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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110-120(第18/24页)
银清一走,白芨忍不住翻白眼,回去把药汤喝完。
爱作就作吧。
不死缠烂打,就真没希望了。
再回到宾馆楼下,刚刚摔倒的地方已经清理干净。
重振旗鼓还未喊出那个名字,宾馆老板早注意到他,让他上楼等着,说完,还把钥匙给他。
“她……交代的吗?”银清不知是冷的还是激动,微微颤着手接过。
“是呀。”宾馆老板笑眯眯望着他,“她等会就回来。噢,对了,屋子里有睡衣、热水、一次性拖鞋,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去买药了。”
买药了……
是给他的,还是她连日奔波有些染上寒气?
银清被搅动心绪,礼貌地说声谢谢后又跑下来问:“她生病了吗?”
宾馆老板重新戴上手套舂辣椒,想了想说:“没有呢,应该就是给你的吧。”
得到这句话,银清总算安心上楼等岑让川回来。
开门瞬间,暖烘烘的温度融化发丝上霜雪。
他蹲在床边,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她留下的外套,呼吸久违的气息。
欲望因靠近复苏,如雪层融化后从硬土下生长新芽,长满荒地。
“让川……”银清抱着外套,似在抱着她。
脑中理智拉住他即将犯错的举动,他睁开湿淋淋的眼睛,忍了忍,慢慢起身,企图通过帮她收拾房间缓解。
结果越收拾,体内高热在暖气烘烤下一发不可收拾。
焦木甜香从门缝溢出,连刚走到楼下的岑让川都能闻到。
她问都不用问,就知道他已经抵达。
提着药拧开门把手,岑让川眼前一花,烧得又暖又香的修长躯体扑上来,粗重喘息洒在耳边,听得她热血上涌。
“让川……”他嗓音沙哑,鼻尖蹭在她脖颈上。
不等他说完,岑让川听到楼上有人走下,忙揽着他的腰往旁边挪,着急忙慌把门关上。
“闭嘴,我给你带了药。”她说着,从纸袋中拿出糖浆往他嘴里塞,“喝完。”
银清动作顿了下,旋即乖乖喝干净。
岑让川眼神控制不住往他白棋子似的喉结上看,忽然想到什么,问了句:“你能喝人药吗?”
她问得太晚,手掌隔着大衣都能感觉到他体温又灼热三分。
糖浆药袋落地,岑让川眼皮一跳。
“你给我喝的什么药……”银清硬撑了好几天,这回找到由头,忍不住蹭她,“好热……”
他暗示性轻咬她耳垂,细密吮吻从耳尖到耳垂,又落回脖颈。
“退热药。想喝春、药自己加。”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岑让川明知他在色诱自己,这手就是控制不住往下,按住他挺翘。
银清抬起脸,无辜看她,眼底却酝酿出无边欲色:“噢……那我自己加了?”
他拉着她后退,直到双腿磕在床沿。
银清抱着她,重重砸进床垫。
“嗯……”他发出忍痛闷哼。
岑让川清醒过来,忙从他身上爬起。
刚直起身,腕上一紧。
银清望着她,已是满脸薄红。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捏着她的手掌拉开腰上绑带。
一寸一厘,蝴蝶结溃不成形。
侧腰叠出花边的面料散开,放出内里白润。
“像上次……金库那样……”银清缓缓说出自己渴求,“很温柔地对我。”
第118章 初次试探 “行,我们这次换个姿势。转……
“行,我们这次换个姿势。转过去。”
“我、我不太喜欢从背后……”
“我想吻你的腰窝。”
银清听到这句话,立时连脖颈都染上胭脂红。
慢慢吞吞转过去,自觉把衬衣下摆拉上些,又恰到好处遮掩伤痕。
长裤半褪不褪,他微微曲起左腿,侧过脸看她,羞涩地说:“你……”
只吐出一个字,耳朵已是红得透亮。
岑让川没什么表情,扯下他系在手腕当装饰的丝巾,折叠成条状,遮在他眼睛上,哄道:“来,我想试试这种,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嗯……”视觉消失后,其余感官愈发敏锐。
连敏感点……被随意吹一口都会颤巍巍透出薄红。
银清没忘记自己身上带伤,担心岑让川不喜欢,被蒙上双眼后连忙说:“关窗、关灯。你……你今天能不能隔着衣服……”
话没说完,手上传来熟悉的捆绑力道。
不等他反应过来,下方凉透,又被暖风及时烘暖。
“腰起来点。”她命令道。
银清以为她要在自己身上发泄祈福牌被烧的郁怒,乖乖摆好姿势。
正准备承受久违的狂风暴雨,下一秒,他就听到“哧啦啦”剪布料的动静。她动作极快,下手稳准狠,就这么在床上把他扒个干干净净,剥香蕉皮似的,这根香蕉还是自愿的。
银清总算发现有点不大对,试探着问:“今天要玩刺激点的吗?我怕我控制不住,这隔音……啊!”
果然很刺激。
刺激地他失控喊出声。
岑让川衣衫完整,仅用弯曲的一只腿压制他腘窝处就把人死死钉在床上,看他刚张嘴又死死咬牙闭上,唇色比以往都要红润,干涸糖浆犹如膏油,在他唇上留下晶莹剔透的薄层。
过于剧痛下,他下颌线绷紧,轮廓清晰,隐现出几分平日里不常见的凛冽。细密汗水泌出,淋上糖汁似的盛放在洁白餐盘上。
岑让川见他能承受住,干脆半坐在他身上,拿着沾满碘伏的棉签沿着他灼伤处边涂抹边坏心眼地问:“疼不疼?嘶,有些伤都化脓了,可能会留疤诶,这可不行,我喜欢那种没瑕疵的。”
“……”银清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但听到最后那句喜欢没瑕疵的又忍不住说:“我会好的,天谴雷击留下的痕迹,我有办法消除。疼,轻点……”
“轻点?我看是要重点。”岑让川用力往下按,看他将脑袋埋进枕头忍痛不喊,身上汗珠却又泌出些许,冷笑道,“皮肤带来的损伤你不在意,反正会愈合。连我也是对吗?你笃定我会对你心软,因为你皮相是我喜欢的,钱是我想要的,以退为进。装着委屈可怜,实际上再来一次,你还会这么做对吗?”
她说中他的心事。
银清胸口慢慢冷下去,碘伏流入伤口,带来的刺痛堪比徒手撕去血痂。
是啊,他笃定自己能拿捏她。
论皮相,已经很难再找到他这样的。
论气质涵养,他只要藏好真面目,又有谁不会夸一句?
论学识才艺,除去现代知识他还没能融会贯通,传统文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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