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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90-100(第15/21页)
“你说话不算话!”
她不回答,笔尖飞快。
[在你对面。]
[在她面前。]
[在他身后。]
[在学校。]
四句话写完,她抽回手。
白芨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没注意到铅笔倒下,径直要去抓住她。
指尖穿过半透明脏袖,如穿过湿气浓重的雾膜,抓不住的虚无在蜡烛倒地那刻无声无息融入黑暗。
喧闹响起。
“哐"一声踹开女寝门。
窗户处黑猫金色瞳孔消失。
脚步声纷至沓来。
“张白芨!你在干什么!”
她听到了谁的怒吼,随即两只手臂被人用力拉起。
力道大得肩关节都传来几近骨折的脆响。
疼痛袭来,白芨恍恍惚惚被拉回现实。
她回头看去,班主任、教导主任还要校长都来了。
白芨懵了。
低头往下,这才看到被当作墩柱的两个同学膝盖上的血渗出到门外,像两条暗红色小溪,在地上半干不干。
“不是我做的!”她当即为自己辩解。
校医提着医疗箱匆匆赶来,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傲慢道:“我就说她有冷漠型反社会人格,看,现在出事了吧!”
“闭嘴吧你!”班主任狠瞪一眼校医,忙走进去。
快七十岁的老奶奶头发花白,挤开教官来到白芨身边,“你在这干什么?”
“我听说她们玩笔仙,有些事我想知道就来了。我这有聊天记录。”白芨说完,掏出手机。只掏到一半,惊觉自己暴露藏手机进校。
果然,身后一堆大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救护车从校外驶入,惊醒不少沉睡的学生。
男寝隔得较远看不清,女寝却是灯火通明。
裹在被子里的女孩们从睡梦中叫醒,像刚从茧子里爬出的蝴蝶,翅膀还未变化完成就瑟缩着坠地。
枕头下、柜子里、行李箱等等藏手机的地方都被翻开。
缴上来的手机如同一堆灵牌贴了名字后丢进纸箱。
她们被迫穿好校服,凌晨一点到大操场集合。
乌泱泱的人群蚂蚁般迅速急行出蚁巢,听从指令列队站立。
她们有的困意未消,有的茫然,有的好奇,窃窃私语询问身边同学发生了什么事。
乐薇在队伍中间,只能看到前方讲台处面色惨白的白芨,心中不好预感越来越重。
操场大灯打开,晃得人眼睛疼。
夜晚风比白日冷得多,吹过树叶时发出沙沙响声。
白芨望见对面远处树下一双金色眼瞳,它看了她一眼,便迅速钻回草丛。
草叶拂过黑亮毛发,毛乎乎的身影跳上瓦片,蹲在窗台上盯着窗内的人。
“喵嗷~喵嗷~”两声后,坐在木椅上的人悠悠醒转。
银清打开夜灯,披着薄毯来到床边,压着嗓子里的痒意低低咳嗽。
阴气过重割得喉咙疼,不过咳两声,手心湿漉,深绿色的树液从指缝渗出,不小心滴在岑让川手背上。
被一滴水从梦中冻醒,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他,下意识把他往怀里搂。
银清顺从躺进她熨好的被窝,冻疼的脊骨贴上温暖手掌,立时缓解不少。他忍不住发出低吟,趁自己还未被烘晕过去,抓住她习惯性往腰下抚去的手,轻喘道:“白芨出事了。”
岑让川没有动。
一秒、两秒……
银清正要再说第二遍时,她霍然睁开眼。
“白芨出什么事了?”
两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问出。
“玩笔仙,带手机进校这两还是轻的。重点是,疑似啊,疑似伤害同学,有两个女孩听说膝盖骨粉碎性骨折,腿骨骨裂。刚刚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教务处那边要对白芨做出退学处理。”
岑让川现在脑子还是恍惚的,刚刚银清说完没五分钟,班主任立刻电话打了过来。
凌晨时分,都在深度睡眠,谁会想到能出这档子事。
她觉得白芨行为太过异常,便下意识去看银清。他难得怕冷,蜷缩在椅子上微微发抖。
他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问银清怎么回事,手机那端严森边从床上爬起边说:“你十分钟后出门,我来载你。”
“你家在哪,我去载你。”她对严森的驾驶技术实在不放心。
方向盘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来得稳妥。
“……”严森沉默一秒,清楚她微妙的嫌弃,无奈应道,“挂了,我发你。”
“好。”三言两语交代清楚,岑让川回头去看银清。
暖黄台灯与冷调月色同时投到他清冷的脸上,发尾打着旋与薄毯一同垂落在地,有种即将凋零的诡谲槿艳。
感觉到她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银清咳了两声,睁开浅琥珀色眸子:“快去吧,别跟他纠缠不清就行。我感冒,身体不舒服,这次就不陪你去了。”
尾音袅袅,烟雾似的虚幻弱气。
岑让川想起那次电影院发生的事,皱眉问他:“你和白芨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
是啊,你要是掺和进去,指不定更乱呢。
银清心里回答,嘴上却说:“没有。你去不去?不去帮我倒杯热可可,那个好喝,多放点奶。”
岑让川见他颐指气使的模样颇为来气,抓起电脑旁的车钥匙就走。
下到一楼时,又往楼上看了看。
大门吱呀打开。
岑让川丢下一句:“自己下来拿,泡好了。”
楼上,银清听到这话,嘴角不由勾了勾。
第98章 捉迷藏 Ⅹ “我说句话,你可能不爱听……
“我说句话,你可能不爱听。”
“说呗,又没人。”
“我觉得你表弟有点邪门。你还记不记得刘缔那件事?”
严森坐在后座忽然提起这桩陈年旧事,岑让川冷汗都差点下来。
当时她们上山撅棺,她的目的是为了掩盖银清乱挖人棺材,想按着银清的说法做干净后赶紧下山,这件事就算过去。
没想到再次重提,是在去往市里路上。
严森问这个干什么?
岑让川没有接话,沉默着听严森这个话唠继续。
果然,不用她问,严森自己把话接下去:“太奇怪了你知道吗,我莫名其妙就跟着你表弟上山,莫名其妙就跟着他挖刘缔……噢不,是刘盈棺材,又莫名其妙没用任何工具把那么重的棺材从土坑里运出来又送到小庙。全程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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