粮食,一年的收成,更重要。

    鱼肚白的天色,全村男女老少聚集,村口里长举行开割仪式。

    敬畏天地,感谢今年没旱没蝗虫。

    用红布系把的镰刀,割一把,高举开割。

    村民们嗷一嗓子,冲向自家地头,比拼似的谁快谁厉害。

    若从高处看,像是个个蚂蚁,起先是直线,后来波浪线。

    人就恨不得不吃不喝也不累,不顾麦穗刺挠扎眼,一直弯着腰。

    晌午时分带的水喝完,去那边瓜地里摘个瓜。

    粉红的还没完全熟,摔开,手扒着成块的啃,算是喘口气。

    成捆的扎着,小孩子们跟大人后面,挎着小篮子捡拾掉的麦穗。

    麦穗刺硬硬的,范云的手即便被家人缠了布,中午打开,也还是避免不了红点。

    不肿不疼,跟针眼似的。

    吴红英直接落了泪,这好不容易白了嫩了的皮肤。

    范云赶紧笑着说不疼,但家人们开口就是让回家。

    “那边大虎和豆豆都在捡呢,不要。”像是比较的语气。

    看着这娃,过过水擦干让吃饭。

    之后再给缠上,说慢点没关系,等他们割完,一起捡。

    半篮子了,直起身擦擦流眼睛上的汗,怪痒痒的。

    看着前边的家人们,想着自己能做到再多些该多好。

    可是转念想,正因啥都不会,先做好能做到的就可以了。

    接着干,一趟趟倒,看着越来越多,成就感充满心间。

    尤其是大人们夸这么多的时候,挺直胸脯反说不多。

    天微微亮下地,傍晚回家,不知日子。

    五月下旬,有割麦客一伙伙的来。

    黝黑的皮肤,干裂的嘴唇,赤着脚,不知道从哪来,说的话都听不懂。

    领头的和里长交谈,里长过来问有谁家要雇,把价说了出来。

    先谈好一亩地多少利,按照地多少当面给领头的,至于麦客们咋分,那不关里长的事了。

    范云站里长身边,“舅姥爷,他们哪里来的?”

    里长笑着:“哪来的,舅姥爷也不知道。”

    范云好奇看过去,领头的和麦客们却对他露出笑。

    这是怎样的笑呢,目光满是讨好,脸部肌肉使劲扯着嘴角。

    范云一下子脸热,眼热,不知怎么的想哭。

    使劲憋着,跟舅姥爷说两句话回到爹娘身边。

    本能忍住的,娘一温柔问怎么了,眼泪滑了下来。

    走到地头,吴红英抱着跟着也哭。

    范云抬头:“我就是觉的,要是能帮到那些麦客就好了。”

    吴红英笑了,抹掉眼泪,“娃,你是好心,等你长大了肯定可以做到。”

    范云一下子心情变好,点头接着忙活起来。

    太阳还挂在那,时间不停往前走。

    下午,从娘那听到吴地主和哪些家雇了麦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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